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示威的后面,萧倾城总感觉有点不对劲。自己挽住帝凌的一只手,这是正常的事。可妹妹为何会挽住帝凌的另一只手?这感觉真的好奇怪啊!
“走吧,上车!”帝凌也极感尴尬,主动松开萧云妃,握住萧倾城的手,打开后面的车门,然后才打开副驾驶的门。
帝凌尚未开口相请,萧云妃是笑眯眯地道:“谢谢姐夫,我还是坐前面吧!”说完,不等两人说什么,她钻进了车内坐下。
看到这一幕,萧倾城能说什么,这是自己的亲妹妹啊!可在心中隐隐感觉,如果处理不好,这将是会成为自己最大的隐患。
开车,车内五人是各有所思,尴尬的气氛在车中漫延。萧倾城通过后视镜看着开车的帝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自己如果不拿出些态度来,怕是事情会变得很糟糕。
好在,订的酒店并没有多远,二十几分钟后,车子来到酒店,有服务生迎上前招待。
吃完饭,赵凤仪和罗奀各自找了个借口离开,至于萧云妃,可就没有两人这么识趣,反是一幅笑嘻嘻的样子,紧紧抱住帝凌的另一只手臂,整个人像是粘在手臂上一样,不松开。
“姐夫,饭吃完了,接下来,你打算带我和姐姐去哪啊?”站在酒店门口,趁着酒店泊车的服务生取出的时间,萧云妃问出声。
“回家啊!还能去哪?”帝凌看了眼有些闷闷不乐地萧倾城,柔声道:“倾城,咱们的房子现在弄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搬进去啊?”
“家……啊,都搞好了,前些时间我让家政公司的将卫生也做了,随时都可以搬过去。”萧倾城小脸羞红,帝凌的这话让她有些羞涩。
结婚三年,在一个月之前,两人可以说是连手都未牵过的。而现在,一旦搬过去,自然是不可能再分房睡觉,三年前应该做的事情,搬过去后那是逃不掉了。
想着,心中自然害羞。
不过这话,却是让萧云妃心中生出一丝不悦之意。她轻轻地松开帝凌的手臂:“姐夫,姐,那你们先回去吧?我去找同学玩了,晚点再回去。”说完,不等两人说什么,她是头也不回地跑开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萧倾城柔声道:“帝凌,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没有啊,我感觉你做的很好。”
“是吗?可我为何会担心,再这样下去,以后怕是连朋友、姐妹都没有了呢?”
“怎么说?”帝凌轻笑道:“这和我应该没关系吧?”
“当然有,就和你有关系。”萧倾城嗔笑道:“谁让你太优秀了呢?”
“这样啊,那倒真是我的错了!”
两人说着说着,不由地笑出声来。而在离酒店不元宵的绿化带后面,萧云妃看着这一幕,心里是感觉有点发慌,一股从未有过的慌乱感在心中滋生。就像是,最宝贵的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一样。
两行清泪,不由地顺着脸颊流落下来。
但是看到这一幕,心有所伤的人其实不是只有萧云妃一个,最先离去的赵凤仪和罗奀两人并没有依她们所说的那样回帝盛忙工作,而是在马路对面的咖啡馆里,透着落地窗看着说说笑笑地两人,罗奀妖媚地道:“真是让人妒忌啊!凤仪姐,你说呢?”
赵凤仪没有说话,拉开包,取出一幅墨镜带上。镜片后面的眼神,在瞬间变得柔情似水。红艳的嘴唇微微上扬,柔声道:“羡慕吗?我要回京了!”
“现在就走?这么说来凤仪姐你是要放弃吗?”罗奀轻笑:“我可不想放弃!对于我来说,这是场战争,而且是场刚刚开始的战争。”
“是啊,战争才刚刚开始。他需要的是助力,而不是扰他心神的红颜祸水。”赵凤仪若有所指地说道,起身下楼。
楼下,有车等着,是赵氏的人。
对于她这举动,罗奀大是不解,但并没有留她,反而是露出深思之色。
“助力吗?帝凌,看来你这是要进京封王了吗?我也能助你呀!”自语声中,罗奀似乎心中有了决定。掏出手机,按下一串数字拨了出去。
“亚当殿下,我想去燕京。您的第二个计划,我想现在是时候启动了。”
说完,罗奀挂掉手机,起身离开。
与赵凤仪一样,她也往机场而去。
站在酒店门口的帝凌和萧倾城并不知道三人的主动,坐上车,往萧家的方向开去。回到小区,在通过大门岗亭时,里面值班的保安看清车牌,从值班室内跑了出来。
“帝先生、萧小姐,您们回来了?有人找您俩,见没人在家,他一直在外面等着。”保安说着,朝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吉普车指了指。
帝凌侧头看过去,车牌是来自燕京的,而且是军牌。
“兵部的人?”帝凌心中沉吟着,下车。
“帝凌,你……小心点。”萧倾城见着,从副驾驶下车,叫道。
“没事,老朋友而已,你先开车回去吧,我去说几句就回,很快的。”帝凌轻笑,目送萧倾城开车进入小区后,这才朝吉普车走去。
看到他走过车,吉普车门打开,司机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身黑色中山装的老者从车上下来。看着帝凌,露出和蔼的笑容:“兵部尚书白祁见过炎王。”
“白尚书!幸会。您自燕京而来,可是找我有事?”帝凌朗声说道,对于这白祁算是认识,以前在燕京时见过。为人不错,是个可交之人。而且前不久,在西北军营对白忠虎的印象也算是不错。
所以见他笑脸相迎,帝凌自然也不会板着脸的。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自燕京来就是想见见炎王您,也算是认个熟脸。”
“那现在你我已经相见,白尚书,你不会是打算要走了?”
“正是!九月九,白祁在燕京恭迎炎王大驾!”说完,白祁是朝帝凌呵呵一笑,钻入车内,离开。
看着车子远离,毫无停下返回的迹象。帝凌不由地沉吟开口:“当真只为见自己一面?这个白祁,究竟唱的是哪曲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