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对此一点都不惊讶?”
见苏云清表情和刚才无异,李二感到奇怪,清瑶郡主身为神医谷弟子,不可能会不知道主子和逸王的过往,尤其宫中柔妃的事才刚过去两人就来往这么密切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要是借机做些对主子的行为,光是想想都让人胆寒。
“惊讶又能如何。”苏云清平静的说着,她总不能找跟绳索将洛清瑶绑起来让她不和别人接触。
李二沉默了一会,犹豫的道,“主子,我是想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谷主一声?”
“若是清瑶郡主联合逸王做出什么不利的行为也有个准备不是。”
“不必,就算那位郡主真要做些什么那也是冲着我来,外公两日后就要前往离开国这期间又要带着团团这些琐事。”
“这时再让她知道洛清瑶的事,他会担心的。”
每每看到外公为自己的事紧皱眉头,她便多增一分愧疚,至于洛清瑶真要和夜子逸联合,她不介意一锅端了。
“这事先不要声张,还有下次在看到这二人不要鲁莽。”
洛清瑶和夜子逸之所以会将地点选在酒楼,必定是不想旁人撞见,李二今日也是幸运没被发现,这中途稍微有些差错谁又能保证对方不会防止消息泄露而杀人灭口。
殊不知离这不远的角落中,一抹身影悄悄离开。
苏云清进去时恰好看到容恒坐在院子内一个人发呆,他神情不明就盯着某处,直到见着她时才起身。
“清儿有些事要离开一趟,可能要晚些时候再回来你可否在这看着团团等我回来?”
苏云清不明是可见着容恒神情凝重点点头。
她就算回府也没什么事,在这不进不仅可以将未完成的试验进行下去还能和团团多相处。
“外公可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苏云清轻声问道,她觉得容恒现在的反应很反常。
“没什么大事。”容恒说着朝苏云清展露笑颜,“等我回来说。”
苏云清只是奇怪,也未曾多想在这京城中,外公身为神医谷主就算有人敢动歪心思也要掂量掂量。
出了妙生堂后,容恒直接往摄政王府而去。
得知容恒前来的夜璟渊有一瞬的疑惑,将人请到书房中。
看着神情略显严肃的容恒,夜璟渊将一杯茶水放在他面前,温和开口,“外公这一趟是专门来找本王的?”
容恒用茶杯将杯中的茶水拨了拨,随后抿了口,皱着的眉才舒展开来。
“王爷你可知今日相府的人来妙生堂闹事?”
夜璟渊眉头一皱,眸中的不悦只在一瞬间归于平静。
“外公,清儿不让我插手这事。”
若不是苏云清说要让自己的方式惩治,如今的丞相早已换人也不会蹦跶到现在。
“外公你可是希望在相府这件事上做些什么?”夜璟渊看向他,哪怕不能直接动手可他们翻不了身他还是能做到的,到时苏云清再想做些什么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
“清儿既然这么说就随她去吧。”
他知道自家这个宝贝孙女可从不是束手就擒之人,对此他更多的是担心她的安危。
这孩子完全不把自己的安全当一回事,哪怕是身怀武功之人也会有失算的时候。
“王爷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清儿就拜托你了。”
容恒语重心长的说着,“若是让我知道清儿在王爷这儿受了半点委屈,我可是会带着她们离开的。”
“到时候王爷再想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夜璟渊轻笑自然明白容恒话中的意思,“本王绝不会给外公这个机会。”
“今日外公在这,本王倒有一事想请教。”夜璟渊转身拿出好几封信函,“有关前段时间滴血验亲以及清儿的身世。”
“清儿身世?”
容恒不解,“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牵连?”
“外公先看看这画中的女子。”
夜璟渊拿住一幅卷轴,对着卷轴的缓缓展开画中的女子让容恒全身一震。
他睁大了双眼,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眼眶中有泪水萦绕。
“王爷你是从哪里找到的这幅画?”
容恒激动无比,颤抖着接过那封画,他找了这么年别说画像,甚至一点消息也没有。
如若不是来到京城遇苏云清相遇,恐怕这一生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外孙女。
“外公,这画中的女子是清儿的娘亲对吗?”
夜璟渊观察着容恒的反应,一字一句的问道。
“不错。”容恒紧紧的拿着那幅画,恍若得到珍宝,“她正是我的女儿锦绣。”
“王爷你既有这封话是不是已经查到她的下落。”
容恒迫切的问道,他都已经这把年纪了,若说此生还有什么遗憾就是能找到自己的女儿。
他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突然失踪。
“这画像是我在一次机缘巧合中所得,因为画中的女子与清儿过于相像便想带回来护让外公确认一番。”
夜璟渊看向激动的容恒,“外公放心,如今这画像既出现在大元顺着查下去离真相也不远了。”
“好。”容恒看着画中的女子,思念的情绪无法掩盖,声音哽咽,“王爷这事劳烦你了,哪怕有一点消息一定要告诉老夫,哪怕这消息并不好。”
在这事上他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清儿的出现又透露了几点自家女儿是嫁人的。
哪怕锦绣真的不在人事世,他也要知道清儿的亲爹是谁,想问问那人为什么将清儿给抛弃!
如若不然他家清儿也不会被那些人欺负,受这么多的委屈。
“清儿的事就是本王的事。”
“劳烦二字外公严重了。”
对待苏云清的亲人,夜璟渊有特别的尊重,哪怕他是摄政王,在容恒面前也不过是晚辈。
“王爷,清儿身边有你在,我放心。”
容恒满是欣慰,他知道夜璟渊的身份并不一般这样的人要什么东西会没有,更别说只是口头的契约。
而这位摄政王殿下却在用行为打消他的顾虑。
“这幅画可否让我带走?”容恒问道,好不容易有了关于锦绣的消息,哪怕只是看看画像也是好的。
“当然。”
容恒这才放了心,他将卷轴小心收好,“王爷那你刚才说的滴血验亲又是怎么一回事。”
“外公,清儿可曾跟你说那滴血验亲并无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