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凉冷冷地盯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欲望,扬手撕碎她下身的衣物,身体重重地沉了下去……
“嘶。”
唐沁疼地倒抽一口凉气,牙齿都在打颤。
她懂了,沈慕凉就是要羞辱她,彻底摧毁她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在他心里,自己只是一个害死沈安宁母子的恶毒女人。
泪水肆意地流下,模糊了她的视线,起伏之间,唐沁依稀看到了第一次认识沈慕凉的情景。
她初到沈家时,很不适应,吵着闹着要回自己的家,是他牵着自己的手说,小沁,你是我的新娘子,我会保护你,这儿就是你的家!
那时,她似懂非懂,并不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可看着他阳光的笑容,却努力地记了下来。等她长大了,不仅懂得了他当年话中的意思,也早就对他情根深种!
她等着做他最美丽的新娘子。
情不自禁地陷入美好的回忆,唐沁唇边的弧度渐渐扩大,还没完全笑出来,头发便被沈慕凉无情地扯起来,身子也被弯成一道弓的弧度。
沈慕凉贴在她耳边,冷笑:“叫!叫出来!让我的好侄儿看看你风骚的样子!“
“啊!”
唐沁死死咬住唇瓣,却在他征伐的动作中,不可控制地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嘤咛。
“还不下贱,这样都叫的出来?”沈慕凉狠力地掐着她的腰肢,言语讥诮。
唐沁的泪水汹涌而出,心好痛,真的好痛。她才是最无辜的人,可却要被如此残忍的对待!
看着心爱的女孩被如此折磨,沈言完全崩溃了,所有的愤怒和无能只能化作嘴边低呜的嘶鸣。
……
三个月后的一天,唐沁突然吐的稀里哗啦,目光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猛然想到了什么,惊慌地冲进医院妇产科。
她不要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唐小姐,恭喜你怀孕了,胎儿已有三个月,发育良好,请按时产检!“
唐沁心里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慌,她与沈慕凉仅有的两次虽没做措施,但他都是释放在体外。所以,这个孩子是个父不详的孽种!
她绝不能生下来。
唐沁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手术室,平躺在手术台上,呆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出狱的那天,她去受孕,而今天,她却要把成功怀上的胎儿打掉。
“张开腿。”同样的话响在耳边。
在手术钳即将伸进去的刹那,门砰地被人踹开,沈慕凉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一把将唐沁拖到地上。
“你敢打掉孩子,我就要你的命。“
唐沁本能地缩紧身体,眸子里满是痛楚:“这是野种,这是耻辱,我不要它。”
沈慕凉瞳孔一缩,眸光深邃地盯着她苍白的脸,一字一顿道:“正因为是耻辱,你才更要生下来。”
他要让这个耻辱,深深地烙印在她的骨子里,在她的血液里。
手术被强制中止,唐沁被沈慕凉拖上了车子,看着他犹如魔鬼般的面孔,唐沁抑制不住地愤怒:“你想让我一辈子都背上这样的枷锁,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做剧烈运动,乱吃东西,总会将它流掉的。”
她说的是‘它’,根本就没将肚子里的胎儿当作自己的孩子!
沈慕凉将车子停下,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脸上,冷冷地威胁:“它活下来,你就生。它要是掉了,你就去死。”
唐沁被打的瘫倒在座椅上,手摸着火辣辣的脸颊,疼的厉害,她平静地看着他:“反正活着的滋味也不好受,不如死了。”
听到她悲观的话,沈慕凉指尖微微颤动,一种害怕失去她的恐慌涌上心头。
“要死也要等你生下孩子,等你感受过安宁的痛苦再去死。再这之前,你敢不经我的同意自杀,我就砍了沈言的双腿。”
“他是你的亲侄子!“唐沁动了动唇,眼眸哀戚。
“或者砍掉唐志远的腿也行。”
唐沁僵在了原地,望着眼前残忍至极的男人,眼泪猛地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