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曾经杀过一个人。”陈腾站在小六子的对面,很是严肃的跟他说道。
小六子听后脸都绿了,然后就是忏悔的哭泣:“呜呜呜——我知道,有一天这件事肯定会破败的。”
“为什么要杀他?”陈腾问道,这也是宁峰想知道的问题。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阵子我家孩子生病了,我亲戚朋友都借遍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借给我钱,情急之下,我就去抢劫了,便遇到了那个人,最终不小心失手杀了他,我,我很后悔,这件事,也一直折磨了我很多年。”
宁峰哽咽着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这时候李俏突然从陈腾的后面出现,带着警察还有手铐,来到了小六子的面前,将小六子铐了起来。
“跟我们走一趟吧!法律会给你应有的制裁!”李俏说着,将小六子铐了起来,并带走了。
晚上,陈腾回到家,宁峰找到了陈腾。
“你交给我的事,我已经帮你办完了,你现在可以安心去阴间了吧?”陈腾问着宁峰。
宁峰点了点头,拱手道:“谢谢陈先生,你的大恩大德我来世再报。”
然后宁峰就化成了一团烟云消失在了陈腾的面前。
翌日,陈腾正在按摩店给患者看病,忽然看到一个病人,她浑身冰冷,大夏天,穿着很厚的衣服。
“你什么病症?”陈腾问道。
“我就是感觉冷,穿多少衣服都冷,深入骨髓的冷。”小女生说道,双手抱着身体,还在不停的打着哆嗦。
“我给你把把脉。”陈腾说着,给她把了一下脉,把完脉之后,陈腾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端详了一下她的面相。
这女孩子面相灰暗,尤其是眉宇之间,睫毛上海上了霜,好像生活在冬天一样。
“你跟我来吧!我单独跟你谈谈。”陈腾说着,便起身,女孩子哆嗦着站了起来,跟着陈腾的脚步,进了内间。
进去之后,两人相向而坐,陈腾很是认真的对她说道:“你是个护士?”这是陈腾算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女孩子非常惊讶,她从没跟陈腾说过自己是个护士。
“我是算出来的,我还是个相师,既然是护士,为什么不在医院看病?”陈腾继续问道。
“医院根本看不了我的病,拿我的病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听说陈先生你看病特别厉害,没有看不好的病,所以就来找你了。”女孩子哆哆嗦嗦的说着。
“其实你不是病了,你是别脏东西缠住了,他们的阴气使得你非常冷。”陈腾给她说道。
女孩子即可就相信了,如果陈腾没有说出她的职业,她或许还不信:“会不会跟我的工作有关,我是看停尸房的护士。”
陈腾一听不禁惊讶道:“哦?那我要给你算一卦了。”陈腾拿出龟壳,晃了几下,将铜钱洒在长桌上。
看了卦象之后,陈腾不禁皱着眉头道:“你真是个粗心大意的人,你在给尸体挂脚牌的时候,将两个人的脚牌挂反了,所以这两个人便缠上了你!”
“那,那该怎么办啊?”女孩子一听有点急了。
“别急,你叫什么?在哪个医院工作?你能联系到死者的家属吗?”陈腾问道。
“我叫白蕊,在市中心医院上班。能联系到死者家属,但是我现在得查一下,我到底把谁和谁的脚牌弄错了!”白蕊很是苦恼的说着,因为查出这两个人,实在有点难,毕竟人都已经火化了。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一个姓章,一个姓马,你去查一下最近下葬的两个人,是不是有这两个姓的。”还好陈腾算出来了,减轻了事情的难度。
“陈先生,你能跟我去吗?”白蕊祈求的眼神看着陈腾,陈腾看她哆哆嗦嗦的,的确办起事情来不是很方便,于是答应道:“好,我陪你去。”
两人出了按摩店之后,就开车去了市中心医院,经过陈腾和白蕊的调查,果真调查出来确实有一个姓章的和一个姓马的在已同一天进的停尸房,并且是同一天火化的。
随后两个人又去了火葬场,找到了章先生和马先生的家人,通知他们,骨灰弄错了。
刚开始两方的家人是很不理解的,觉得医院怎么可以做事这么不认真,但是白蕊给他们真诚道过歉,并保证接下来一切的费用都由她一个人出之后,得到了两家人的谅解。
现在把骨灰挖出来,已经不是个简单的事儿了,说起来有点不现实,陈腾提出一个好的办法,就是将两个人的墓碑换一下。
好在他们下葬的地方是一个墓地,这件事办起来也没有那么复杂。
刚开始家人是不理解的,毕竟墓地都是他们家人选的,又有价格上的差异,风水上的差别,是不愿意这么做的。
但是白蕊答应他们墓地的差价她来补,风水的事情,陈腾承诺,帮他们办,最终家人们还是同意了,其实他们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毕竟事情已经出了,怎么也得想个办法解决,好在两方家人,都不是讹人的那种人,事情便好办些。
一切解决完之后,陈腾让白蕊给两位死者分别烧了纸钱,又给了白蕊一个护身符,这件事才算是解决了。
翌日,白蕊打来电话。
“陈先生,是你吗?”白蕊在电话那头说道。
“是我,你是白蕊?”陈腾听出了她的声音。
“是我,我的病已经好了,我是特意打电话来谢谢你的,但不知道你是怎么收费的,我要给多少钱?”白蕊很是认真的说道。
陈腾不禁摇了摇头道:“你是个小护士,也没有多少钱,我估计你昨天都把自己的存款快花光了吧?”
说到这里,白蕊忽然有点尴尬,因为陈腾说的的确也是事实。
“这——”白蕊不知道说什么。
“我就当义务帮助你了,并且我的大门一直会为你敞开,以后遇到难事了,你还可以找我。”陈腾很是大方的说道。
“这怎么行?”白蕊更不好意思了。
陈腾笑了笑,心想真是个单纯的女孩:“这有什么不行?”说完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