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坐一团,商量了对策,首先就来个调虎离山之计准备今夜就行动打宁府一个措手不及,这计划一说完听得战夫人与战北野那叫一个热血沸腾,紧张又期待!
夜渐渐深了,月影散发着清淡的光芒,天穹似被铺染了一层黑纱一般。
众人分工合作兵分两路,由战北野去联络战家同萌,云碧城留下来照顾战夫人,小少爷他们,而帝北爵与凰浅则夜探宁府地牢,不过战夫人不适合在住在这山洞中了,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之地,帝北爵将战夫人送到了战府,悄无声息,就连那藏在暗处时刻观察着战府动向的宁府细作们也没有发现端锐。
宁府。
依山百建,那规模磅礴而大气,丝毫不亚于太子府坻,门前戒备守卫森严,那个领头侍卫已经神不守设地回来了,正跪在大殿内汇报着情况呢?
想着刚才发生的诡异之事,依然全身颤抖。
领头侍卫向其汇报的不是别人,正是宁府的家主大人宁振海,他的身旁还站着二公子宁洚。
听了他的汇报后,宁洚眸中一片赤血的阴冷,他大掌一伸猛地攥住了那汇报之人的脖子,“什么?你的上百名属下全死了。”
“这世上就没有这种诡异之事,你可不要故弄玄虚啊!”宁洚阴冷地瞪向他,那眸光令人望而生畏。
“禀二公子,我真没骗你,因为先前我发现有烟雾信号出现,于是,我带了那么多人手举火把到了乱葬岗全围起来了,结果我一转身,那些人全倒下了,简直是太可怕了,会不会是闹鬼啊!”
那领头侍卫惨白了一张脸说道。
“绝不可能,你带我去那里看看。”宁洚沉着一张脸说道。
“等等——。”在大殿内一直未曾讲话的家主大人开口了,“一定是战府的人在那里故弄玄虚,不想让你们查到那附近去,洚儿,多派人手,最好带上三名长老随行。”
“我明白了,父亲大人。”
于是乎,宁洚带着几名顶尖级高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乱葬岗而去了,那叫一个速度啊!
在中途的时候帝北爵悄然地干掉了两个随同宁洚身边的暗卫,然后了与凰浅两人换上了宁府暗卫衣袍急丛丛地走到了宁府正门前。
守门侍卫将他们俩拦下了,皱了下眉询问道:“瞧你们这急切模样,发生何事了?”
“事情有些棘首,我需要汇报宁家主大人。”帝北爵模枋着暗卫的声音道。
“那你们快去吧!”守门侍卫放行了。
帝北爵与凰浅在夜色中交换了一下神色,便朝着主殿家主大人的住处而去了。
家主大人房间内烛光摇曳,透着一种凝重的气息。
宁振海伟案的身影坐于书案前,正在沉思,半响后,他起身负手而立在房间内来回走动,耳眼跳个不停,不太对劲啊,哪不对劲他又讲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感觉这领头侍卫汇报的情况有些诡异,就仿似背后有一双眼在窥视着这一切,主导这一切。
正纠结着,房门处一阵敲门声响起,在这寂静的月夜下格外阴森而诡异。
“谁?”宁家主冷声问道。
“禀家主大人急报!”外头‘暗卫’声音响起。
“进来——”。宁家主以为是洚儿那边的消息,没多做他想。
外头的‘暗卫’推门而入,瞬间就关上了房门。
袖袍一挥就在房内布下一道结界了,布完这一切几乎在眨瞬之间,快到连宁家主大人都未看出异样来。
“怎么回事?快讲!”宁振海凝了下眉,问道。
“宁大人,发生了何事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帝北爵冷然一笑,将头上的暗卫帽子摘了露出了惊为天伦的真实容颜。
“你不是暗卫,你是谁?”宁家主大人眸色阴冷,他自认为云国的公子贵族他全认识,但在他的记忆中真的没有眼前这号神秘人物。
“昨日战家的血案是你唆使一手操办的吧?”帝北爵挺直而立,冷然问道。
“是又如何?”宁家主大人惶恐了几秒后,又恢复以镇定神色了,不过是个轻狂气燥的想复仇的年轻人,自己怕他做甚,自己修为在云国算是数一数二的顶尖存在了,他不信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能奈何得了他?
“即然战府的血案是你促成的,那便只能血债血偿了。”
帝北爵的嗓音中含了一抹诉杀之意。
“就凭你?”
家主大人狂妄一笑,仿似听到了这世上最荒唐的笑话一般。
很快宁振海便笑不出来了,一股强大的威压朝他压来犹似泰山压顶一般,让他两脚飘浮无力,腿心在打颤。
宁家主咬牙,额头汗水直溢,
他抬眸不得不得新再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了,明明这般年轻狂少,怎么可能会散发出如恐怖的威压呢?
还未缓过神来,男子的掌心已经攥住了他的脖子,那力道犹似铁爪一般,让他无从挣扎,“公子阁下,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我与公子阁下之间素来定是没有恩怨地,请公子手下留情,我宁振海家财万贯与你共同分享如何?”宁振海素来没求过人,但此时是生死关头也由不得他再冷傲了。
“很可惜,我对你的万贯家财并不感兴趣。”帝北爵轻描淡写地开口,听入宁振海耳中却犹似地狱的宣判般。
“公子阁下你要什么,只要我有,定倾襄相赠如何?”
“听着倒是不错,说吧,你的藏宝阁在哪里?”
“就在我房间书房内的一个地下宫殿里。”
“另外你将战家主关在哪里了?”
“公子阁下,你弄错了吧,战家主大人不是昨天被炮轰炸而亡了吗?”
“看来你还没讲实话,怎么着,想让我手中的刀先见见血吗?”
话说间,帝北爵掌心多了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刀,朝着他的脖子比划着。
“不不——,我说,战家主还没死,他受了重伤被关压在了宁府的死牢之中。”宁家主真是被吓得少了半条命,他就属于那种欺善扬恶的人,一旦自己占了上风,就不会将别人当人看,往死里整的恶人,但是他弱是处了弱势,就会装可怜各种的装,一般人有时还真会让他的假面给骗了去,当然,帝北爵除外!
“您看,公子阁下这该讲的我全讲了,请您放了我行吗?”
“你觉得呢?”
“我心中没底啊!”
帝北爵眸色一寒,直接封了宁家主身上的几处穴道,手掌横空一劈将他劈晕了。
办完这一切,他疾速地拉开了房门,将在外头站岗的凰浅给拉进屋内来。
两人商量了一下,凰浅便着手给制人皮面膜。
帝北爵手一伸探向了晕厥的宁家主眉心处,将他三天内的原始记忆整理了一遍,心中了然了。
凭他现在的修为只能搜刮三天的记忆,多了做不到。
大约过了一刻钟时间后,凰浅便将人皮面具汇制出来了,她看着帝北爵微微一笑,“爵,你带上试试?”
帝北爵点头,将人皮面具往脸上一带,便是一张与宁家主一模一样的脸孔了,只不过,他的身材比了宁振海显得消瘦了些,凰浅便让他里面再添了几件衣袍,这么下来,诈一看,就真假难辩了。
镜子中的轮廊几乎分不出来。
“怎么样,我的易容之术还不错吧!”凰浅有一丝小傲娇地说道,眸中一片璀璨光泽,堪比月空中的星辰。
帝北爵直接长臂一伸将她搂入怀里,献上了一个缠绵悱恻的霸道之吻,她瞬间红了脸蛋,这妖孽现在可是在别人府坻,随时怕有人产生警觉而发现了他们,他怎么就又在偷亲她?
“爱妃昨夜背着我做的事比起一个吻可是复杂诱惑多了。”
呃?凰浅抚额。
这大妖孽干嘛总拿这个说事?说了那是为了救你,帮你解毒!“重要的事情讲三遍,我那是帮你解情毒!”
凰浅将脸蛋侧向一旁犹似一个小刺猥一般要炸毛了。
“王妃,你真可爱!”
他轻戳了下她的小脑袋,眸中全是宠溺与一片柔和与爱意!
凰浅感觉她的一腔怒火全打在了棉花上,瞬间了无踪迹了,其实自己也不是真生气,她只是脸皮薄而已!
帝北爵掌心又催生了一抹冰元素,将劈晕的宁家主冰封后放入了墨戒之中。
然后他带着凰浅这个小影卫大摇大摆地朝着死牢而去了。
宁府死牢,四处透着一种阴测黑暗般的气息。
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看着让人一阵胆颤心寒。
战家主大人身上小伤大伤很多,但依然四脚被锁在了木桩上,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啪——”。
那狱卒甩着带刺的鞭子朝着他身上甩去,伴着咻咻的气流声,混合着血腥味充溢在了死牢里。
战家主全身血迹斑斑,血水顺着额间流下,已经面目全非了。
他已经痛得麻木了,现在连嘶叫也没有力气了,痛得晕厥过去了。
“切,这堂堂战家主真不经打。”那狱卒咒骂了一句。
“咱们还要不要继续?”另一个狱卒问道。
“当然,累了咱们先喝点水栖息一下,反正宁家主大人发话了,随我们怎么折磨,只要留着战家主一口气就行,咱们的任务是逼问出战府通往外界密道开关与宝藏的下落。”
“将那烙铁放在炉盆里烫红了,一会有用呢?”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