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还记得，当初那名少年苦苦的哀求自己，阻拦自己不要杀掉那个女鬼。
“仙人，求您了，放过小倩，小声给你磕头了。”
砰！砰！砰！
少年跪在地上，额头撞击地面，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占满了他的面容。
砰！砰——
但少年却丝毫未感觉疼痛般，脑袋不停的撞击着地面。
“采臣，不要再继续磕了，他是不会放过我的，这位道长说的对，人鬼殊途。”虽然变成鬼已经失去的眼泪，但两行模糊的东西依旧从她眼中流出。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流血，聂小倩真的很心痛，心很疼……
面对将要和爱人分别，聂小倩有想过，但却想不到这一天会来的那么早。
“采臣，我们在一起了九百三十八天三个时辰一柱香的时间，这段时间小倩真的很高兴，采臣，你呢？和小倩一起可高兴？”
小倩好像知道自己逃脱不了死亡，脸上露出凄美的笑容，目光中只有自己的爱人。
“小倩，和你在一起是我最高兴的日子，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眼泪止不住的从宁采臣的眼中流出。
“仙人，仙人，求您放过小倩，求您了！”
宁采臣紧紧的抓住叶不凡的衣衫，但迎来的却是叶不凡那冰冷的眼神。
“人鬼殊途，她早晚会害了你！”
“不会，不会，小倩不会害我的，仙人，我求求你，求求你……”
宁采臣依旧在苦苦的哀求。
但……
叶东会因此手软吗？
人鬼殊途，是师父交给他的，当时的叶不凡虽然已经迈入了尘世间多年，但他脑海中却也一直没有忘记自己师父的教会。
所以，他出手没有丝毫的手软，出剑了。
唰！
一道剑光闪过，聂小倩的魂体慢慢化为粉碎，消散在天地间。
“小倩，小倩，呜呜……”
少年趴在地上，眼泪和鲜血夹杂在一起。
也就是在那时，叶不凡身边的那条小蛇，因为叶东的做法，彻底的粉碎了他那颗对叶不凡的心。
人鬼殊途吗？
那？人和妖呢？
当天晚上
叶不凡吃过晚饭回到房间，便发现自己的脑袋开始昏昏欲沉，渐渐的，他“昏迷”过去。
等他睁开眼睛，他看到一个男人，竟然——
竟然想要非礼他？！
当时叶不凡还不信，不过当那男人脱掉他衣服的时候，他终于不在“昏迷，睁开了眼睛。
“妖怪！受死！”
叶不凡睁开眼睛，伸手恰出一个符诀，边朝那男人轰去。
那那人完全没有想到叶不凡突然偷袭自己，直接中招，身形落在地上，化为一条蛇。
“是你！”
看到地上的那条蛇，叶不凡心里顿时五味杂粮。
“你是邀？”
虽然心中知道，但叶不凡依旧开口问了出来。
那时候，他只是想对方说个慌，如果对方说自己不是妖，也许自己就会放了对方，也许……
“我是妖。”
“妖！该杀！”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不凡的声音都在颤抖。
从下山以来，除了师父之外，和他相依为命的便只有眼前这条蛇妖了，如今他却要亲手杀了对方。
剑光闪过，一朵妖艳的血色花朵在半空中绽放，那一刻在小蛇的眼中，时间仿佛定格住了。
…………
“嘶～”
蛇墨的蛇身化为人形。
撕拉——
伸手撕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健壮的胸口，在他的心口处上有着一条长长的剑痕。
“看到了吗，这是你在本王身上留下的，那么多年了，本王可还是依旧记得，这道剑痕是怎么留下来的。”蛇墨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伸手轻柔的划过自己胸口处那道剑痕。
“当初你有机会杀本王，却放火了本王，现在想起来，你后悔吗？”
“蛇墨！”
锵！
叶不凡拔出腰间的利剑，朝着蛇墨的脖颈划去。
啪！
一直手掌伸出，紧紧的抓住那把利剑。
“不凡，你这一剑还真是无力。”蛇墨一双蛇瞳紧紧的盯着叶不凡的脸蛋。
嗡——
真气灌入利剑，长剑抖动。
唰！
从蛇墨的手中抽出。
嘀嗒！
鲜血顺着蛇墨的手心流出，利剑在他手心上留下一道细长的伤痕。
蛇墨把流血的手掌放到嘴边，伸出蛇信舔着上面的鲜血，咧嘴一笑，蛇瞳看向叶不凡道：“血腥味，本王喜欢。”
唰！
叶不凡手中的长剑再次刺来。
“本王可是带来了叶东的消息，不凡你不想知道吗？”
翁——
刺出的长剑停在蛇墨的额头停顿了下来，剑尖有些微微颤抖。
“东儿……”
叶不凡口中喃喃一句，目光看着蛇墨道：“说，是什么消息！”
自从诸葛鸣传来消息，说东儿要来边疆城，自己就一直在等待。
但这都三天时间了，算算时间早已经应该到了，却没有半点消息。
“你能先把见放下吗，被你的剑指着，本王没什么心情说呢。”蛇墨邪笑道。
唰！
长剑收回剑鞘。
“不凡，要不你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天，喝喝茶，谈谈人生和理想，你看这里那么乱……”
“不说，就滚！”
叶不凡的充满了冷意。
“嘶～，告诉你也无妨，谁让本王这些年一直忘不掉你呢。”蛇墨调笑的想伸手去摸叶不凡的脸蛋。
啪！
一巴掌排掉对方的爪子，叶不凡冷漠道。
“说！“
“你还是那么没风趣，好，既然你想知道叶东的消息，我就告诉你。”蛇墨凑到叶不凡的耳边道：“在来边疆城的路上啊，叶东带领的人碰到了鬼皇的人，想知道是谁吗？”
“别拐弯抹角！说！”
叶不凡道。
“你着急了，哈哈哈……”蛇墨笑了。
“这好是本王第一次见你着急，你这样的表情，真的让本王非常喜欢，可比你那冷漠的脸蛋好多了。”
“蛇墨，你话太多！”
身上庞大的气势从叶不凡的身上散发出来，表明他的怒气已经要爆发出来。
“嘶～，行了，收起你身上的气势吧，要是让你的那些收下看到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他们心里会怎么想。”蛇墨笑着脚步后退，和叶不凡拉开距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