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男子修长分明的指尖掀开了车帘一角,或许从他的角度可以观览外面的一切繁华。而外面的人却看不到他,众人猜测这华丽马车内的男子会是谁?阳光倾洒下来,照在华贵的马车上,与男子掀开车帘的指尖上的黑指环形成了反衬,光焰褶褶。
或许是那光太浓烈了。
凰浅瞳孔微缩,为何她感觉那男子指尖上的墨戒如此熟悉呢?
帝北爵?
是你吗?
凰浅猛地感觉到她的心口中在加速,就仿似冰封在地底下植物在万物复苏,她下意识地就朝着那辆马车追去。
身后,凯丽沙抓住了她的后衣襟,声音微冷,“你跑哪去?”
“我想知道那个华贵马车中的男子是谁?”
“想不到你还如此花痴?”凯丽沙白了她一眼,却还是破天荒地耐心解释了,“那是魔族的云世子殿下,平素就是个爱捉弄人的恶魔,我奉劝你一句,还是离他远一点。”
凰浅:“即然是熟人,那咱们去打个招呼吧!”
“你给我站住。”凯丽沙怒了。
而凰浅腿上似生了风一般,一跃而起,腾云驾雾一般朝着那一辆隔她不远的华贵马车而去。
“给我拦下她——”,凯丽沙顿时怒不可竭。
伴着她话一落下,
黑衣人想拦住凰浅,但速度哪及得上呢?
很快,凰浅就将他们甩远了。
正欲掀开马车帘,身后几根丝带狂涌而来卷住了她的腰迹,硬生生将她快要触碰到车帘的一幕打断了。
凰浅很愤怒地瞪着凯丽沙,“你少管我。”
“你可是被我带入魔族地,没经过我的允许少给我惹事生非,否则我随时能让你死于非命。”
凯丽沙的声音是冰寒刺骨地。
但是凰浅根本不想理会她,她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确认这马车内的男子是不是帝北爵。
或许是他们的动静太大了,吸引了大街上不少人的关注,凰浅眸色微深,不如她就好好与凯丽沙打一场好了,说不定会使得前面的马车停下来。
两人开战了。
玄力星火似流星雨般滑落,又似雪花般纷纷扬扬,却又杂染了巨大了攻袭力。
“本宫今日就给你些教训瞧瞧——”。凯丽沙爆发出一道怒喝,将力量凝聚在了掌心处朝着凰浅压去。
一时间,玄力耀目了整片天际。
想让人不观注到都很难。
虽说那辆华贵马车也停下来了,但里面的男子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不过,能停下马车就代表有希望了不是吗?
凰浅的心境变得有一丝激动起来,与凯丽沙战斗也变得更如火如茶了。
凯丽沙原本准备速战速决,给这死丫头一个下马威,怎料,时间越久,她便发现这死丫头速度极快,闪躲的同时还能给对方发动攻袭,凯丽沙避开了她一击,很愤怒,她在想肯定是这丫头第一次吃灵力果时帮到她了,所以也才会在短时间内有了突破,思及此,凯丽沙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于是乎,她决定不再放水了。
用尽全力今日一定要给她教训,也仅仅是教训立威罢了,
杀她,现在还不行,至于得等她帮王医好了病之后。
“公主殿下,你是带我来治病地,将我打伤了,如何看诊呢?”
凯丽沙眸中闪过讽次的意味,“我将你教训了,你也得行使着你身为医女的权力,看来这一路上本宫就是对你太来于宽容与仁慈了,应该用捆仙绳将你捆着才是正解地。”
、
“公主殿下,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凰浅眸中听不出的温度。
话一落下,她动了,身影疾速地朝着那马车花轿而去。
该死,凯丽沙当然看出了这丫头的举动了,云世子可是混世魔王,不按常理出牌,经常调戏各世家千金,下到街头百姓女子,虽说他已经还未正式娶妻,但私生活极为不检点,简直是世人一听他的名讳,就吓得似瘟疫般躲避不及。
凯丽沙的身份是圣女,更是魔族未来尊贵的王后,她是绝对不愿意去招惹这样的臭名远名远的大人物地,仿似是离他近了,就是一种耻辱般。
凯丽沙不得不去阻止着凰浅掀开车帘的动作,
身影似闪电般掠过。
近了。
凯丽沙距离凰浅只有二十米,十米,五米了,
但是似乎依然已经晚了。
她看到马车帘已经从里面掀开了,来人未露出脸却将凰浅给扯入了马车内。
瞬间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凰浅抬眸,就对上了一张戴着面具的容颜,几乎只遮住了半张脸,但依然遮掩不了他邪肆清贵,与玩世不恭。
她直直地望着他,两人四目相对。
眸瞳与嘴唇,鼻梁都是全然的陌生,整个气息也是陌生地,
不是他?
一眼凰浅就能辩别出来了。
真的不是他,她眸光暗淡了几分,
只是这面具男子食指上为何戴着帝北爵的墨戒呢?
难不成是帝北爵造遇到了不测了?
面具男子邪魅一笑,手中的折扇轻挑起了她的下愕,吐了一句,“你在找人?”
“你怎么知道?”凰浅眸中划过一抹震惊。
“墨戒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