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还是先见一下王子吧。”
江初夏蹙起秀眉,声音有些冰冷的说道。
“我身体不舒服不想见人,你听不懂吗?”
“怎么到底你是公主,还是我是公主?”
艾玛闻言,倏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有些气愤又不敢抗议。
“对不起公主,我知道错了。”
“我这就跟乔治王子说,您身体不舒服不见客。”
“嗯。”江初夏冷冷地轻应一声。
“以后不准再犯。”
“是。”
艾玛满脸紧张的转身,退出江初夏的房间。
回到客厅后,乔治立刻看向艾玛。
只是艾玛的身后,并没有江初夏的身影。
他顿时十分不高兴的说道。
“艾玛,你怎么回事?”
“我不是让你通知公主,我来了,要见她吗?”
“她为什么没有出来?”
“回王子,刚刚公主殿下说,她可能身体不舒服,没有办法见您。”
女佣语气有些犹豫的说道。
“哪里不舒服,不愿意见我?”乔治听见艾玛的回答,顿时十分不满的怒声道。
艾玛连忙说道,
“乔治王子,其实跟您说一句实话,我觉得初夏公主压根就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她就是单纯的不想见您。”
乔治听见艾玛的回答,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你说什么?”
“她居然不想见我?还故意用身体不舒服搪塞我?”
“是的王子殿下。”艾玛的小脸上带一抹娇羞的红晕,语气有些生气的说道。
“刚刚我还特意劝了公主,让公主不要辜负您的邀请,没想到公主不但不领情,而且还臭骂了我一顿。”
“这简直太让我伤心了。”
艾玛说着,倏然红了眼圈,看着十分可怜。
“王子您这么英俊潇洒,能看的上这个乡下来的公主,简直是她的荣幸,”
“她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这样对待您,简直太让人生气了。”
乔治听见女佣的抱怨,顿时怒气冲冲的走向江初夏卧室的方向。
“该死的女人,我倒要看看,她为什么要这么敷衍我。”
艾玛看着乔治怒气冲冲,一副要找江初夏算账的模样,顿时幸灾乐祸的勾起嘴角。
哼……敢骂她,她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乔治王子在女王心目中的地位一直很高,江初夏这个半路公主得罪了乔治,女王说不定都要教训她。
乔治怒气冲天的走到江初夏的卧室门边,立刻用力的敲着房门。
“江初夏,在吗?”
“快点给我开门。”
江初夏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刺耳的立刻蹙起了眉头。
这个乔治,她不过是拒绝了他一次邀请而已,居然态度这么恶劣的来敲她的房门。
“乔治,我已经睡下了。”
江初夏没好气的冷声回复道。
“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见面再说吧,我今天不想见客。”
“为什么要睡觉?你这是故意不想见我,敷衍我的吗?”
乔治语气十分不满的大声问道。
“还有,你说见客是不对的,我是你的未婚夫,你见我那就是见自家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乔治王子,我一直以为你一个通情达理,温文尔雅的男人,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可是,你现在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
江初夏语气漫不经心,缓缓地一字一句的说道。
“说话就像是吃了火药一样,粗鲁野蛮的让人害怕。”
“我只是感冒了头疼,头晕,想睡一觉。”
“怎么在你眼里,我脸睡觉都要像你打报告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乔治听见江初夏一番质问,顿时有些紧张的流出了冷汗。
他慌乱的说道。
“我只是关心你。”
“关心我?呵……你的关心可真是与众不同。”
江初夏嘲讽的冷笑一声。
“我第一次见到别人关心一个人,是这样的语气和态度。”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乔治有些心慌的立刻解释道。
“初夏,既然你感冒困了,那你就多睡一会儿,我现在回去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走吧。”江初夏也难得和乔治多说什么,立刻冷声吐出两个字。
等着看好戏的艾玛,见乔治一个人灰溜溜的出来后,顿时好奇的问道。
“乔治王子,公主她还是没有让您进屋子吗?”
“都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是怎么照顾公主的?”
乔治忽然抬手就扇了艾玛一巴掌,响亮的巴掌声,倏然响起。
“啪”得一声落下后,艾玛的白皙的脸上倏然浮现通红的巴掌印记。
“乔治王子,您为什么要打我?”艾玛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小脸,震惊的看着乔治。
乔治冷冷地看着艾玛,语气冰寒。
“公主感冒了头晕你不知道吗?居然跟我说公主身体很好,你是怎么做女佣的?”
“你要是做不好,现在立刻给我滚蛋。”
艾玛闻言倏然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我有好好照顾公主的,一定是公主衣服穿少了,才会着凉感冒的。”
“现在快点给公主准备厚实一点的衣物,两天后就是公主加冕礼了,”
乔治想到江初夏的重要作用,立刻怒气冲冲的对着艾玛吼道。
“若是公主现在病倒了,加冕礼不能正常举行我会把你关进地牢一辈子。”
女佣闻言顿时吓得双膝一软,啪的一下跪在了地板上。
“是王子殿下,我现在立刻为初夏公主准备保暖的衣服。”
“愚蠢的东西,真是气死我了。”
丢下这句话,乔治立刻转身离开。
江初夏听见客厅里里的动静,不可置否的冷冷的勾起红唇。
“自作自受。”
次日。
墨凌寒带着一身魔王般的骇人冷意,从自己的秘密公司走出来。
他身边的部下们,一个个心惊胆战的低头,跟在他的身后。
“公司的事情,虽然我不在,但是不代表我不知道,”
“我希望经过这个清洗之后,你们给我都乖乖的听话一些,以免让我难做。”
墨凌寒语气冰寒的丢下这句话,旋即慢条斯理的扔下手中刚刚擦完收的手帕。
那洁白的手帕上,赫然带着殷红的血迹。
随从们:“……”
这叫清洗吗?这应该叫碾压式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