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冥凤伸手落在耳垂处,低声开口。
赵山河、刘鹏飞和封鱼修三人,在帝凌归来后,将三人纳入第九处,也都配上了天耳通,可以直接通话的。
山门处,封鱼修听到冥凤的话,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目光似若无意地扫过停在路中间的车队。
“萧云轩,这些车是你的吗?”
“不是,我不知道,和我也没关系。”萧云轩气呼呼地说道,一脸不忿的模样。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封鱼修的脸上闪过一丝邪意,朗声道:“观云庄是萧老爷子买下的私人之地,这条路也是属于萧家的私人马路。这些车停胡乱停放,乱占用萧氏的产业,让本队长不得不怀疑这些车是不是与残害萧氏的人有关系。来人!”
封鱼修大声喝道,用的还是同样的借口。
“在!”
一众巡捕抬笔行礼,大声应道。
“将这些车都给开巡捕司去,里面的人都抓了,回去好好的审,或许从中可以让我们破了这萧氏被人灭门的原因。”
“是!”一众巡捕应着,如狼似虎地朝车队冲去。
来到近前,大声叫门。坐在车内的司机,早是得到命令,自然不会轻易开门。看到这一幕,封鱼修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居然敢拒捕,看来果然是有问题。砸车拘人,敢反抗者就地击毙。”
“是!”一众巡捕应着,掏出了枪。
看到这一幕,萧云轩早就乱了阵脚慌了神。
至于那些律师,人数虽多,可面对这事也都没主意。毕竟封鱼修行事没有乱法度,只要不违法,谁又敢去阻止巡捕司做事?
车窗玻璃被砸,里面的人被拽出来,他们的东西,在封鱼修的示意下,全都被收缴。
冥凤将消息告诉帝凌。
“帝帅,封队的做法会不会落人口实?毕竟,外面那群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是比古武者更难对付,特别是在这时候,万一……”
“万一什么?”帝凌看着冥凤,轻声道:“你是怕鱼修的举动会影响到封王吗?不可能的事。再说了,五位议长连监察司都派来了,又是十万大军,这样的决议又岂是一群只会口诛笔伐之辈能改变的?他们?呵呵,百无一用是书生!”
“不必干扰鱼修的动作,他这样做,或许可以将那藏于幕后的人逼出来。”
如同帝凌所料的一样,在津沽市内某家酒店中,通过视频看到这一幕,麦砀窂不由地怒骂出声:“废物,一群废物!牛皮吹上天,事到临头,屁用都没有,屁用都没有!简直气死我了。”
“麦少,您别生气。这事已经有人去替我们处理了。”在麦砀窂的身侧,一身材妖娆的女子娇声说道。
“谁?你说的是那个桥清阳吗?”麦砀窂拍拍自己的大腿,女发妩媚一笑,顺势坐了下来,白了麦砀窂一眼,娇嗔道:“就是他,不然还有谁呀?”
“这人我不喜欢。”麦砀窂摇头,眯着双眼道:“不过那小子眼光倒是不错,居然看中了我的女人。喂,玩归玩,可不要让他占便宜了,要不然的话可别怪我翻脸,到时你们两个我一起拿去填了太平洋。”
“放心,人家不会让他占便宜的啦,那个傻小子,我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嘻嘻,哪像麦少你呀,是……讨厌啦!”
女人媚眼如丝,红唇印落在麦砀窂的脸上。
所有的人被赶下了车,那些媒体手中的摄影录像器材,全都像垃圾一样的堆积在路上。就在封鱼修准备让手下的人将东西全都清走时,一辆银色的跑车呼啸而来,停在这堆器材前。
车门打开,一男子从车上下来,嘴中叼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用脚踢了踢脚下的摄影机,呵呵笑出声。
“这人是谁?”帝凌从冥凤的电脑中看到这人,不以为意地问道。
“桥清阳,津沽新的第一少,他爸是新上任的津沽议长桥弓。”
“空降的?以前在津沽没有听到姓桥的议员,而且津沽有头有脸的家族好像也没有这一姓。”
“是,桥弓,他父亲桥隆多乃是户部副部长。在桥家二代中,桥弓是领军人物,桥隆多非常器重他。这一次的调任,也是有替他入国议会、各部铺路的意思。”
“明白了!”帝凌摇头:“如此说的话,想来桥弓议长是不知道这桥清阳来这里的事。行了,给我这位桥议长的电话,我和他说说这事。”
“是,帝帅!”冥凤应着,拿起一部电话,输入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您好,这里是津沽市议长秘书室,你找哪位?”
“你好,军帅帝凌想和桥议长通话。”冥凤说着,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后,将电话交给帝凌。
山门处,桥清阳目光与封鱼修相接,咧嘴一笑,将嘴中的烟吐在地上:“封队长是吧?认识下,我爸桥弓。”
“桥议长?怎么,桥议长有什么指示?不会是想插手这件事吧?”封鱼修呵呵一笑,对于这个桥弓,并不惧怕。不说桥弓来津沽的时间太短,根基全无。纵是这津沽真的在桥弓的掌控下,他也有底气。毕竟,现在的他是监察司的总教官,论身份地位,比桥弓只高不低。
何况,监察司的权力,正是桥弓的克星。
桥清阳倒也不傻,摇头,伸手从袋子中再掏出一支烟放在嘴里,朗声道:“听到这边动静闹的很大,我路过,所以过来看看。毕竟我爸刚上任,可不想在这时候津沽出了什么大事。要不然的话,他也会很麻烦的。他不好过,我岂不是更不好过?对吧,封队长?”
“是有道理!那桥少你想做什么呢?让我放他们走?还是要我不要管这些事?”
“这——我可不敢有这要求。不过,封队,人家媒体人有自由权的,你这样做是不是过了点?”
“桥少你的意思是说,像他们这样偷拍也是自由权?如果哪天桥少你洗澡冲凉或者是更隐私的照片被人拍下放在网上,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呢?”
“那不一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