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解释了他来这里的真正原因。
只是不想让爷爷担心罢了。
心头掠过一丝失落。
谢安然上了车。
“那个女人在那儿……”
就这片刻功夫,酒吧里的那些混混追了出来。
“站住!不许走!”
他们的架势,显然是不打算放两个人离开了。
“他们是什么人?”
顾霆深侧头问谢安然,“这么晚了,你不回家,为什么要来这里?”
以他的聪慧,不难猜出,谢安然出现在这里,必然是约了什么要紧的人谈事情。
但是眼下情势不容乐观,因而顾霆深也没过多追究。
他直接把车熄火,钥匙丢给了谢安然。
轻挽起袖子。
“别耽误我时间。”
他紧抿着唇角,从谢安然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浓密细碎的短发,连同弧度紧绷的下颚线。
领带被从脖颈间卸了下来。左手缠上了领带。
松散的领口处,蜜色肌肤若隐若现。
“你们。”
他指了指那群手持武器的混混,“一起上吧!”
声音透着几分没有温度的冷冽,亦如往昔的气定神闲。
熟识顾霆深的人都知道,他本人早些年是个练家子。
在还没结婚之前,就曾经是参见过野战作战部队退伍的,因而拳脚功夫并不差。
对付这几个瘪三,绰绰有余。
别说这几个,就是真正身经百炼的保镖,也不在话下。
最前头那两个领头的见状,对视一眼,直接就扑了上来,被一左一右撂倒后,也顾不得讲什么道义了。
直接挥手说道:“兄弟们,一起上!”
人多是他们的优势。
可是不肖三五分钟,这些优势就已经荡然无存,所有人躺了一地,遍地的哀嚎痛哭声。
“不打了,不打了……壮士饶命!”
这下子,几个混混算是领教了顾霆深的拳脚功夫,纷纷跪地求饶。
他们个个脸上身上都挂了彩。
唯独顾霆深站在中间,身上毫无污秽。
他将手上缠着的领带松了下来,唯有领带上沾了几分灰尘与血丝,显得有些褶皱。
顾霆深没有犹豫,直接走到垃圾桶面前,将手上的领带丢了进去。
“滚!”
薄唇轻吐。
他警告众人:“认清楚车里面坐的人,那是我顾霆深罩着的,告诉你们的老大,离她远点,别逼我去调查他。”
他说完,扬长而去。
身上的黑色风衣在晚风中猎猎飞扬。
而几个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惹了哪位大人物。
反观谢安然这边。
一开始还能克制住自己体内异样的感觉。
伴随着时间流逝,她身体里的药性彻底发挥作用。
方才在包厢里还好。
这会儿子经过跑路,身体里的药性被发挥到了极致。
等顾霆深回到车里,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谢安然身上穿着的长裙,被一团酒红色的污渍包围着,显眼又干涸。
而她本人,发丝湿漉漉黏在额前。
珠圆玉润的鹅蛋脸上,浮现出几分微红,鼻尖涌出些许冷汗,衬得整个肌肤如同被蒙了一层蜡的羊脂玉,圆润饱满。
“咕咚。”
顾霆深下意识喉结一紧。
“谢安然……”
他喊她的名字。
梦里,她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唤自己。
但是就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看不到眼前人是谁。
乱了,全都乱了。
大脑被烧得一片晕乎。
包括她整个人,如同走在云端,头重脚轻,迷迷瞪瞪,整个人都晕乎的不成样子。
“好热……”
夏日原本就穿的清凉,谢安然的衣服在她动作间,簇拥在了一起,露出圆润的肩头。
她肩膀细细的,像是一只轻盈的蝴蝶翅膀在颤动。
“你清醒点,我们先回家。”
顾霆深就是再傻,也知道眼下谢安然是着了道了。
能把她骗来这里,还下了这种虎狼之药。
对方八成怀着龌龊的心思。
打电话通知人来夜色扫场。
他则开着车扬长而去。
走到了半路上,谢安然彻底被药性烧没了理智。
她能感觉到身体里涌现出来的渴望。
“顾霆深……”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将自己的身躯靠在了一旁距离男人最近的地方。
“我好热。”
迷糊娇憨的模样,活像喝多了红酒,有种异样的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