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些血色,杀赶紧走过去看。仔细地看着那些血色,真的是血,但因其在沟痕里,所以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便会看不到。
云中雾也凑过来了,他也看着沟痕里的一点血。
“这里不会是一个阴谋吧!那么我不是来错了吗?”云中雾小声喃喃着,有些懊恼。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杀并不理云中雾的唠叨,直接问出他想问的。云中雾听了杀的话,并没有再隐藏了,立刻回道。
“四处打听出来的,听说这里有大墓,有大机缘。只要是从墓中出去的武者修为实力都有了很大提升。还有,听闻几大海怪专门以这里为战场拼命收割着许多孤岛里武者的性命。”
说完这话,云中雾便不说了。他也明白自己已经被坑了,并且是坑得极惨。但他可不怕,杀给了他信心。
听着这话,杀倒是明白了,这些海怪与这墓地一定有什么关系,否则不会专门在这里猎杀武者。
而一灯与不道,应该也是专门在这里破坏海怪们的阴谋的。他们之所以出现在海面上,估计也是传送出去的。在传送出去后,一灯忽然动用杀招,一下便把第九怪给杀死。
而在墓地里又不动用,显然在这墓地里他没有把握。如果在墓地他有把握把这些海怪都给杀死的话,那么便一定不会留着他们在海面上。
要知道,十大海怪可是有三个成半神,任谁被三个半神同时惦记着都有些害怕,更不用说一灯还没有达到半神之境。
“这里会不会有神境存在,而这些鲜血便是为了复活那位神境强者。”这么一想,杀便惊了,如果是为了复活神境强者,且复活的话,杀可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了。
杀神虽也是神境,但关键是没有多少力量在他的身上了啊!他也不知道杀神到底还活不活着,万一已经死了,在自己关键时刻可是极惨的。
杀已经有些乱了,但还是强提起精神,在这里不能乱,一乱便代表着自己更没有把握获得机缘。
杀并不想快速提升实力,而是在想着恢复杀枪与无名山,只要它们恢复,那么自己的安全便大有改观。
一想到这,杀便赶紧把自己所不需要的那些东西都取出来看看。然而想到这里的诡异,杀还是不打算召唤杀枪与无名山出来。
云中雾见到杀的动作,有些不解,但并不说什么。现在他的靠山只有杀,杀做什么都由得他。
“继续走。”杀说完便先走在前头,看着这唯一的通道,杀有些怀疑,这并不是唯一的通道。只是他还不知道这里太多事,所以还是顺从规则好了。当然,最主要还是他不具备这样的实力。
一路倒是也见到了一些尸体,但是储物袋里也都没有灵石灵晶,只有那些补充不了灵力的东西在。但杀与云中雾都捡了,浑身上下差不多装满了这些储物袋。
一路上都没有多少障碍物,这让杀有些担心,如果遇到海怪,他们应该会选择直接干掉自己和云中雾,这可不是他所想的。
他要时间,要时间尽快的去成长。但却又找不到其他办法,他在暗自着急,他最怕的就是神境强者突然出现。
再走了一些路,杀又见到了一个大圆盘,大圆盘上又都是尸体。云中雾已经越发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进来到底对不对,但也不明白那些武者为什么要进来,像是确定这里面有机缘一样。
可这在里面哪里有机缘,有的只是无尽的尸体。他见到的尸体太多太多了,然而却比不上在这里见到的尸体。至少已经几千了,甚至上万。
这么多武者死在这里,足以说明这里的可怕。前面或许还有不少死尸,但云中雾却不再期望有死尸出现。因为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把握。他也渐渐察觉到了这里的不一样,他的猜测和杀的差不多了,这里很可能有神境存在。
不然不可能不让半神进来,不然不可能吸收这么多的能量。孤岛里的强者应该都知道,只是却又都沉默,没有谁愿意随便沾因果,不是谁都会选择像一灯一样以慈悲为怀,像不道一样除恶扬善。
“收拾这里的尸体,清理干净。”说完这话,杀便开始把这里的尸体一具具的挪移开大圆盘,顺便也把储物袋给收起来。
在把大圆盘上的尸体都移开之后,杀与云中雾也离开了大圆盘。杀接着对云中雾说话了。
“师弟,我有一些秘密如果你看到,还希望帮我保守。”杀边说着这话边认真的看着云中雾。云中雾见杀这样,自是明白这真的是杀的秘密,并且还关系极大。凝重得点点头,并不语。
这时云中雾明白,杀这是极其信任他了。在危局之中想要破局。这里道树应该也进不来,因为他也是一位半神,也只是一位半神。
倘若他是神境,那么一切便都好办了,这里的一切事都不是事。没有神境强者会随便选择得罪另外的神境强者。
杀接着便问无名山了,“如果我把我能给你的东西都给你吸收,你能恢复到几成?”
杀问的很是小心,但却是心神在与无名山交流,虽说得很慢了,但也是极快。
无名山一听,罕见的没有说杀的笑话,只是也没有那么快开口。杀以为无名山没有把握,也越发着急了。然而随着无名山的话落下,杀松了口气。
“你在这里很安全。”但无名山却又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并不接着说。本来杀是松了一口气的,但是随即想到了这句话的毛病,他在这里很安全,并不代表着云中雾在这里也很安全。
无名山自是也明白杀的心意,接着开口,“如果我能恢复到两成,应该能护住他。只是这些东西对我都无大用,就算都吸收了也都恢复不到多少。”
说完便又沉默,等待着杀的决定。他毕竟在杀的体内,一些事总得顺着杀的心意。和杀对着干,他注定是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