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瑶小心翼翼的看着时安的脸色,不知道时安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让那个时安信服。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跟我说的,那么现在话说完了,没有别的事情,江小姐请回吧。”时安直接转身想要关上门,只是江心瑶的手一直挡在门框上。
这让时安根本就没有办法关上房门。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江心瑶泪眼朦胧,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江心瑶抬起手假装擦拭着泪水。
她本来想要得到时安的同情。
但是这一次,她的如意算盘在一次打错了。
“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次。”时安转过身,根本没有看向江心瑶,时安知道江心瑶不会蠢到此时进来骚扰自己。
江心瑶明显迟疑了一下,她很想靠近时安,可是却有点不敢。
只是她这一次来到时安面前的原因,是想要解释清楚,想要挽回自己在时安面前的形象,现在虽然不能够说自己成功了。
但是好像时安对待自己的态度也没有从前那么强硬了,江心瑶知道自己不能心急。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随时叫我。”江心瑶叮嘱着时安,然后便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时安的房间。
时安回到江颜的床上,并没有把江心瑶的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转身离开的江心瑶却不自觉的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表情。
“怎么样?时安相信了吗?”罗美琳一直躲在走廊里,等待着江心瑶出来。
江心瑶满脸的笑容,“我出手难道还会有错吗?放心吧,明天早上等着看好戏吧。”江心瑶信心满满。
罗美琳也面露喜色,看着江心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个夜晚过得异常的平静。
仿佛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清晨来袭,江颜和江老太太一起走出了房间,穿过走廊的时候,刚好看到时安从房间里出来。
“怎么样?小安,睡得好不好啊?”江老太太关心着时安,是一个长辈在表达对晚辈的关心。
“还好,只是没有颜儿在身边,稍微有点不习惯。”时安挑眉,一副很依赖江颜的样子,好像自己离开了江颜,连觉都谁的不安稳。
江颜很严肃的瞪了一眼时安,一大清早,这个家伙就在胡说八道。
“我是你的抱枕吗?快点去吃早饭吧,我还要去上班。”江颜催促着时安,然后扶着江老太太朝着餐厅走去。
时安一脸笑容的跟在江老太太的另一边,三个人一起坐在了餐厅里。
而江东明已经坐在了餐厅里等候着。
“我刚想让人去提醒你们起床,没想到你们都起床了。”江东明十分隐情的为时安准备了早餐。
罗美琳和江心瑶从楼梯上下来,也坐在了餐厅里,江心瑶余光撇着时安,然后开口吩咐着身边的女佣。
“小云,我的一只耳环不见了,你帮我去找找,那只耳环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一定要找到的。”江心瑶很认真的叮嘱着身边的女佣。
名为小云的女佣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连自己的东西都看管不好,看来我真的是把你惯坏了,这以后该怎么办啊!”
罗美琳好像是在责怪着江心瑶一样,实则是语气中满满的宠溺。
江心瑶十分娇俏的对着罗美琳吐了吐*。
很快,女佣小云就拿着江心瑶的耳环走到了江心瑶的面前,“小姐,找到了。”
“对,就是这个。”江心瑶看到手中的耳环满眼的欢喜,甚至还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时安。
可是时安正在为江颜把碗中的小米粥吹凉,根本没有理会江心瑶的话语。
“是在哪里找到的?我明明记得我昨天还戴着的。”江心瑶看似不经意的随口一问。
小云有点迟疑的看着对面的江颜和时安,一脸很难为情的样子,“是在江颜小姐的房间……”整个江家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是时安住在江颜的房间里。
可是江心瑶的耳环为什么会出现在时安所在的房间里?这也只能说明江心瑶曾经去过时安的房间。
听到小云的话,江东明明显一愣,抬起头,看了看江心瑶和时安的面孔,然后又把视线转移到了江颜的脸上。
餐桌上一下子变得很尴尬。
江老太太放下手中的筷子,“以后自己的东西要自己看好,不该去的地方也不要乱去,心瑶,知道了吗?”江老太太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她也知道时安是一个聪明的人,即便是时安真的想要偷腥的话,也真的实在没有必要在江家和江心瑶乱来。
所以这件事情一定是江心瑶在耍什么把戏。
她当然知道江心瑶不甘心看着江颜得到这么好的幸福。
江心瑶听到江老太太的话,心里有点不甘心,“我知道了奶奶。”江心瑶低着头,答应下来。
江颜抬起头看向身边的时安,“等一下送我上班。”江颜说的理所当,根本就不是在征求时安的意见,带着几分命令的样子。
“好。”时安淡淡的点头。
“颜儿,晚上一定要回来,我还有话想要告诉你。”江老太太拍了拍江颜的手背,她不希望江颜胡思乱想,很轻易的失去了眼前的幸福。
江颜有些迟疑,但是不忍心看到江老太太失望,只能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两个人离开了江家,坐在时安的车里,江颜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昨天的事情谢谢你,今天晚上开始就不用麻烦你了,我会告诉奶奶你出差了,这样短时间之内你就不需要出现了。”
江颜打算的很好,她可以一个人面对江家人,如果把时安牵扯进来的话,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负责。
“原来你江颜也会说谎,还是对一个心疼你的老人家说谎,如果被江老太太知道的话,她还不知道该有多么伤心。”时安故意说得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