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泽探究的抬眸盯着时微微。
对于下午在洗手间里面发生的事情他自然是听闻的。他马不停蹄的云峰加班去调查那两个在洗手间里面对时微微动手的人是谁,只是王氏集团偌大,要调查出来,那可不是什么易事。
不过他想,应该很快就能调查到了。
时微微动作微顿,只沉吟片刻,就露出笑言道:“好,我知道啦。不过三哥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我可不是那种遇到事情会说出来的。我对你的事情这么热忱,也完全是基于你曾经救我一命,因此,我不会让我自己的事情,去叨扰你太多的。”
见陆景泽还死死地盯着自己不放,她有些心虚的移开凤眸,将那已经准备好的中药泡脚桶放在他的面前。
“好啦三哥,差不多了,你可以泡脚了。我也得下去给你准备喝的中药了。”
直至时微微来到跟前,她甚至也不曾说过一句关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这样执拗的模样,着实是让陆景泽感到心疼。
他眼瞧着时微微就要转头离开,当担忧的心燃起熊熊怒火,他几乎不带任何的犹豫的直接拉住时微微的手腕。
“微微……”
时微微愣神,有些莫名的盯着陆景泽,“三哥,怎么了?”
“没事。”
“我就是想和你说,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如果有人敢在A市我的眼皮子底下欺负你,你一定要说,我了解你的脾性,我不会擅自插手你的事,但我也希望,如果有朝一日你需要他人的帮助,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
时微微感动的红了眼眶,而后低头,点头笑着,“好,我知道的。”
时微微永远都不会想到,现在的这份温馨,将会是她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所怀念的东西。
…
给陆景泽熬了中药,看着他喝下去后,时微微也就忙完了。
她早早地就让王叔李姨分别为自己准备好了上好的桃花酒和下酒的好菜。
两人在底下一片忙碌。
他们自然是享受着忙碌的时候,也享受着这份颇为温馨的时刻。
时微微将陆景泽的房门给关上后,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就准备下楼,李姨余光瞥见她的身影,忙不迭上前,勾着笑容就将解酒药率先递了上去。
“微微小姐,这照顾人的活儿真是辛苦你了。其实,你要是放心将三爷的事情交给我们,或许,你也能松散一些。”
“没事。”时微微笑着摇头,“对了,我让你和王叔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
“那我先上楼洗个澡,你让王叔去帮我叫师父带到静心亭去,东西的话,你帮我送过去吧、”
“成。”
将事情安排下去,时微微就重新上楼,回房洗漱。
一番捯饬下,下楼来到静心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得亏师父脾性稳定,他看着旁边两处池塘里面养着的锦鲤,喜欢的不行,让王叔拿来鱼饲料,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喂着,很是愉悦。
“师父也喜欢锦鲤?等下次有空,我带工匠亲自上门给您弄一个同样的亭子,到时候买一些锦鲤送上去。”
“别了别了,这养鱼可是个大功夫,我可养不来。”
将手中的鱼饲料一窝蜂地扔进去,袁若转身走到石桌子旁边,示意时微微一起吃饭。
“微微,你这丫头,我听闻你最近忙得不行,怎么还有空来跟我聊天呢?你应该是得忙完这阵子再跟我约个时间才是,不然累过头,可对身体无益。”
“放心吧师父,我心里有数。”时微微给袁若满上了酒,端起酒杯,朝前一伸。
在袁若坐下的那刻,她也仰头将杯中的酒全权喝下。
两人高兴地聊着近期在山上发生的事情,时微微听的很是向往,见袁若也说的差不多了,她顺势提及。
“对了师父,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您出马。”
“又有什么事情,是让你这个丫头愿意亲自和我提及的?”袁若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闲情逸致的扫了一眼时微微。
时微微道:“我外公、母亲曾经的下属我遇到了,他们被王兆波压制的生活过得很不好,我想让师父出马,弘扬一下我们中医的文化和能耐。让他们都看看,我们中医,其实跟西医比,不知道基础多深!”
“你这丫头...我了解你的苦心,但是,我们许久没见,我作为师父,怎么感觉你的性情变得那么多呢?”
“旧部属就是家人,如今我外公、母亲都不在世上,我需要他们为我冲锋陷阵,那我肯定要做出一些举动来让他们信任,你说对吗?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