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苏云清表示质疑想着作业2自己身上多出来的毯子再结合容恒现在的反应似是联想到什么。
“昨夜是不是有人来过?”
苏云清观察着容恒的反应隐隐间觉得容恒知道些什么,容恒平静的看向苏云清若无其事的道,“清儿,这妙生堂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好吧。”苏云清耸了耸肩并未再继续问下去再简单洗漱一番后吃了点糕点便动身往宫中而去,这期间团团就交给容恒。
“出来吧摄政王殿下。”在苏云清离开后,容恒才松了口气在刚才苏云清问自己话时他差点没忍住就要将事情和盘托出,夜璟渊上前朝他拱了拱手恭敬道,“有劳外公。”
因着苏云清突然回来对夜璟渊存有怒气的容恒听着这句外公心中舒坦许多,可表面仍故作怒哼一声,“摄政王殿下称呼我为谷主就是。”言下之意这声外公他担待不起。
夜璟渊脸上神情未变,对待容恒时神情愈加恭敬。
“谷主是清儿外公,本王是清儿夫君,这声外公合情合理,若是我有什么惹外公不悦的地方还请外公指出我定改正。”
听夜璟渊这位堂堂摄政王能将话说到这一步,容恒知道要是再摆长辈的架子就有些过了,他看向夜璟渊语重心长的说道,“摄政王殿下您既称老夫一声外公,在清儿的事情我也直言不讳。”
“清儿她是我唯一的孙女,若是你不能好好待她,便自行放手若是只为医治为由我以神医谷主的名头替清儿接下此事。”容恒对着夜璟渊认真道,他不希望苏云清被所谓的契约所捆绑着,他神医谷虽比不上什么皇室可在各国中还是有一定的话量。
不管如何苏云清决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受委屈,这就是容恒一直以来的底线。
夜璟渊并未反驳容恒的话,他低垂着眸显然是将这些听进去了,“外公说的是,我并非是想以契约捆住任何人而是对于清儿我是真心。”
“你们年轻人啊当真让我看不明白。”见夜璟渊的话不似作假,容恒只能发出微微感叹一时间训也不是不训也不是,只是有一点上他却看得出夜璟渊行为并未擦杂着私心,不然很多事情看似不起眼可其中却藏着无数的利益,夜璟渊若是想要寻求医治完全没必要这么做,而他虽不说却在行动印证着这一切,这也是为什么他在知道苏云清和夜璟渊之间产生分歧之时还愿意杂技苏云清面前替其隐瞒的原因。
“说说吧,你和清儿到底出什么事了看看有什么是我这个老头子能够帮得上忙的。”
而此时苏云清已然来到宫中,还未到御花园时便见着一群宫人火急火燎,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太医隐隐间能听见那句,“还不快些若是耽误了给皇上医治小心你们的脑袋。”
“皇上?”苏云清周2眉,顺着他们所走的方向看去她微微一怔,那方向是皇后宫中。
从他们话中得到的消息可以归咎于皇上在皇后宫中出了事,那又是谁造成的?
苏云清的心中有无数的疑惑,可想知道答案只能到皇后宫中一探究竟,等她到时皇后的宫中已然乱成一团,皇后只能站在外边焦急等待着结果简单骄傲苏云清来时连忙上前,“云清你来的正好,你会医术可否与这些太医一起去看看皇上的现状?”
“我?”苏云清对此有所质疑,她又不是太医这时候身为夜璟渊的王妃在未得应允的情况这时候进去像什么话。
她不动声色的看着四周,见不少视线朝这边投来淡淡的说着,“皇后娘娘还是等太医诊治完在下定论吧。”
“啧。平日里摄政王妃遇到这种事第一个上前如今皇上有难却在这推三阻四!”柔妃语气加重了几分与她同来的还有洛青瑶,洛清瑶往前走去在看向苏云清时目光同样带着轻蔑。
“皇后娘娘可否让我试试?”洛青瑶柔声询问,皇后面色僵硬见苏云清仍旧不为所动已然有稍许不悦,点点头,“郡主师从神医谷其医术本宫自然信得过,如此有劳了。”
洛清瑶淡然一笑说话间时不时飘向苏云清,好似再说苏云清就算帮皇后再多到头来对方还不是不信任自己不过是自欺欺辱。
苏云清也不恼只是在垂眸之际与皇后交换了个眼神,一切言语尽在其中。
柔妃心中偷乐正想抓着这机会嘲讽苏云清一两声,却见着从刚才便沉默的苏云清突然开口转头对皇后问道,“皇后娘娘,皇上是为何这般事先可有什么征兆?”
皇后拧着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看着苏云清又往在场的四周看去,“皇上一直好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昏迷。”
苏云清也不急继续问道丝毫不给柔妃打断的机会,“那可曾吃过什么东西?”
“若是说银耳羹算吗?”
皇后一顿,惊慌失措道,“云清你说会不是银耳羹有问题?”
柔妃听后心中咯噔一下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银耳羹是她为了让皇后流产故意让人调制的若是将此次皇上的昏迷和银耳羹联系起来很可能会查出一些不利线索。
“御膳房送往各宫的食物都有专门查验怎么会有事!”柔妃重重呵斥试图用言语搅乱她们的思维随后阴阳怪气的说着,“皇后娘娘,太医和清瑶郡主都还在里面替皇上诊治,你可不能在事情结果还没出来之前听之信之,说不定这推辞之人就是祸乱之人。”
此时的柔妃还觉得事情还不够大想要把水再搅一搅,最好让参与这件事的人越多越好。
这一次未等苏云清开口,皇后便冷声问道,“柔妃本宫在与摄政王妃说话你参与进来算是什么事?”
皇后冷冰冰的斥责着,“与其说听之信之 ,本宫更相信不打自招。”
“来人传本宫的令彻查后宫以及御膳房,本宫今日一定要将源头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