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玲珑区也不算市中心,但却比市中心还要热闹,也不知是不是赶上了下班时间,所以才会有这种错觉。
刚下车,就扑面而来的香味,让陈腾感觉到一阵舒适,这个香味闻多了竟然头不疼了,还真是神奇……
既然之前店主说过,在街上随便找个人,就能打听到他的店铺在哪儿,陈腾就想借此机会实验一把。
随便找了一个路人问道;“请问您知道焕然一新的店铺,从这里怎么走吗?”
“那家店啊!从这个地下通道走出去,再右拐就能看到了。”
那路人听到焕然一新这四个字想都没想,就是脱口而出。
陈腾不信邪,又找了几个路人,得到的地址都是一样的,陈腾算是相信了,情况真如店主所说。
不仅是老人还是小孩,竟然都知道,还真是神奇。
按照那些路人所说的方位,陈腾很快就找到了店面。
虽然门口已经挂起了打烊的标识,但店内还是灯火通明,记得汪林说过今天必须去,陈腾就敲敲门,踱步走进了店内。
只见一个女人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长得很妩媚,就是声音有些许沙哑,冲着陈腾打招呼道:“来啦,陈哥!”
这声陈哥叫的,仿佛陈腾来店里光顾好几次了一样,叫的特别亲切。
“你怎么知道我姓陈?”陈腾突然发现了盲点,他又没有自报家门,这店主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陈腾真是越来越好奇……
店主只是浅笑,看着有些惊讶的陈腾似乎不足为奇,一边泡茶一边说道:“以后你会知道的,对了,介绍一下把,我叫玉酒。”
从进店开始到现在的自我介绍,让陈腾感觉与店主玉酒是既熟悉又陌生。
“来就来,怎么又带了一个?我可没准备他的那份茶。”玉酒特别自然的指了下陈腾的身后问道。
‘店主竟然能看到我身后的魂?也许跟我是同行,不然师父不会让我来找她。’陈腾独自在内心推断了起来。
过了半晌,才说出此次来的目的,“今天我就是来找您,把我身后的这个缠人东西解除的。”
陈腾还有些无奈的指着身后,这东西可是跟了他好几天了!
“陈哥你可太客气了,叫我玉酒就行!你身后的他呀是个酒鬼,这破解的方法和我的名字有关。”泡好茶的玉酒将茶杯递给陈腾,慢条斯理的说道。
‘酒鬼?店主的名字?’陈腾开始陷入了思考,回想到自己刚下车时问道的香味,似乎是覆盖了整个玲珑区。
“原来是玉楠!那个香味是你酿的酒香?”手中的茶全部喝完,陈腾才明白玉酒说的是什么意思。
见玉酒点头,陈腾才清楚自己为什么下车问道香味之后,头就不痛了,正因为此魂好酒,以毒攻毒。
这也同时解开了当日那人手中香囊的谜团,香囊中的香气一定是玉蚕的味道,虽说它是吃玉楠花为生。
但两种的作用却是截然相反,玉蚕粉末是会使人阴阳不平衡,闻久了会短暂的让阴气作为主导,让不干净的东西更容易吸附在人身上。
而玉楠花香味扑鼻,可做药用,且有散浊的功效,若是将其酿制成酒,效果极强,就算是厉鬼也会退散。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师父之前说过的啊!”陈腾小声嘀咕着,还拍了自己的大腿,难怪汪林不让自己在玉酒面前提他的名字……
这两种东西的反差实在是太大,陈腾没想到自己解了那么多。
轮到自己的时候,却需要他人提点,这也让陈腾加深了对玉蚕和玉楠花的功效。
但这玉楠花酒的功效很大,虽说是酒,但也是药,对人的真身也有一定的损害。
必须用晒干的蚯蚓磨成粉作为药引,一同饮下才可在散阴魂的同时,保住自己的真身。
“陈哥,东西我这里都有,剩下的你来!”在陈腾再次陷入思考的时候,玉酒拿着东西又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
但不同的是,玉酒又换了张脸变成了男人?还是说这是他的真面目?不太好说。
裙子换成的工装裤,声音也变的低沉了不少。
‘这店主家还真是什么面皮都有,怕不是每天自己变装玩……’
看到眼前一幕,陈腾也算是大开眼界,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人,身份各种切换,就连性别也切换自如,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他,还是她了。
回过神来的陈腾急忙将酒和粉末接过,又谢道:“谢谢,这些钱我会和人皮面具的钱一通给你。”
毕竟不能白用玉酒的东西,陈腾对这些还是很讲究的,虽然玉酒说了这钱可以不要,但他还是执意要给……
喝下自己调好的酒,陈腾瞬间感觉肝脏的每一处都有紧绷感,但随着这种紧绷感的消失,手指上的深紫色也慢慢退回了原本的肤色。
现之只需要等到黑夜变成白天,那魂魄就会离开陈腾的身体,总算是解了这个恼人的东西。
陈腾放松的坐了下去,还深长的吐了一口气……
“对了,今天你要是不来我还忘了告诉你,明天我要出趟远门,现在我们就把人皮面具的模样定好吧,早做也早完事。”
‘原来师父要我今天必须来,是因为玉酒明天就要走啊!’
这才知道,汪林早就帮陈腾打好了算盘,打来的电话是真及时。
把从网上扒下来各种江少天的高清图给玉酒看,陈腾见玉酒的神情也没什么变化,以为没问题,谁知来了这么一句话。
“如果要做此人,是要加钱的!”
不明白为什么的陈腾,紧接着把疑问抛了出去,毕竟之前玉酒说过会给自己打折,这怎么不但没便宜,还贵了?
“没我好看,要是做陈哥你的,我肯定有折扣!”
“……”
这个答案还真是让人疑惑,没想到这店里的每一单生意都是靠颜值来评定的,这让陈腾心生一种优越感。
虽然这个答案听起来很解气,但陈腾还有些不解的问道:“可好看的人不是更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