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主大人,怎么战家就许了我好处了,我周某一向是大人您这一国的啊!”
“话别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我听着都累了。”帝北爵轻谈了下衣袍,淡漠地开口道。
“宁家主,我现在重申一遍,战家逃犯根本不在我这里,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周老爷信誓旦旦地说道,用他的话来讲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即然周老爷不配合,那就别怕老夫不客气了,来人啊,给老子搜。”
‘宁家主’帝北爵眸色一冷,下令强行搜捕犯人。
“喂,宁家主您还真动真格的啊,咱们以前什么关系啊!”
周老爷想打友情牌,不想与宁府的关系闹僵。
但是‘宁家主’丝毫听不进他的解释,一意孤行,眸色幽深一片谁也猜不透他真识的想法。
“周老爷,现在谈什么友情牌已经晚了,老夫有皇帝陛下亲下的密令,识相的话将战家几个余虐交出来,昨夜宁府的暗影跟踪在逃的两个落网之鱼,追到这里时,就发现那人窜入了你家府内再也没出来了,这其中若说你不知情谁会信?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就会派人硬闯抓人了。”‘宁家主’帝北爵态度坚持而冷硬,他身旁的宁洚二公子也在煽风点火,气焰那叫一个嚣张啊!
做恶人一向是宁洚的强项,他只需要本色出演就好了。
“宁家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请你们三思,我再三说了我真的没有私藏战家的余虐啊,一旦你派人进来搜府,咱们的友情牌就彻底不腹存在了。”周老爷这话虽说得肯诚,但他相信宁家主听得懂,他用了几句暗语,因为宁家主的很多恶行周老爷侧面地参予了,并且悄然地留下了一些证据,这些证据也就是他的保命符,他从来就不打算与财大气粗的宁府为敌的,他只所以留下这些证据也只是防了一手,作为他以后捞好处谈判的筹码,或者说他都打算辈子不拿出来?
帝北爵如此精明之人,自然听懂了。
但他就是要表现出对于这事很愤怒的神色,不喜欢被人捏住了软勒,受至于人。
“周老爷,你不上道,就别怪我带人硬闯了。”‘家宁主’袖袍一挥,直接下了命令。
话毕,无数的暗卫似强道一般丝毫不讲情面地冲开了周府,朝着里头搜翻而去,任何一个细微角落也不放过,所到之处犹似潮水泛滥过一般狼籍了一片。
四处可见被摔落的花盆,瓷器等等!
一见这情形周老爷简直是怒火中烧,他堂堂周家成了什么样子了。‘宁家主’为何会突然间对他交恶,难道是他私自留下证据一事被他发现了,宁家主打算借着搜抓战家余孽为由,其实真正目的是要将证据毁灭。
周家的女眷们在内全站在了院子里,让暗卫进房间去搜查,她们一个个啃咽不已,就连刚生产不久的坐月子的产妇也被赶出来了,愤怒神色无法形容。
正在闭关修炼的周府大公子周宇也被惊动了。
他眸瞳一睁,杂染了寒光的他身影一跃冲了出来,怒吼道:“你们是何人,为何闯入我的院落——”。
“周大公子,咱们也是奉命行事抓拿战家的余虐罢了,惊动了您休息真的就不太好意思了,请海涵!”
说话的是宁洚,他虽然朝着周宇鞠了个恭,但话语中却是丝毫没有抱歉之意。
周宇眸光一扫,这哪是搜抓犯人啊,简直就是要毁了半个周家节奏,到处可见名贵瓷器,花盆碎片等等!
周宇一袭灰冷系袍子,阴鸷的眸光能凝成冰渣来,最终化为一丝讥讽的冷笑。
“宁二公子,这样做的后果你想过吗?你这等同于与周府宣战。”
听了他的话,宁二公子皱了下眉,不过是他们宁家的附属品罢了,哪一次不是靠他们宁家照着他们呢?
现在凭什么叫嚣连天,对着他一阵指桑骂槐啊!
天知道,他宁洚最看不惯的就是有人骑到他头上去了。
“我说了,这是奉了陛下密令在抓人,不是就是摔了点瓷器吗?你们周家也不缺这点小钱吧!”
宁洚二公子不以为然,持之以鼻。
“那行,你搜,宁二公子,后果你要自负。”
“我受了陛下密令,有任何事自当是陛下负责地,我们只是执行罢了,要自负个屁啊!”宁洚脸上全是一片狂妄之色。
原本他与周大公子关系谈不上亲密,但也免强算融洽,至少不会这般争锋相对,但是昨夜父亲可是提醒了他,这周家是墙头草,很有可能为了宝藏之事倾葛向战家那一边?
于是乎,这宁洚今日就没什么好态度了。
周大公子周宇感他在鸡同鸭讲,说话含义根本不再一个层次上,于是他不再讲话了。
他挺直的身影立于庭院中,脸上杂染的是一片滔天怒意,拳着紧攥着吱吱作响,这一搜,不仅打破了两家的友情,踩踏的还有周府的面子问题,简直是对他们家一种赤果果的宣战与挑肆啊!
但是周老爷悄然明着他们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冲动。
所谓冲动是魔鬼,好汉别吃眼前亏。
宁家主你不仁,就别怪我对你不义了。
周老爷眸中呈现了赤血色,恐怖至极地。
帝北爵当然瞧出了周老爷眸中的恨意,他不声色,今日一切全是故意而为之地,其目的就是要增强周府对于宁家的仇恨值。
很显然,效果瞧着很不错。
凰浅混入暗卫中跟着那些人去搜索时,跑到一处角落处换上了一套黑色衣行衣,再故意弄出点动静让暗卫们发现了。
“你们看,战家的落网之鱼在那里?”侍卫这一惊吼,犹似草木谐兵,整个院落中的侍卫们全听到了。
“大家快追,别让他跑了。”
凰浅再身影一跃翻出了周府围墙,消失在了众人眼皮子底下。
“派一部分人随我追,其他人继续在周府搜查。”这是宁洚的声音,他身影一跃而起朝着北门狂追而去。
“遵命,宁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