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费奇离开后,沈牧风便微微弯身,准备抱秦郁宁上楼。
秦郁宁看出了男人的意图,连忙推了推他,拒绝道:“不用了,我的脚已经好多了,自己可以上去的。”
更何况,酒店也有电梯,她根本不需要怎么走……
沈牧风却压根儿没有听她的话,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秦郁宁,大步朝电梯间走去。
电梯中的众人都不禁好奇地打量着两人,不时地露出暧昧的笑容,默契地什么也没有说。
秦郁宁自然感受到了来自周围的目光,不禁有些尴尬,脸颊泛起可疑的红。
见状,沈牧风不禁低下头,凑在她的耳畔,低声落下一句:“如果觉得害羞,就抱紧点。”
话到末,男人还不由得低低笑开,嗓音极富有磁性。
秦郁宁只是垂着脑袋,没有理他。
沈牧风将秦郁宁一路抱回房间,小心翼翼地在床上放下,她便立刻下了逐客令:“你可以回去了。”
沈牧风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边上,淡淡道:“你的腿受伤了,需要人照顾。”
她一个人住,他不放心。
秦郁宁拿他没有办法,愤懑地躺下,背对着沈牧风,假寐。
大抵是今天太累又受了伤的缘故,不一会儿,秦郁宁变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沈牧风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眸色渐深。
旋即,沈牧风无声地走到阳台,给陆骁光拨了一通电话。
没多久,电话另一头便传来陆骁光玩世不恭的声音:“你不是出国潇洒去了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沈牧风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径直沉声问道:“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今天的爆炸事故,让他至今心有余悸。
一想到可能是度灰月卷土重来,沈牧风心中便不禁敲起了警钟,神色冷凝。
“好着呢,你就放心去玩吧,别操心了!”陆骁光吊儿郎当地回道,见沈牧风迟迟不回话,才回过味儿来,问道,“难道……你那边出事了?”
沈牧风将早上所发生的事简要说了一遍,然后又沉声叮嘱道:“凡事多加注意,恐怕度灰月又开始行动了。”
陆骁光这才正了正色,严肃地回道:“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秦郁宁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沈牧风在打电话,便没有吵他,决定自己去洗个澡。
今天在海边玩儿了一天,她觉得身上都是沙子,脏兮兮的,实在不好受。
随后,秦郁宁便拿了换洗的衣服,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将门反锁上。
孰料,她刚褪尽身上的衣服,准备转身去开花洒的时候,便不小心滑倒了,发出沉闷的声响。
尾椎骨传来一阵疼痛感,令秦郁宁忍不住微皱起眉,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牧风耳尖地听到动静,脸色倏然一变,想也不想便冲了过去,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电话另一头的陆骁光听到声响,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喃喃低语道:“这么刺激的么?”
沈牧风无暇顾及,飞快地挂断了电话。
听见电话另一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陆骁光不明所以地撇了撇嘴,随后才放下手机,猜测着沈牧风和秦郁宁到底在干什么。
沈牧风冲进浴室的时候,秦郁宁被吓了一跳,着急忙慌地扯过浴巾,捂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脸红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沈牧风无意间扫过女人身上雪白的肌肤,心中欲。念顿生,喉结不自觉地上下动了动,眸色加深。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勉强压下心中的欲。望,沉声问道:“你要洗澡,为什么不叫我?”
她的脚上还有伤,一个人怎么洗得了澡?
“我为什么要叫你?”秦郁宁已经明显地察觉到男人的变化,心下愈发惊慌,出声斥道,“你还不快出去?!”
沈牧风却仍然立在原地,没有动弹,嗓音愈发低哑:“我来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