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倒是有一些疑问,这个徐风可是一个跟屁虫,怎么现在居然没在这里?
“怎么就你一个人,那个人呢,这个家伙可是一个跟屁虫,今天怎么了?这么反常!”
周浩宇看了一下四周,却没有发现徐风的影子,现在倒是挺好奇的。
他的话音刚落,还没等朱涛回答,这时的徐风便从他的身后出现了。
徐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还以为周浩宇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呢,赶忙的冲到了他的面前,而且慌慌张张的样子,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
朱涛看到她的这个样子,下意识的跑过去接住她。
“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干什么事情都慌慌张张的,这要是摔倒了,非得把你的头给你摔破!”
朱涛冲着他吼着,而这时的徐风站在原地,一句话都不敢说,眼神看向了其他的地方,现在开始有一些心虚。
周浩宇这时也没有太当回事儿,朱涛评论里都是这副模样,所以更没有在意。
“下次你要是再见到渡边,你就可以打着我的名义招摇撞骗了!”
周浩宇说到这里的时候,便看见了旁边的徐风。
徐风听到这句话立马摇了摇头,他怎么敢这样做呢?
给他这个胆子,她也不敢这样做。
“我可不敢招摇撞骗,给我这个胆子我也不敢呀,周将军可别拿我说笑了,刚才的事情的确让你见笑了,我不是怕他…”
“这还不是怕他呢,刚才都吓成什么样子了,别人还没说几句话呢,都已经吓得跑到我身后了,还说自己不害怕呢,下次再害怕的时候你有本事别跑呀,站在那里和他对峙!”
朱涛没有给他留面子,直接拆台。
而这时的徐风冷哼了一声,现在才懒得和他多说话,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
“我都说了不是这样非得冤枉我,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
“我难道说错了吗?刚才不就是这个场景吗?别人还没有说什么呢,你就已经吓得不行了,还说自己不怕他呢,你现在就是口是心非,明明怕的不行!”
周浩宇看着他们两个人在旁边吵闹,最后便离开了。
另一边。
渡边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所以他现在非常的着急,要赶紧将这件事情告诉魔音,这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关键的事情。
他总觉得周浩宇身旁的徐风已经知道自己的事情了,可是没有办法当面和她对质,连话都没有说几句,所以他现在也不能够确定,总觉得她有猫腻。
“我之前让你去调查的事情都要查的怎么样了?之前我派你去做那些事情,你到底处理干净了没有?我说过了不要留活口!”
渡边看着自己的手下一本正经的说道。
他的手下听到之后仔细的回忆着当时的一些事情。
“长老交给我的每一件事情,我处理的都非常仔细,而且没有留一个活口,因为长老之前说过,只有死人才能够守得住秘密,所以我当时处理得非常决绝,连小孩子都没有放过,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呢?没有人知道的!”
旁边的黑衣男子回答的非常坚定。
“如果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个女的像是知道我所有的事情,当时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被吓到了,还从来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过我呢,她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里面都是恐惧,肯定知道关于我的什么事情!”
渡边越想越不对劲,想到刚才那个女人的眼神,心里面就觉得有一些,但又绝对不能够让一个女人坏了自己的事。
“当时长老派我去灭口的那一家人,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也只有他们一家五口,当时我处理掉他们的时候的确是五个人,而且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他们全部都死于我的剑下,没有人活命!”
旁边的黑衣男子坚定自己的答案,这些人都是他亲手杀的,所以他心里面有数。
他当时没有放过一个人,不可能会有漏网之鱼的,绝对不可能会有人从他的剑下逃生。
渡边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面算是松了一口气。
“即便是你当时亲手杀的,难免会有纰漏,你现在再去给我调查一下,尤其是那个叫徐风的女人!”
渡边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情变得冷漠了起来。
哪怕是错杀一百个也不能够放过这一个。
渡边现在已经将消息给魔音传了过去。
倘若魔音真的被他们一举拿下,到时候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你最好跟我争口气,千万不要被他们给抓住了,要不然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部都白费了!”
渡边说话的语气异常的冷漠,而在另一边的魔音也已经收到了渡边的信。
他收到信的这一刻,更多的是怀疑。
现在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渡边。
“上次就是这个家伙送的信,可是仍然没有什么用,上一次如果不是我们撤退的及时,恐怕我们现在小命都难保,那个周浩宇的确是一个难啃的骨头,而在信里面这个老东西居然一句话都没有提!”
魔音不知道渡边心里面在盘算什么,上次写信的时候却没有提到周浩宇这个关键人物。
海城注意到了魔音的神情,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老大,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路边那个老家伙又传来信了,有他在我们绝对不可能会出事的,这么多年来不都是他作为我们的眼线吗?而且一直为我们做事儿!”
海城这时露出了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他觉得这场战争很快就会结束的,不会持续太久,没有什么可怕的那些人,也只会猖狂一时。
等到他们踏进常平海域的这一刻,就是他们的死期。
“你把这个老家伙想的太简单了,你以为他会这么听话吗?他之所以会答应我们的这些条件,是因为我们对他来说有利,要不然他绝对不可能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会答应我们的条件!”
魔音说到这里的时候冷哼了一声,将手里的信团成了一个纸团扔在了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