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墨殿下眸色一寒,现在越发的觉得是那个美人给他使了阴招了。
不然,他怎么会性欲淡薄,服了中药不见起色!
汤墨殿下怒火中烧,直接就朝着凰浅的屋子而去了。
外头,太子妃虽然离去了。
但一直派了亲信属下在外头不然监督着呢?太子妃没别的目的,就想看看吃了壮阳糕点的大殿下会不会去那个美人的房间,结果让她太失望了,他去了。
汤墨殿下直接推开了凰浅的屋子的门,大步走进去,手一伸攥住了她的脖子,“女人,你对本殿下下了阳不起的药对不对?”
“我听不明白你在讲什么?”凰浅摇头,打死也不承认。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治好了本殿下,以前的过错既往不究。”汤墨殿下眸中似充了血般的说道。
“我虽然会点小医术,但起不了这么大作用啊,真不是我啊!”
凰浅很诚肯地启唇,论演技谁不会啊!
但汤墨不相信她的话了。
他将所有事情思前所后想了一遍,他从飞机上除了自己的属下外,根本没有接触过其他人,况且他本来就对她有着强烈的欲望,突然间被她撞了一下就熄火了,一定是她抹了药放在额头上了,这么一撞向他,他额头破了皮,药性就渗入他血液里了。
不得不说,汤殿下您真相了。
“你真不将解药交出来?”
“没有,真不是我,殿下会不会先前与那些同伙们交手时被下了药,在飞船上才恰好发作呢?”凰浅硬着头皮编了这么个理由,让人听着却是如此迁强,连她自己都没法相信!
“呵——”,汤墨殿下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进棺材不掉泪了。”
他手一抛,直接将她似破布一般甩向了墙壁上,
“砰——”地一道巨响,凰浅受了伤,嘴角一抹血丝溢出来,她低垂着头,一句话也没讲了,以一种全然的沉默来译释她的解释!
他走到她面前,居前临下地审视着她,“本殿下生平最讨厌被人耍得团团转了,来人啊,将这个女人找入死牢,听候发落——”。
随着汤墨殿下话一落下,瞬间就涌出来两名侍卫,他们架起了凰浅就朝着死牢而去了,直接将受伤的她推入了死牢中,锁上牢门使她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
死牢中,四处散发着一股发霉而潮湿的味道,刺鼻而不好闻!
死牢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阴森而诡异,让人一阵惊忪与毛骨忪然。
凰浅缩在角落里,眸色渐寒那丛中的光泽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晰,如今,也该到了她采取行动的时候了,这捆仙锁对她来说形同虚设一般,她要打开并不难?
只不过,她抱出一炳法器刚要有所动作,便听到有人过来了,她忙停下开捆仙锁的动作,卷缩在角落里装作一幅毫无生气的表情。
来人正是汤墨殿下的一个亲信,他盯着凰浅幽冷的开口了,“大殿下让我来给美人带句话,他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一天后再不交出解药,等待你的就会是墙壁上的这些毛骨忪然的刑具了。”
话毕,侍卫转身离开了。
好半响,卷缩在角落处的她才有了一丝反映,解药她是绝不会交出地,否则只怕她早就清白不保了,恶人就是恶人,一时的温柔也只是表像罢了,一旦自己吾逆了他,等待她的就是万劫不腹!
凰浅一向的宗旨便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待到夜深人静时,凰浅才准备采取行动。
只是,不知是否她错觉了,她总感觉四周有一双清冷的眸子正在窥视着她,环顾四周,最终视线定格在了另一个死牢中,与她这边的死牢相连。
死牢内光线很暗,她只隐约能看清那个死牢中也关了一个女子,头皮遮住了脸孔,看不清她的容颜。
女子的手上,脚上全锁上了玄铁锁链。
“你是谁?”
凰浅轻问。
在这一片死牢中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
凰浅手中赫然多了一颗灯珠,柔光一照,那边死牢中的情影便尽收眼底了,那女子很虚弱,全身伤痕很多,看着很久远了,手臂上有的地方都化浓了,长黑的头发也乱糟糟地,唯有那一双蓝色眸瞳眼还保存着原来的清澈,也仅仅是一秒罢了,女子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光又恢复到暗淡无光了。
“你身上的伤化脓了,如果再不处理只怕会危急生命了。”
“我这里有治伤的良药,你要服用吗?”
“你想出去吗?”凰浅最后又问了一句,她若再不讲话她就放弃理她了。
“想——”女子嘴角很干涩,发出一个微弱的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