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腾正在给患者看病,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突然走进了按摩店。
“请问这是陈腾陈先生的店吗?”男士很有礼貌的问着张迟。
张迟点了点头道:“对,这是,请问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看相的?”
“看相?陈先生还会看相?”男人很是疑惑的问道,“我是来寻医的,并不是来看相的。”
“哦,那你在后面排队,来看病的患者很多。”张迟指了指屋子里的陈腾,男人顺着张迟指的方向看去,真的看到许多人在排队。
“看来我真是找对地方了。”男人看到这么多人排队,便知道陈腾是神医。
“的确,就没有我们老板看不了的病,快去排队吧!”张迟连忙说着。
“多谢你了。”男人很有礼貌的道谢,然后就走到屋子里面排队去了。
由于男人来的比较晚,前面排队的人,非常的多,直到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才排上队。
“你好,这位先生,请问你是哪里不舒服?”陈腾看了一眼男人,问道。
“我手不舒服,不会动弹,还非常的疼。”男人此刻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
“那只手?还是两只手都疼?”陈腾接着问道。
“右手疼,左手没事。”男人回答道。
“把你的手给我看看吧!”很疼对男人笑了笑。
男人很是听话的将右手抬了上来,因为右手不会动弹,是用左手扶着上来的,陈腾看了一眼之后,竟然皱起了眉头。
这手跟中毒了一般,青筋暴起,整个手掌呈黑色,手掌上布满了细密的血管,血管都已经透明了,从外面能看到有黑色的血液,在里面流动。
陈腾连忙给男人把了下脉,更可怕的是这男人的右手腕竟然没有脉搏。
陈腾赶紧说道:“你这右手没有脉象,将你的左手伸出来我试一试。”
男人一听,觉得非常严重,心中更怕了几分,额头上的汗珠更是多了许多。
男人将左手伸出来给陈腾,陈腾把了一下,发现左右有脉搏,按了一会儿,对男人说道:“你身体很好并没有病症。”
“怎么会,我的右手明明就动弹不了了!”男人很是激动的说道,他已经去了很多医院,也找过很多中医,都拿他的手没有办法,他手上的病症越来越严重,如果说陈腾都没有办法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嗯,的确,但是你身体也的确没有什么病症,能问一下怎么称呼你吗?”陈腾真诚的看着男人问道。
“我叫刘鹏,陈医生,难道你都看不了我这病吗?你不是神医吗?不是什么病都能看得好的吗?”男人非常焦急的说着。
“别担心,我看看你的面相。”陈腾说着,仔细向男人的面部看去,这男人眉宇之间团着一团黑气,阴气很重。
陈腾皱着眉头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接触过死人?”
男人听后忽然笑了,陈腾问道:“你笑什么。”
“不瞒陈先生,我的工作很特殊,我是一名入殓师,我每天都要跟死人打交道。”男人说出实情。
陈腾继续问道:“你当入殓师有多少年了?可有佩戴护身符?”
“我当入殓师已经快十年了,有佩戴护身符,因为我的工作特殊,我妈特意为我去寺庙求了护身符,我一直都戴着,难道我的病跟我的工作有什么关系吗?可是我工作了快十年了,一直都没有出事啊!”
刘鹏并不觉得是自己的工作出了问题,因为他工作许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影响到他的健康。
“那你最近有没有碰到奇怪的事情?”陈腾继续问道,陈腾能确定,他的并肯定跟他的工作有关系,但是并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奇怪的事情?哦,是有一件,在我手坏之前,我遇到了一个上吊的死者,他死之后,舌头一直是伸出来的,怎么弄都弄不回去,看着十分恐怖,我跟他们家人商量过后,决定将死者的舌头剪掉——”男人回忆道,想起这件事,他还心中难安,因为他化了这么多年的死人妆,还是第一次给人剪舌头。
“行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为什么了,上吊的死者都是非常委屈的,你把他的舌头剪掉了,到了阴间他无法将自己的委屈说出来,所以便回来找你麻烦了,这就是你为什么手会变成这样的原因,当初你剪他舌头的时候,肯定用的是右手。”
陈腾分析道,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可思议,虽然是死了的人,但这么做依然很残忍。
“当然用的是右手,那我怎么办啊?我的手不会就这么废了吧?我还靠着这手工作呢!”那人听后简直就慌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手,会跟那件事情有关。
“这件事,倒不是不能解决,黄鹂鸟的叫声很是好听,舌头也极为灵活,你买来九十九只黄鹂鸟,在死者的墓前放飞,便可解你手上的毒。”陈腾给刘鹏出了一招,放飞黄鹂鸟会补救死者的舌头,让死者可以在阴间将自己的委屈说出来。
“好,我这就去买。”男人连忙站了起来。
“你等一下。”陈腾忽然打断了男人。“你跟我来。”陈腾说着带着男人进了内间,进去之后帮男人写了一个护身符:“你戴着这个护身符去,你以前的护身符别要了,它已经失效了,还有一定要在死者的墓前跪拜、道歉。”陈腾嘱咐道。
“我记住了陈先生,我这就去办。”刘鹏戴上陈腾给他的护身符便离开了。
离开之后,刘鹏去鸟市买了九十九只黄鹂鸟,放在一个大笼子中,然后去了墓地,来到死者的坟前,将黄鹂鸟放在坟墓之前。
跪拜之后,并进行了道歉,然后将九十九只黄鹂鸟在墓前放飞。
“希望能弥补我的过错!”刘鹏嘟囔道,当九十九只黄鹂鸟放飞之后,刘鹏的手渐渐的有了知觉,也不再那么疼了,到了晚上的时候,居然能动弹了,手也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刘鹏心想‘这是不是就证明死者是原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