“如果你不是聋子的话,应该听见我说过,跟丢了,我不负责。”
话虽说这么说的,落尘却还是停了下来,毕竟这山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何况还是夜晚,她虽然长得丑,但好歹也是个女的,身为男人,照顾一下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他等了有些时候,却依然没有等到那只丑兔子。气恼地转身,目之所及哪里有人影!
这个丑兔子,难道只是长得像兔子,怎么一点都没有兔子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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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大夫开门!”
落尘抬起脚,毫不客气地亲热着医馆的木门,直把一只脚踢得生疼,换另一只脚又踢了一会儿,那扇门终是开了。
无视大夫满脸的不悦,落尘抱着怀里的人不请自入,“大夫,你快治治她!”
大夫听他紧张的口气,原本准备叱呵的话咽了进去,“你让开,你这样挡着,我怎么看病?”
“啊?哦哦。”落尘把人放下,闪到了一旁。
手心里还有着残留的汗液,却不是累出来的。他回头寻那只丑兔子,结果竟然发现一具“死尸”。这个晚上,还真是诡异的可以,不过好在并未真的碰到什么不明生物,发现的是一只滚烫的丑兔子。
真是的,为什么偏偏让他碰见这个丑兔子,要是没遇见,她就算死在荒郊野外也与他无关,他的心也不会不安。碰见了,他的良心又不允许他不管……
“喂!你干什么!”落尘一把抓住大夫的胳膊,阻止了大夫要扯丑兔子衣襟的动作,“你堂堂大夫,行为竟然如此龌龊!”
大夫脸忽红忽白的,被他抓住的胳膊抖个不停,“你胡说什么!我不过是查看她的伤势……”大夫的另一只手指着躺着女人的脖颈,“你要是不信你自己看!”
落尘将信将疑,凑过去,看到雪白的脖颈出处,有些松懈的衣襟遮掩不住的瘀斑,“这些伤是怎么弄的?”难不成是被她要嫁的丈夫打的?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来,也难怪她要落跑了。
“我怎么知道!这人不是你送来的,她身上的伤怎么弄的,你不应该很清楚!”大夫的口气显然很不善,想想也是,“堂堂一个大夫,竟被你如此侮辱,这个人,我不治了,你自己治吧!”真是的,也不看看这个病人什么姿色,也亏他是个见过各种场面的人物,才能冷静对待,竟然怀疑他对这个丑女人有企图!真是他行医史的最大污点!
“别别别……大夫,这,这不是误会嘛!大夫悬壶济世,慈悲为怀,一定不会置病人生死于不顾的……”落尘挠挠头,在脑里搜刮着并不擅长的拍马屁。
“哼!”
不成?继续拍。“大夫你——”
“先拿诊金。”
“啊?”
大夫屈了屈手指,“本铺规矩,治人要先收诊金。”
“哦。”落尘明白,他这是要钱呢。只是,明白是一回事,有钱没钱又是另一回事。“多少钱?这些,够不够?”
原本一直抬着眼的大夫,在感受到手心里跌落的数量和形状后,不可思议地低下头,手更是抖得可以,“出,出去……”
“不够吗?”几个铜板,似乎的确少了些,只是他没在外面看过病,也不知道看个病要多少钱。
“走走走!没钱来看什么病?”大夫真想把他扫地出门,半夜的扰人清梦就算了,还不带钱来看病,总有种被耍的感觉。
落尘眼看就被推到门外,突然大喊:“等一下!”
“干什么?”
“我走可以,你把我给你的那些钱还我。”
……大夫满脸黑线,手往外一挥,交织的清脆声响……
“你!”落尘看着辛辛苦苦省下的铜板遭此对待,只觉头脑发热,手已经揪紧大夫的衣领,力度险些就把大夫给举了起来,直勒得那大夫双手胡乱地拍打,脸憋得通红,只消再这样持续一小会儿,就会造成“医者不能自医”的惨案……
“放手,你这样会掐死他的!”一双素白的手使劲去掰那被愤怒支配的手,只是,他的力气如此之大,她那么的无力。
“王爷,请你放手,放开手啊……”他再这样,会出人命的!
一声沉闷的响声,多多忙蹲下身替那大难不死的大夫顺着气,那颗悬着的心也终是平安着陆。若这个大夫真的就此丧命,那么王爷他,就会背负杀人的罪名!
“王爷,请放手。”
“为什么要走?”
“因为没有留下的理由。”
……
往事回放,心又开始抽痛。
松开那大夫脖子的手再次紧握了起来,盯着蹲在地上的女人,“你究竟是谁?”
一字一字,清晰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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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鱼要回家,明天的火车,最起码有两天不能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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