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梅党留下的余孽,亦或者是仅存的希望。
楚清秋不知道,曾经偌大的梅党如今剩下多少人,但大部分可能都被绞杀,这么多年的追查,想必留下的也是凤毛麟角。
“王承。”楚清秋开口喊道,后者闻言抬头,眼中燃烧着希望。
“你,得相信我,明白吗?”
“给你机会,这一次去当一个言官,能不能做好就看你的本事,而追查当年的事情,有天罚军配合你,你自己斟酌。”
“记清楚一件事,在我没有叫板林嘉势力之前,一切的一切都不能轻举妄动,更不能激进冒险,明白吗?”
言辞激烈神情严肃,根本不是开玩笑。
后者连连点头,不敢多言。
而楚清秋就任由柳婉婉推着自己坐上马车,甚至特地伸出手拉住了想要离开的柳婉婉,笑着挽留。
“这么着急走作甚?你不是高呼我是你的郎君,如今吃饱喝足就想离去?”
听见吃饱喝足的瞬间,柳婉婉脸色微红,顺势抬腿迈步坐入马车,垂着头满面通红推辞道:
“驸马爷真会调笑奴家,奴家哪里吃饱喝足,全然是为了满足驸马爷...”
说着,似乎心中有气,撅着嘴双手叉腰,气呼呼盯着楚清秋嘀咕道:
“驸马爷,您明明..”
当她发觉自己好似说错话的一瞬间,小手急忙捂住了嘴巴,满脸无助看向楚清秋,吞下口水以及刚刚的...
念及至此,柳婉婉似乎更加生气,似乎收到了侮辱一般满眼泪光质问道:
“您明明就可以,为什么不碰奴家!”
她越说越气,脸上泪珠滚滚而下,啜泣道:
“奴家,奴家知道驸马爷看不上奴家蒲柳之姿,可是奴家一心为了驸马爷,您视若无睹也就罢了,竟碰都不稀罕碰...”
“甚至,甚至您...”
“刺啦~”
话还未说完,下一刻衣服破碎声紧接着响起,紧接着炙热的呼吸吹拂在柳婉婉脖颈处。
她愣神之际,锁骨之上便传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低头下意识伸出双手将楚清秋脑袋抱在怀中。
“驸马爷...”
一声低婉似吟唱般的声音在楚清秋耳畔响起的那一刻,宛若蛟龙入海猛兽出笼。
一腔赤胆平乱世,手中长枪定江山,沐血鏖战终不休,今朝佳人同在怀。
柳婉婉只觉得浑身撕裂,来自灵魂的疼痛令她忍不住战栗,抬起双手想要推开楚清秋,却没有半分力气,浑身宛若一滩烂泥。
此刻的楚清秋宛若一头猛兽,无论她如何推搡,却硬是没有半分撼动。
却因在马车之中,她仅存的理智明白,自己定然不能喊出声,不然被外人听见,驸马爷将会身败名裂。
也正在一次又一次冲击之中,柳婉婉痛苦的闷哼逐渐转变为幽幽的长叹,声音千转百回,婉转悠长。
不知过了多久,柳婉婉早已麻木被动,任由楚清秋摆弄许久之后,马车早已停靠在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小金远远呵退众人,柳婉婉便彻底放开。
海啸汹涌波澜壮阔,潮起潮落万物生。
许久许久之后,楚清秋看着早已哀求多时的柳婉婉,笑了。
“哦,这么快便放弃了吗?你不是说,嫌弃本驸马不曾多看你一眼,今日觉得如何?”
声音充斥着几分期许,挑眉满目笑意,俨然是在调笑。
后者樱桃小嘴微张,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头青丝因为被香汗浸透紧紧贴在背上,听见楚清秋的调笑当即不甘的睁开眼。
可,睁眼对她而言,仿佛都是一种惩罚一般,张口想要坚持底线,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明便没了力气,最终憋了许久才瞪着哀怨却满足的双眸埋怨道:
“主子...您,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