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纤丽的身影悬浮在了半空中,冷冷地盯着全身正升腾着怒火的洛王爷,她开口了,“洛王爷,我说了,我只是来你们府坻取一种药材地,并无恶意,况且我是鬼夫子神医门下的弟子,我有能力救活你家世子爷,救醒他,你放我们离开,这个交易成不成?”
凰浅声音不大,在这夜色中却是格外的清醒清脆。
“你真能救醒他?”洛王爷冷凝地问道。
“当然——”。凰浅很自信地说道,话顿了下,又道:“但这之前我们必须靠近府坻门前。”
“没问题。”洛王爷眸光渐冷,就算让你们占据了有利的逃跑位置,本王依然有办法让你们插翅难飞?当然这些话他不会轻易说出来,一切得等这个蒙面女子医好了他家世子少爷再说?
很快,洛王爷朝着属下们挥了下手,示意他们让开一条通道来,让他们走到城门前去。
凰浅将‘洛旬’放在地上,就地医治了起来。
不远处,洛王爷与他们的距离大约相隔一百米。
“洛王爷,你说那个蒙面女子她会不会搞什么鬼名堂?”洛王爷身旁的侍卫警惕地说道。
“不碍事,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全是纸老虎。”洛王爷负手而立,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先前通过与这个蒙面女子交手时,他便了解了她的修为并不高,不止她不高,这几人的修为全不高,所以根本没必要担心。
但是凰浅可是会阵法啊,她边帮‘洵洛’治病,边取出一堆灵力石出来,吩附一旁的战北野与伊媚用灵力石布阵,当然这得秘密进行,不能让不远处的洛王爷瞧出端锐来,幸好这是晚上,月光也不大,也算是天时地利人和了。
凰浅发现这个‘洛旬’之所以会晕厥,只因为消耗了大量的玄力,身体此时呈现了中空状态,并没有其他大问题。
凰浅手中赫然多了几根银针,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洛旬’便苏醒过来了。
“醒了。”凰浅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将银针收了。
“你先前伤得很重,危在旦惜,是我救了你一命,说吧,该如何感谢我呢?”
‘洛旬’眸眼流转了一圈,嘴畔边瞬间绽放了极为璀璨的笑纹,温柔地看着她,说道:“以身相许,如何?”
啥?
凰浅对于这个回答简直是一脸蒙,还未缓过神来身体就被搂入一个怀抱里,“王妃,该罚,连我都没认出来?”
接着,帝少霸道的吻就袭了下来,凰浅忙伸手抵住他的唇畔,“帝少,原来是你啊!”
“所以说该罚啊!”这么半个月没见到她,那种怀念与想念简直是浓厚到了骨子里,光一想,心口就发疼!
“别啊,现在不是亲热的时候,生死危急关头。”
凰浅低声说道,示意他侧眉看向世子府坻门前。
洛王爷伟案的身影立于月色下,犹似来人间锁魂的煞神一般。
“帝少,你现在是世子爷洛旬,就继续扮下去吧!”
帝北爵眸光微沉,脑海中已经在蕴量着什么计谋了。
帝北爵身影一跃站了起来,看向了正望向这边的洛王爷,“父亲大人,这位姑娘救了我一命,可否放他们安全离开?”
“旬儿,你不要被他们的表像所骗了,你身边那个女子可是闯入了书房的秘密地下室,还不知是不是九洲大陆派来的细作呢?”
“如此看来,洛王爷是要言而无信了?”凰浅似笑非笑地看着洛王爷。
“这里可是世子府,一切全是我说了算。”
洛王爷朝着众侍卫打了个手势,他们就手举着弓剑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几人围住了。
“父亲大人住手啊!”‘洛旬’朝着洛王爷走去,却在走了十步时突然间倒了下去。
“旬儿,你怎么样了?”洛王爷心中一痛。
这位可是他最满意的儿子啊,年纪轻轻若真要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妖女,你对旬儿做了什么?”洛王爷怒吼道。
“只是刚才救活了他,又在他身体内下了点小毒罢了,只要洛王爷放我们离开,我自会放过他地。”凰浅妖娆一笑,那声音温柔似清风一般。
只是落入洛王爷耳中有些刺目了。
该死的女人,她是嫌活腻了吗?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还敢对他儿子下毒?
洛王爷胸膛的怒火犹似火球一般在变大,但他却没有出声,他疾速地朝着晕厥的‘洛旬’奔去,他准备先将儿子救过来,再对他们这几人进行斩杀,只是当他一踏入这寸土地,就发现他陷入了一个高深的阵法中了,而明明近在直尺的儿子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
也不知那个女子使了什么妖术,一行人全不见了踪迹了。
洛王爷简直是愤怒得无法形容,他发誓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个妖女给找出来,将他儿子救出来。
只是这个想法得三天后才能采取行动了,因为洛王爷在这个九幽幻阵中被困了整整三天三夜,当他出来时,一切全尘埃落定了。
“太好了,我们大家都活着。”
凰浅难掩心中的激动色,眸光看向一旁的帝北爵,“爵,你怎么会晕厥进入世子府的呢?”
“我在劈开海峪时耗损了大量的玄力,又受到了天道枷锁的禁锢,眼看着无数高手朝这边涌来了,于是他便变成了洛旬的样子,随着海水旋窝辩别方向,后来,我在晕厥过去前,听他有侍卫急切地呼唤我来洛世子,于心,心情一放松,就晕厥过去了。”
凰浅握住了他的手,关切地问,“ 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帝北爵嘴角唇畔边绽放出一抹妖邪的笑纹,顿了下,温柔地道:“王妃,不然你亲自检查好了。”
“好吧,就当你没骗我了。”
“我怎么舍得骗你?”他眸中全是温柔的笑意。
只是眸光一扫全场,发现只这么几个人在,瞬间眸光便有一丝凝重了。
“凌肖与罗冽你们有看到他们吗?”
“没有,我一直以为他们俩与你在一起呢?”凰浅煸了下眼皮,说道。
“那他们很有可能被抓为奴隶了。”
“奴隶,那是关在哪里了?”
“不是关在哪?应该是被押到海岸线边做苦力去了。”
“做苦力?”帝北爵这话一出,众人全一阵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