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身旁的帝北爵点头,温和地看向她,问,“对付这十二名侍卫在不惊动圣主的情况下,你有把握吗?”
“我试试——”。
凰浅话一落下,凰浅手中多了几张符纹,身影似残影般掠过,
往那几人身上一贴,他们便不能动了。
兰阳女子瞬间得救了,她捂了一下嘴角边的血迹站起身来看向来人,视野中是一对男女,容颜风华绝代,她微微朝着他们施了一个礼,说道,“多谢两位出手相救——”。
“不必言谢,我们其实目的一样,全是为了见圣主。”凰浅直白地说道。
“你们也认识圣主?”兰阳微皱了下眉,眸中有一丝复杂之色。
凰浅眸光微动,素手在一张纸上沙沙地将那个先前在去平民窟的路上见到的那个神秘男子画像画三张,三张画三张不同的脸,但是衣袍却是一模一样,连气质也是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那一张脸上千变万化地。
凰浅将画往女子面前一递,询问道:“你认识这个男子吗”
兰阳女子拿着画,左看右看,仔仔细细地端祥了一遍,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说道,“他应该就是圣主!”
“你确定他是圣主?”
兰阳丫头没好气地将画重新地塞回到了凰浅手中,态度不冷不热道,
“是你自己要将画给我看的,现在又不信,那你们还问我做什么?”
“这不是见死他有千面颜,不太好确认吗?”
凰浅唇畔边染上了一抹笑,在心中作了一番思考后又问道:“听闻你是圣主的未婚妻,那你对于这皇宫一定很熟悉了?”
“那又如何?”兰阳睨了凰浅一眼,不会因为他们救了她一命,就什么都讲地,因为她不想害圣主,圣主先前是很爱她的,忽然间变成这样凶残,绝对是被什么人给操控了,想到这,兰阳眸光冷了几分。
“你放心,我们不会害圣主,只想了解到那一条淮河之水为何变得如此暗黑了。”
“淮河已经成为了禁河了,现在连居住在淮边周边的百姓都不饮淮河中的水了,你问这个做什么?”兰阳扬了下眉,问道。
“淮王为何成了禁河?”凰浅追问。
兰阳不作声了。
看她那纠结的表情,凰浅猜测她应该是知道点什么地?
“淮河原本是你们圣城的母亲河,为何圣主要将她变成毒水河,这难道是你愿意看到的吗?”凰浅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冷意,“要知道你们的子孙世世代代都会居住在这里,而这淮河中投了毒,从表面上来看,对你们全村的人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与损失,但是时间久了呢?”
“时间久了会怎么样?”兰阳不安地问。
凰浅将她的神色收入眼底,又道:“时间久了,这淮河水中的毒愫就会渗入到地下,影响到你们的地下水源,到时你们这个圣城就得成为温疫之城了。”
“不会这般严重吧!”
兰阳内心一片震惊了。
“你以为呢?”凰浅冷睨了她一眼,“我从平民窟而来,那里的百姓全是受到了淮河之水的传染,全得了温疫,死伤无数了,不然的话,我会寻来这里吗?”
见她有一丝动容了,凰浅又掏出了记忆石,上面录下了一些中了温疫的百姓全身皮肤溃烂人的片断,简直是惨不堵,兰阳捂住了嘴,她实在没有想过,这些病毒液感染的河流之水会给下流的魔族人造成如此大的重创!
“我?”兰阳表情有一丝痛苦与纠结。
“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告诉我们吧!”凰浅放柔了音色说道。
“不,我不能说!”
“为什么?”凰浅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