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殿下,急报!”
“讲!”一个字,遍布生寒,帝北爵硕长的身影挺直而立,
几乎遮住了天际倾泻下来的皎白月色。
“有人射来了一只箭,箭上插了一张纸条!”
帝北爵接过,冷眸一扫,上面只写了几十个字:‘情蛊’,情动,毒发,欲救她,速与她解除婚姻关系,将她送来十里之外桃花俺,待她成为本尊的女人,她身上的‘动情之蛊’自可解除,不然,七七四十九天日后你就给她收尸!
落款处:圣尊二字明显地杂染了挑肆的味道。
圣尊,该死地!
帝北爵双目一片赤红,手中的纸条瞬间在他掌心化成了碎沫。
总有一天他会亲自踏进了那邪魔般存在的圣宫。
世间万物皆相生相克,就毒便有解,帝北爵不信这世上没人解得了这‘动情’之蛊?
唯今之际,现前往药宗吧!
帝北爵自然也知道王妃便是药宗的人,宗主大人一直很关照她地,
于是他让诗画与离寻准备了一辆马车,
马车进入了折射路径通道,很快就进入了大都皇城的药宗了。
尚老爷子得知孙女和中了圣尊所下的‘动情’之毒,也是怒火交染,他坐在大殿上,茶饭不思,整个尚府蒙上了一层压抑色泽。
尚明寒也准备陪帝少去药宗,但是,帝北爵认为年岁大了的爷爷受不了刺激,于是让尚明寒留在尚府照看一下爷爷。
药宗,宏伟的建筑在阳光下一种神圣而威严的光泽。
白言景宗主大人发现受伤的人是凰浅时,也是十分震惊。
虽然白言景在她大婚时没亲自去,但是浓厚的礼金已经早早托人送去了。
只是他没想过,在幽王宫竟然会发生了这种惨烈的现象。
包括各种宾客中毒后又自残的事他都听说了,
听后,他也是感到纳闷极了。
帝北爵已经将凰浅送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宗主大人走近她,一把脉,脉像正常,检查不出任何病情来。
宗主白言景的颜色顿时变得难看,
帝北爵却是眸光紧盯着宗主大人,神色一片不安与焦虑。
“脉像一切正常,没有受伤迹像,无中毒,那么她晕厥不醒只有两个原因,灵魂受损或中了蛊。”
说到这,宗大大人顿了下,又道:“中了什么蛊,我暂时还分辩不出来。”
“‘动情’之蛊,宗主大人你听说过吗?”帝北爵缓缓启唇道。
什么?宗大大人震惊,
“‘动情’之蛊来自东大陆的上界,而他们这里凡界属于下界。”
帝北爵眸色沉了几分,他将先前收到的一张纸条的事迹讲述了一遍,白言景听后震怒,那圣尊的做法简直太丧失人性了。
“当今陛下早该联合幽王殿下您剿灭圣宫了。”宗主大人眸中似染上了千年寒冰。
“宗主还有其他方法给治疗‘动情’之蛊吗?”帝北爵低声询问道。
“医尊可能会对‘动情’之蛊有了解,但他云游四海去了。”
“可以寻找医尊吗?”
“寻找了也没用,医尊他治不好,只是对这方面颇有了解!”
宗主大人直摇头,
听了宗主大人的话,帝北爵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了。
半响后,白言景启唇说道,“幽王殿下您随我来,或许药书阁中的书籍会对你有帮助。”
帝北爵抱起王妃跟在了宗主大人身后,很快几人来到一个封闭的石门前,上面赫然写了‘古籍医书阁’四个大字。
宗主大人白言景按了一下墙上潜藏书于壁画中的一个开关,
“轰——”地一下,石门自下往上地打开了。
然后他们顺着蜿蜒的石梯而下,墙上每隔几步远镶嵌了一颗放明珠,照耀得‘古籍医书阁’中亮似白昼。
远远望去,数不胜数的医书全井然有序地陈列,
分门别类,层层次次,一目了然。
宗主大人看向他说道,“东大陆药宗是属于连锁药堂,所有的书籍包括上界的书籍,全能搜索到,总共规列的医药书籍占了总东大陆医学书籍的半数之上,接近上亿本,或许幽王您会在这‘古籍医书阁’中找到答案!”
“有劳宗主大人了。”
“不客气!”宗主大人交待完几个要点,他便退出去了。
帝北爵将凰浅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开始了阅读,
只要是关于‘蛊’类的书籍他全看,
他以为蛊类的书籍顶多上千本,却不料有几万本。
他以为他会很难查找,却意外地发现他的阅读书籍的速度快得惊人,简直是一页十行,一目千字的存在。
原本他的体内真的还有许多未知的力量,他失去了记忆,所以一直没发现,不过,现在发现也为时不晚,那些医学书籍呈一个数据库一般,字符一个个全渗入了他的脑海中,归门别类,井然有序,他大约只发费了半天时间,就将‘古籍医书阁’中的书籍全看完了,
很幸运地,帝北爵也找到了关于‘动情’之蛊的解毒方法。
第一步,先要取得下蛊者的三滴血。
第二步,找到东大陆上界唯一会解‘动情’之蛊的医圣东玄大人才能治好!
不过,总归是找到了有用的信息,
圣尊,帝北爵发誓他会让这个名字从东大陆消息地!
眸光一逝,发现寻找圣宫所在之地并不难?
因为他有底牌在,那个人便是丹田受损的未央寻!
他抱着凰浅从‘古籍医书阁’的密室中走出来时,冰蓝之眸中一片深沉,如覆薄冰。
很难让人猜测他心底真实的想法。
这时,宗主大人迎了上来,轻轻询问道:“殿下,您可找到了破解之法吗?”
“找到了,有劳宗主大人引路了。”帝北爵声音中听不出的温度,阳光将他清冷的背影拉长。
圣宫,位于东大陆的北岸,建于仙雾缭绕的山脉之中,一般人很难查找得到。
圣尊大人坐在大殿中,正歌舞升,把酒问青天。
那优美的琴音从大殿中轻缓地流淌出来,似溪溪流水,悠扬绵长,底下十几名女子正在妖艳地载歌载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