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男人怒爆粗口。
我淡然说道：“你自己心里清楚是不是挂念你女儿。”
接来下，语气变得狠戾。
“你害死的人是我的手下，等你死后，我找不到真正东西凶手，怒气无法发泄，只好借你女儿出这口气了，你是个好爸爸，不想女儿遭遇一遍那种事情吧？”
我将都小小拍的那几张照片放在了男人的面前，照片里女孩笑的天真无邪，似乎第一次玩这种新奇的玩具。
我笑着道：“她才这么小，不忍心吧？我可以良心上等她成年再说。”
“别别，别说了！”男人听不下去了，表情扭曲，抱头痛哭。
见他如此痛苦，我心中有股痛快的复仇感，继续说道：“你当初听到怎么样的惨叫声，你女儿就会怎么惨叫，不，会比现在还惨。”
“我不会让她死，我会让她知道自己父亲当初造了什么孽，才造成了她要承受的后果。”
“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接下来的人生里，她会恨你一辈子。”
我话音刚落，男人激动地起身，被警卫狠狠压了下去。
“我答应你！”男人大声叫道：“求你了，孩子是无辜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我愿意承担一切，有什么惩罚都冲我来！”
我冷笑道：“当然都冲你来了，要不是你们被关在里面，我早物理阉割了你们。”
死多简单啊，痛苦的是求死不能。
男人痛苦够了，就断断续续说起了指使人的特征，都小小在身后飞速地记下。
“我知道现在你们不能原谅我，只能对你们说一句对不起。”
“你该对不起的是你害死的姑娘。”我冷冷地看着他，男人还想乞求原谅让自己内心舒服一点，哪有这样的好事。
“你只要闭眼，就想想她怎么惨死的，死前是怎么看着你的。”
我说完，果断转身离开，不再听背后男人悔过的声音。
后悔有什么用，世上最没有用的就是后悔。
出去后，都小小不安地问道：“老大，你刚才说的那番话，不会真的要……”
“我只是说说而已，还没到那丧心病狂的地步。”
我冷淡道：“这男人油盐不进，能欠那么多债说放弃生活就放弃，说明心太狠。不那样说，他怎么会答应？”
当然那些想法确实是真的，只是心里一瞬间的想法，人总是会有黑暗的一面，界线就是会不会付出行动。
之后王荣海和魏源联手，将那天在附近所有附和男人说的特征的人都记录了下来，高清照片备好，都小小打印出来，放在文件夹里。
我带着她又去了看守所，一张张给男人指认。
男人苦思冥想，等一个蓬蓬发斗鸡眼男的时，他激动道：“停停，就是这个人，他叫我去十字路口，说是会有个穿白裙子带绿色包的女人经过。”
“他说她是干那活的女人，惹的他不痛快了，只要我们轮了她就给我们一人一百万。”
我眼眸冷了下来：“你怎么相信事后他会给你们钱？”
“我们当然信了，这男的提了一包钱，分给了我们一些，保证出什么事都由他负责。”
说到这里，男人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轻快了，放低声音：“那里也没监控经过的人又少，所以我们就……”
“就将她拖进了小巷子里？”我阴沉沉出声。
男人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做什么都弥补不了，只希望能帮到一些忙，事情失控后那男的就打电话给一个叫陈聪的。”
陈聪？我猛地看向他。
没想到这件事情后面居然有陈聪的手笔，赵武升不是和陈聪决裂了吗，为什么还帮他做事。
我要是早点让魏源查到陈聪的动向，也不至于，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男人被我看的发抖了一下，“好像他也很害怕，不停在骂我们，一开始是叫我们侮辱那姑娘，可那姑娘性子太烈……”
说到这里，男人万分委屈道：“我也没想逼人到绝地，就，完成自己的任务，想到拿到那笔钱就可以和我女儿过上好日子了！”
说到底这个男人自始至终还在为自己的命运悲哀，还以为是钱的问题，错不在他。
都小小呵呵冷笑：“你和你女儿过上好日子？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有想过之后都良心不安吗。”
“行了，不用和他再废话了，他也没几天好活了。”
我不屑地睨着他，在我眼里，他根本不配多说几句话，这种人连炮灰都算不上。
男人听到这话，顿时激怒道：“你什么意思，不是说我帮你找出指使的人，你就放过我女儿吗？”
我冷声道：“你女儿我不会动，像你们这种只能称为牲畜的人少之又少。”
“你以为我想吗？我每天过着挨打的生活，下雨打雷都没有躲的地方，只能躲在桥下面，还遭人耻笑！”
“是你们害的，都是你们害的我！我要是不缺钱，我也不会冒险做那种事！我，我还可以和我女儿自由自在的活着……”
男人说到最后泣不成声，却没有激起我半分同情。
只能说他活该！
回到滨江，我把魏源叫了过来，之前让他暂停查陈聪的行踪是件错误的事情。
而替陈聪跑腿的那人在确定照片的时候，王荣海就将资料发了过来，是一个无业专门接腌臜事情的混混。
反正这人毫无背景也跑不了，首先要找到的是陈聪。
自从金明给他狠狠上了一颗，陈聪破产后就没有踪迹。
好在之前魏源已经有了线索，不难找到陈聪现在在哪个地方。
一个乡下的村庄里，我带着周扬那帮打手开车就过去了。
陈聪知道我会找上门，一早就躲到了偏僻的村子里，想要躲过风声，没想到我手里的人还是查到了他在哪。
我到的时候，陈聪正在睡觉，一阵砸门声响起。
陈聪还以为是村里的那些乡巴佬，不客气吼道：“干什么呢？吵什么吵，再砸我让你们全家吃官司！”
这门是木头门，没几下就撞开了，人高马大的壮汉蜂拥而入。
陈聪一觉醒来看见这场景，当场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