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泠发现时,帝凌已经混入蛮神族的大军中,随大军往黄沙平原深处撤退!
对帝凌来说,这是次冒险!
但这无疑也是解决这场战争最好的办法。
帝凌相信,如果能让蛮神族七氏内乱或者让镇住他们,让他们不敢再对天元大陆生出觊觎之心,那么,他们对天元大陆再是心生向往,也不会再轻易来攻战天元的!
只要这边的战事解除,那自己也就可以前往萧域,见倾城!
这是帝凌心中的想法,所以他也就如此做了!
趁蛮神族大军退下时的混乱,帝凌身上的玄鳞甲依他的心意化成了一件破旧皮甲,混迹在其中。初时,帝凌心中充满着防备之意,生怕被人发现。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现周围的人没有谁在意自己,也就放下心来。
其实,经过之前对蛮神族尸体的细心研究,对于蛮神族的气息也算是有所心得。变化模仿,倒也不怕被识破。
随着大军洪流,退入黄沙平原深处,数天后,大军来到一座大城!这让帝凌有点意外,也大是震惊。蛮神族在这里建了座大城,这是意味着,不攻入天元,他们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看来,毁掉这座城,将是必须的事情!”
帝凌心里嘀咕着,双眼却是转动,打量着这城。放眼望去,帝凌发现,此城居然比四方城都要大。
蛮神族可以说是下了血本!
帝凌的身上,散发着雷霆气息,不用问,旁人也知道他是雷氏的人。而雷氏在蛮神族内,本是以脾性火爆,手段残暴而著称。重要的是,雷霆攻击强大,占据七氏之首。所以,对于雷氏的人,其它各氏基本上都是敬而远之的。
如此一来,倒也给了帝凌诸多的方便。他不主动开口,旁人自然也不会轻易与他说话。连说话都不敢,那就更不用担心被人来找麻烦。
随大军入城,各自分散,帝凌稍做注意,看出这些人的做事手法,微微一笑,也随他们一样,寻了一座院子,推门而入。
院子有人居住,但这人在见到帝凌后,感应到他身上的气息,本是一脸怒意的表情化成了惧意,朝帝凌微微欠身,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大步离开。
速度之快,可以说让帝凌瞠目结舌。看着他的背影,帝凌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了什么恐怖的存在。
不过,倒也能猜的出来!
这人所畏惧的,不是自己这个人,而是自己散发出来的雷霆气息。但是,一个雷氏的身份,真的有这么令人惧怕吗?
但是,这念头在帝凌心里只是一闪即逝。因为帝凌心中清楚,自己来这所谓的黄沙城,可不是让人害怕的。
来这里,目标只有一个,便是让这看似毫无规矩的黄沙城,变得更为混乱,让他们再无出战之力,无出战之心!但具体要怎样做,却是得好好地观察观察,然后再合计合计才行的。在院内休息了会,帝凌离开小院,在城中漫无目的的乱转起来。
黄沙城,与帝凌在天元大陆所见过的城相比,显得落后许多。
城中的建设布局,显得极为混乱。而且,在这城里,帝凌没有见到飞行器一类的高科技东西。所有的人,可以说都靠自己的双脚在赶路。
但这些,并不能引起帝凌的注意。真正让帝凌上心的,是七氏强者居住之地。
从城中人的嘴里听的出来,那地方被列为禁忌之地,普通的元素修士、异能者,根本都不敢靠近的。而要想进入这个圈子,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以实力说话。
实力强大,别人想阻止,那都是不行的。
至于说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是强者,法子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字:打!
声名,不是靠嘴巴说,从来都是靠双手搏出来的。这,或许就是他们被称为‘蛮’的真正原因。
一路游逛,不多时,帝凌来到了城中的禁忌地带。
看上去,这地方似乎和外城里其它的地方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比较安静,似乎,有资格在这里居住的人并不多。
帝凌并没有立刻进入这区域,左右看了看,心中有了定计,嘴角微扬,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如果说,黄沙城内的中心地带是七氏强者居住之地,是禁忌之地。那么,以这禁忌之地为中心,越是靠近的地方,也越能显示出优越的地位。
所以,这些离禁忌之地最近的小院,居住的人自然都是那些只稍逊于七氏的强者。
挑战这些人,能在最大程度上的引起七氏强者的注意。而挑战他们的借口,更不用帝凌去费尽心思的寻找。争夺居住的小院,这个理由可以说是光明正大。
左右看了看,帝凌的神念落在离自己不远处的院中。
神念探查,院内的人,修为大概相当于天帝一品!
这样的人,在七氏强者眼中,也应该算是可造之才,挑战这样的人,正好能证明自己。
打定主意,帝凌踏步上前,伸手,推开院门。
院内,一名身材妖娆的女子正在修练,听到动静,她立时停下,睁开双眼。
对于这些蛮神族,帝凌了解的其实已经很多。
蛮神族,一般都是以男儿身存在的。除非是臣服于人又或者是男命被斩,才会以女儿身现世。
眼前这人,是女人!
而现在刚刚又是大战归来。
再说了,从她的气息也能感应的到,身上有伤未愈。
这么多的原因加在一起,帝凌不用再多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院中的女子也猜到了帝凌的意图,她那看似平静的神色中,透着几分惧意忧色:“你想要这院子?好,我立刻走!”
女子并不想动手,失去男儿身,她的实力可以说损了一半都不止。而且现在只有一条命,再被杀,可就回天无力了。
至于说这夺院之辱,她并不在意。只要恢复男儿身,修为暴涨,到时再夺回来也不是难事。那时后,纵是自己杀人洗刷耻辱,相信也无人再敢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