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如风这话一出,不知有多少武者吐槽,可偏偏说不出什么话。该说什么,他们不是杀的对手,说什么都是不必要的。
但屠刀在这时却是慢慢的看着兔如风的表演,脸上的意味极其深长。
兔如风自是瞬间跑到杀的旁边了,而在这时鳄无忧也从地上爬起来了。但他却是脸色阴沉,他并没有死,但他却受了不轻伤。
而在这时,杀竟然忽然向天空呼喊起来,“雷,你怎么不劈我啊!”
说这话时满脸嘲笑,但兔如风的身体却是一下便僵了。眼见杀不理他,他瞬间选择又退回去。兔如风首次觉得,他就不应该跟着杀,杀实在是太坑了。
鳄无忧在这时愤怒无比,但他心中却是冷静了。想起杀的话,瞬间对着杀道。
“雷,你怎么不劈死杀,杀是在挑衅你。世界之主,请你劈死杀。”
在说完这话后,鳄无忧满是得意无比,看着杀。但杀却是对着他摇头,好似雷电根本就不会听他的话。
但杀却是猛地睁大眼睛,因为他竟然见到花朵缓缓向他移来。尽管只是轻微的移动,杀也吞口水。
这花朵实在是太大了,一看就不是凡品,里面所酝酿的东西极其厉害。杀没有把握安全。
“别,别乱来。”
杀刚说出这话,花朵瞬间将他包裹。花朵在包裹杀后,直接向上飞去,好似这世间之事它都不用理会了。
而杀在这时则是见到了一个满是雷电的地方,这地方说不一样也可以,但说很普通也可以。只是一切都以雷电显化,一切都拥有雷电之力。
杀再这时并不叫了,他知道他是来获得机缘的。但机缘却也是要相当实力。雷电之所以不拼命攻击鳄无忧,估计便是要用来为他炼体。
无名山在这时缓缓浮现出杀的身体,它在这时竟是在缓缓吸收着雷电之力。显得缓慢无比,但杀却感觉到雷电之力在快速消失。
杀并不阻止无名山,而是在这时盘坐下来,静静地修炼。杀字诀运转,一道一道雷电在他的体内游走着。杀气在杀的体内也缓慢吸收着雷电之力,但却并不是很多。
但杀却忘记了时间,而在外面,众多武者看着那花朵已经两天了。整整两天他们都在看着。
花朵中央有一道光,那光是令牌发出来的。沈一来与树枝并没有对鳄无忧动手,因为杀还没有出手。
可是等了两天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是见到那乌云依旧存在着。虽在怀疑杀的生死,但却没有一个武者敢去查看。兔如风自是也在内。
但在这时,一个慢悠悠的身影却是忽然出现。他的身体显得极其佝偻,但他整个形态却是非常可以。
“这年头,想要好好混下去不容易啊!要不是我防护能力强,要不是我跑得快一些,怕是命都没了。”
而在这时,正有不少武者在暗中找着他。他是龟不破。
而在这时,他忽然看向兔如风,嘴巴顿时咧起来,“好久不见啊!没想到在这里生存这么难,你应该活得挺滋润吧!毕竟,你跑得比我快。”
但他却并不打算走到兔如风身边,因为他注意到一个武者在注意着兔如风,而那武者却又远比他强。他不想惹事,所以只好沉默了。兔如风肯定能度过的,因为他是兔如风。
龟不破抬头看向天空,忽然愣了下。他没想到竟是真有这么一朵花存在于这,并且还是由乌云组成的。
但在这时,鳄无忧却是瞬间望向兔如风。兔如风感到憋屈无比,但却又知自己该面对了。顿时心狠起来,他的身体立刻变大。
而在这时,鳄无忧的伤势基本已经恢复了。他的身体也瞬间变大。
龟不破在这时已经了解了事情经过,他并不多思索,肯定是要帮杀的。毕竟,杀和他是朋友。至于兔如风,那便看情况吧!谁叫自己和他不是那么好呢!
兔如风在这时苦恼无比,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鳄无忧在这时却是直接向他冲来。兔如风一见到这种情况就知道自己必须面对了,可他不是怕鳄无忧,他是怕屠刀。
万一屠刀暗中出手阴他,那他便慘了。要知道现在杀不在他的身边,他怕。
“吃我一脚。”兔如风在这时却是立刻大喊起来,这声音一出,鳄无忧便直接用他的尾巴向兔如风扫去。
对付兔如风,实在是太简单了,只要自己多出一些力,足够把兔如风给弄死。
但兔如风却是并不理鳄无忧的尾巴,还是用自己的大脚向鳄无忧踩去。兔如风在鳄无忧的尾巴即将来临时,瞬间跃了起来。
在他跃了起来后,他的脚也即将落到鳄无忧的身上,但鳄无忧却是一拳便对上了兔如风的脚。兔如风感到脚很疼,但没办法,这时他没有帮手。
一根树枝无声无息的出现,他瞬间从地下伸展出来,缠住鳄无忧的脚。鳄无忧看着树枝,冷笑起来,用力一挣脱便断了。但在这时间中,兔如风却已经与他拉开距离了。
一道光忽然向鳄无忧射来,这光带着一点彩色,但却并不是那么强烈,然而这光却令鳄无忧脸色变了一下。
他瞬间用嘴吐出一个泡泡,这泡泡吐出之后,瞬间便把光给包裹在其中了。在把光包裹在其中后,鳄无忧却事接着吐出泡泡,肉眼可见的泡泡破了一层又一层,但这带着一点彩色的光却是也消失了。
沈一来缓缓走出来,充满笑意地看着兔如风,“道友,我们可是同道啊!”
沈一来这话一出,兔如风便满脸含笑相对,“道友说得对极了,我们可是同道。”
说到这两者都哈哈大笑起来。树枝并没有出现,他只是攻击了鳄无忧一下。这是他和沈一来决定的。
沈一来觉得杀可能是在里面修炼,绝对不可能死,所以还是帮助杀吧!当然,如果杀不在了,那么他们联手对付鳄无忧也不错。
这是看清形势,但他们更希望,杀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