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夏拿了礼物盒子,正打算拦一辆车子去见祁铭,才掏出车子就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喂。”林半夏立即接听了,只是眉心不自觉的蹙紧。
她才跟边卓分开,怎么又打了电话过来,难道又有那种需求?
可是她才跟祁铭约定好要见面,怎么可能会答应边卓,正想着要如何拒绝边卓的要求,还不等她开口。
那头的边卓就说:“今晚有空吗?”
还真是那种要求?林半夏蹙紧眉头,想着自己跟边卓两人的关系,似乎永远都停留在那一层上,可是林半夏十分的不喜欢。
“没空,我已经有约了。”林半夏回答的很直接,压根就没有给边卓半点机会。
边卓一愣,随后干咳了几声,又伸出手摸了摸系在脖子上的领带,他倒是没想到林半夏拒绝的那么快。
沈铭在一边看着边卓的脸色一点点下沉,肉眼可见的不满,已经猜到了电话那头的林半夏肯定是拒绝了。
不然边卓的脸色也不会那么的难看,一时间不由得紧张了起来,看来今天边卓的脸色都不会太好看,必读要小心才是。
想到这一点,沈铭不禁为自己感到担心,每一次边卓在林半夏哪里收到了伤害,都会对他接下来的工作生活造成极大的伤害。
心底里不由得在起到,林半夏有什么话都跟边卓好好的说,不要跟边卓两个人硬来,这样只会让问题变得越发的麻烦起来。
“你有事吗?”边卓突然间不说话了,林半夏总觉得对自己的金主也不嗯呢狗狗太冷漠,便随口问了一句。
见林半夏还算是愿意关心自己,边卓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只是刚要张口的时候,发现有些说不出口。
总部能够跟林半夏说是因为知道她买了一条领带,想要知道林半夏是不是要送给他?
这要是真的直接问出来,林半夏肯定会直接理解成为他故意在监视,对于他们日后的关系恐怕只会造成很多的麻烦。
想到这一点,边卓只能够咬牙说:“没什么,只是想要看看你有空没有。”
说不定林半夏不着急着送出去,再等等或许林半夏就会选择送给他,这是边卓自我安慰的一句话,虽然连他自己都知道几乎是没有可能了。
“那我就先挂了,我还有事。”林半夏说完,也不等边卓同意就已经挂了电话。
徒留边卓一脸失望的盯着已经挂断的手机页面看了良久,一旁的沈铭早已经学聪明了,再也不低估了。
边卓这样子,几乎是可以确认被林半夏给拒绝了,他要是在插嘴,简直就是往枪口上装。
可是他不说话,并不代表边卓就会从此放过他,反倒是很直接的问道:“你觉得我应该要怎么哄她呢?”
边卓的话让沈铭有些疑惑,怎么哄女人难道不是边卓自己去想呢?他要是给出了一件,难保不会被边卓当做是情敌来看待。
正愁着怎么回答,边卓突然来了一句:“你这样的单身狗,应该也给不出沈铭合适的建议。”
沈铭几乎是一口老血喷出来,面对边卓这样的总裁,他也真的是无话可说,只奢望林半夏跟边卓之间的进展能够顺利一点。
这样边卓就会对待他们这些员工稍微善良一点,不会整日扣钱扣全勤,就因为跟林半夏的进展不顺利。
想到向来都是雷厉风行的老板,却是没有勇气跟林半夏提出交往,沈铭不禁觉得好笑,在心里默默的取笑了好几次。
可是都不敢在边卓的面前表现出来,这样的想法一旦是表现出来了,日后恐怕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边卓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样子,更是有些烦躁,原来把林半夏留在身边,并不代表真正的拥有了她。
林半夏赶到约定的餐厅时,发现祁铭早早的就等在了哪里,他还是跟以往一样,简单的T恤加长裤,看起来挺青春洋溢的。
只是这样的装扮,与林半夏精心准备的礼物有些格格不入,林半夏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购物袋,心里暗暗地骂自己买东西的时候不想清楚一点。
边卓是边卓,祁铭是祁铭,这两个人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不应该因为边卓是那样的风格,就给祁铭也买了。
不过都已经买了,林半夏只好硬着头皮递给了他说:“这是送给你的。”
祁铭看着林半夏手中精美的购物袋,指了指自己再问道:“为什么要送给我?”
“朋友之间送礼物不是很正常的吗?”林半夏直接解释了一句。
边卓也点了点头,算是认可林半夏说的话,把礼物给收了下来,还笑着对林半夏说:“不过我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了。”
林半夏一听,笑着摇头说:“我们朋友之间不应该计较那么多。”
祁铭听着林半夏嘴里不住的提起朋友两个字,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林半夏对待他是真的在对待朋友。
可是他自己对待林半夏,的确是有些过分了,这些祁铭自己心里也算是有数。
“以后不要破费了,朋友之间开心最重要。”祁铭对着半夏说了一句。
“嗯。”
之后两个人说了一些最近的开心事情,林半夏跟祁铭之间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曾经的那种感觉,让林半夏十分的感激他。
晚上,边卓因为林半夏过快的拒绝了自己的邀请,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更让边卓无法接受的是他看到有人拍摄过来的照片,林半夏居然将买来的领带直接送给了祁铭,而且一整个晚上都是跟祁铭在一起。
两个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十分开心,想到林半夏拒绝自己时候的果断,跟祁铭在一起时候快乐洋溢的样子。
心口闷闷的根本无法睡觉,只是她的这些想法林半夏全都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放在心上。
沈铭的话也时不时地出现在边卓的闹钟,或许喜欢就应该直接说出来了,而不是一直等待着,最后等到人彻底的离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