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旁边放倒的两瓶白酒,虽然容量不多,但那度数却也不是一般的低。
云麒叉着腰上前,一边啧啧一边摇头,嘴里嘀咕着,“这微微小姐什么时候成了爱喝酒的人呢!这两瓶酒度数可不低,明天怕是没办法上班了。”
而陆景泽却没有一点嫌弃的模样,看着满脸通红,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的时微微,黑夜中,无人看见的角落,他的嘴角笑意加深。
“别废话那么多,你把袁大师搀扶回去,我带微微回去。”
眼瞧着身上披着单薄的一件外套,看起来很是羸弱的陆景泽。
此刻,他就要俯身下去将时微微给抱起来,看来看去的云麒终是不放心的上前,急切的组织着,“等等!三爷,您先别着急!现在你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可别伤了自个。您要是不行,就在这里陪着微微小姐就好,我将袁大师扛回去,很快就……”
云麒是个直脑筋,说话直来直往,若是说得好听点,是直男,说得难听点,就是情商低。
此刻,望着面前面色发臭的陆景泽,云麒愣神,有些不明所以的挠头。
三爷这是怎么了?
他……好像也没有说错什么话吧!
正想着,那陆景泽已然默不作声的将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而后盖在时微微的身上,体贴入怀的瞥了一眼身边的云麒。
“等将袁大师扛回去后,你给我明天一大早,负重二十斤跑步一千米!”
他凭什么要跑步?他不过是谨遵时微微所嘱咐的,所以才多关心两句,怎么还犯了滔天大罪!还要负重跑步??
一时间,云麒整个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那头,陆景泽已然将身上的外套披在时微微身上,将其打横抱起来。
“别将错误怪到微微身上,微微可没有让你在碰到事情的时候,将错误怪到我的身上。”
待云麒回神,陆景泽已经没了影子。
而他也只能含泪将袁若扛回客房,失魂落魄的回了住所。
等他将事情告诉给部下,才从那哄堂大笑的部下口中得知一件事——
原来他之所以被处罚,完全是因为他说了陆景泽‘不行’!
“苍天!我那不是关心三爷吗!”
“你是个男人都不能被别人说你不行,你凭什么觉得三爷会让你说他不行?你也真的是,这张嘴都不知道学着少说点话,好啦!现在你可算是引火烧身了。”
云麒只觉脑袋上三条黑线。甚至都来不及后悔,就只能选择承受。
他仰天无声的大喊,顺势跪下,默默落泪。
…
另一头,陆景泽的房间处。
他将女孩放在床上,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砸吧嘴,直接翻身睡去的时微微。
真是搞不懂!
这家伙平时是不是被人坑惯了,怎么还警惕的把门都给锁上了。
他哄着还没有彻底熟睡的时微微想要获悉答案,可话都已经到了嘴边,时微微却直接睡去,一句话都不吭声,回答陆景泽的,也就只有她均匀平缓的呼吸声。
陆景泽无法,只得放弃。
给时微微掖了掖被子,他从更衣室里面拿出备用被子,将旁边的两张椅子拼好,确定不会摔倒,再坐上,凝视着就在五十米远的时微微。
时微微不知是因为燥热还是什么原因,那穿着短睡裤下的白皙长腿直接搭在被褥上,只因她一个细微的举动,短睡裤则悄悄地往上折了半折。
这一幕令人躁动的时刻,着实是让陆景泽那颗原本应该平静的心,莫名的开始躁动。
他紧张的吞咽着口水,踌躇的移动着步伐向前而去。
明明很短的距离,他想要替时微微盖好被子,更是一个简单到不行的举动,可却越不过内心的鸿沟。
他很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从而越界。
他不想在时微微这种情况下对她动手动脚,那也绝非是君子所为。
而那白花花的大腿却也无时无刻的好似一根钩子,刺挠着他的胸口。
难忍的心脏,陆景泽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控制住自己的行为,给时微微掖了掖被子就准备离开。
可他的步伐刚后退半步,他的手腕,就有一只细软的手攀了上来。
陆景泽有些瞠目结舌的转头,正好看到时微微好似发酒疯版,如同一只蔓延的毒蛇向上攀附,那细长的腿更是环绕在他的腰间。
他‘被迫’只能将女孩拥在怀里。
女孩迷离的眼神打量在陆景泽的脸上,而后吐了一口浊气。
那气息带着馨香,更显酥麻的挠着他的脸蛋。
陆景泽被挠的有些不知所措,拧着眉头就想阻止,却忽的听到女孩柔弱娇羞的低声喊了句——
“三哥,为什么你会对我没有感觉啊。”
“不过有没有感觉都不重要了,如今复仇在即,我也不能被那些情爱给阻拦了去路。”
“现如今,我只盼求着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我只求三哥你,如意安康,不要再被头疾给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