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去,房门被锁了,打开窗帘,窗户也是被锁死的。
这间卧房有浴室,足够解决她所有的问题。
他们,是真的要囚禁她。
聂婶儿说少爷很少回来,但是石唯勋在深夜的时候,就驾车归来。
什么都没问,一脸凶相,一腔怒气无处发泄的恶魔,直奔二楼的卧房,那里还关着一个任由他折磨的奴隶!
打开门,石唯勋恨不得掐死林粒,可是踏进卧房,却不见林粒的人影。
“人呢?”
身后,聂婶儿疑惑的道,“林家丫头没出过门。”
两人一问一答,在床的另一头突然出现的声响,石唯勋几步过去,就见所在墙角的林粒,正抱着自己的双腿,脸埋在膝盖间,小身子不住的颤抖,显然是怕极了。
聂婶儿见人还在,瞬间松了口气,看了石唯勋一眼就出去了。
她知道石唯勋要拿林粒出气,但是,他不会真的下死手。
当年的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但凡记着的,都恨死了林家和秦家,如今两家一点点遭到报应,都是还债!
只希望那债早点还完,也好让这个无辜的丫头解脱。
“啊!求你!不要!”
卧房内,林粒被粗鲁的从地上拽起来,随后被用力摔在床上。
恶魔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脖颈,咬牙怒道,“林粒!我恨不得掐死你!好想看看林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状!”
林粒暮然闭上眼,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
如果不得不接受这些窒息的羞辱和折磨,那她宁愿选择解脱。
可下一秒,男人却松开了手,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圈红印,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笑得可怖,“可是,你看起来并没有那么重要,林海宁愿选择报警,也要罔顾你的性命!”
什么?
当她听到自己的父亲报警,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不就盼着林海找到解决办法,把这个不法之徒绳之以法么?可是这时候,她却是心凉得透彻。
林海报警,就没有理会石唯勋对她的折磨,他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么?
石唯勋就喜欢看到她的绝望,同时将一粒药丸塞进她嘴里,这是他早就想好的折磨她的法子。
有什么能比折磨一个人的尊严,更让人崩溃的?
呜!林粒想吐出去,可是男人的大手死死的扣住她的嘴。
“咽下去!否则,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出去!”
听了他的威胁,林粒含着药丸不知所措,直觉,嘴里的药丸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现在,她想吐却吐不出来,更不敢。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不听话!”
石唯勋松开手,两只大手攥住她的衣领。
林粒双手环着胸前,眼泪无声的往下掉,男人却不如她的愿,抬起她的下巴,命令的道,“咽下去!”
林粒的双眼再次模糊,不甘心却也无法反抗,而那药丸已经在她嘴里融化了一半。
美丽白皙的颈部微动,石唯勋捏开她的嘴巴,确定她咽下去才满意。
男人回到床尾的软椅上坐下,好整以暇的盯着床上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看好戏的戏谑。
林粒低着头,伸手裹着碎片的衣服和身下的床单,现在的她,脸面,尊严全都没有了。
对面那个男人,用他对她的羞辱,把她的自尊狠狠踩在了脚下。
还有那药丸,也不知道是什么……
卧房内的空气似乎凝滞,男人等着他要的结果,床上的林粒却是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了,也好过现在这样被人羞辱。
十多分钟后,林粒发现卧房内开始升温,裹着床单都开始冒汗,浑身发热得难受。
而对面的恶魔却不为所动,一双视线越发满意起来,似乎在等着下一步的好戏。
林粒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好热,意识似乎也渐渐的模糊起来,浑身都开始难受。
想掀开床单释放一下热量,她却没有忘记,对面还有个恶魔盯着她。
即便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了尊严,可是她仍旧想保留自己最后那一点自尊心。
直到身体的异样加重,林粒终于明白,男人硬塞给她的药丸,到底是什么药!
石唯勋预料到的场景没有出现,他倒是开始期待,她还能撑多久!
回来之前,他特意让高彭泽找来的药丸,不需要欢好却能让女人备受折磨的药。
他想让她冲破自己最后的防线,只可惜,林粒没有他预想那样,反而给了他更多的期待。
林粒的理智一次又一次的被冲击,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
如果她忍不住,那么对面恶魔的目的就得逞了!
头发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打湿,林粒无法再理会石唯勋,撑着自己最后的理智,裹着床单下了床,脚下踉跄的去浴室,她需要冷水冷静一下。
男人洞悉了她的意图,先一步堵在浴室门口,冷笑道,“谁给你的权力进浴室?”
林粒早就见识到了男人的恶劣,她也知道当自己靠近他的时候,会舒服一点,但是她不能,她最后的一点自尊,不允许她妥协。
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甚至下意识的想求他。
当呼吸都开始困难的时候,林粒盯上一旁雪白的墙壁,用自己最后一点力气猛的冲过去。
哐!
林粒的头撞到墙上,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下滑落,石唯勋脸都黑了。
只要她求自己!只要她示弱!只要他满意了!他就会放过她!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死也不低头!
林粒跌落在地上,身上的床单也滑落下来,白皙的肌肤泛着些许的红晕,落在石唯勋眼中,却成了致命的诱惑。
明明是他要折磨她的,结果却连自己也折磨进去了。
聂婶儿听到动静就开始犹豫,最终推门而入,看到地上的林粒,赶紧用床单盖住她的身躯,“少爷,这丫头……”
石唯勋在聂婶儿刚开口的时候,就回过神来,转身摔门而去。
林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迷迷糊糊的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