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那口子只撕了一半,桃红用了吃奶的劲都没能继续下去。
关世棹见她墨迹,实在看不下去,直接起身来,将跪在那里的桃红给踹翻了过去,接着便自己亲上上去,猛地一用力,那青绿的缎子就应声而响,一直从领口裂到了腰腹。
看着从领口中露出的雪白,关世棹的双眼都露出了光彩来。
自从听了成二子的建议,想要借着刺激来治疗自己的残缺之症,不过这几日来都没怎么起色。
但也不是毫无作用,关世棹意外的发现,当自己去拳打脚踢这些裱子的时候,他会兴奋,甚至比那种事情还要让他感到开心。
就像是现在,他一片片的将那件襦裙给撕碎,看着自己手下的女子哭成了泪人,却连看一眼他都不敢,满满的都是恐惧,他便十分的愉悦。
“啪!”关世棹还是没忍住的在桃红的脸上给了一个巴掌。
“哭,就知道哭。再哭,老子打死你。”
桃红顿时吓的止住哭声,可那是憋不住的,她只能啜泣,哽咽,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这一场混乱的场面直到关世棹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给撕扯的干净,一件都没有留下时,才见到关世棹有些疲惫的坐回到椅子上,他像是满足的回想着一切。
桃红本以为自己还会遭受更加凶残的对待,可反而到这里却停止了。
“你可以走了。”
关世棹的话音让桃红愣了下,但她很快就抓住了他的意思,道:“奴这就离开。”
她就这样转身去开门,衣服已经成了碎片,而桃红压根就没想在这里找什么遮掩,她情愿被外面的人看到,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一秒。
再说这里是勾栏,她本就是风尘女。
过了会儿,成二子推开了半掩的门,小心的走了进来。
“二爷,感觉是不是好一些了。”
关世棹显然还在那种施虐的快意中没有出来,被成二子惊醒,他还有些迷惑。
“你说什么?”
“二爷看起来很开心,小的说,这就是不错的效果,常言道,心宽百事欢,您心情不错,您的病治好就会越快。”成二子笑着解释着。
关世棹倒也没反驳,虽然那里还是没什么动静,可是最近心情确实是比以前要好很多。
“你确实有心了。”他也不吝惜的夸赞了道:“若是二爷我真的能重振威风,二爷的绝不会亏待你的。”
“小的便先谢过二爷,二爷你放心,小的这办法肯定没问题。”
关世棹想了想,又问道:“就是这时间有点长,要是个一年半载都治不好,那我这一年半载都不碰女人,这可是够折磨人的。”
他看了看成二子,本就是随意的问道:“不知道是否有什么速成的法子,就算是有一点起色也是好的。”
他没指望成二子有什么办法,可没想到却见到成二子的表情有点不对。
这家伙在隐瞒着什么。
关世棹顿时就怒了,他最讨厌有人不和他说实话。
不等成二子开口,关世棹就粗声问道:“你这里到底有没有办法?你最好给老子说实话。”
成二子也像是被识破了一遍的有些惧怕,忙慌张的解释道:“二爷,不是小的不和你说实话,只是小的说出来,二爷肯定会责罚小的,小的不敢说啊!”
没想到这一吓就真的给吓出来了,关世棹板着脸道:“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让你死的很难看。”
“二爷,小的真的不敢说,您一定会要了小人命的。”
关世棹被成二子弄的也是彻底怒了。
他抄起桌子上的酒壶就朝着成二子砸了过去。
好在成二子躲的及时,那酒壶只是砸在了地上碎了一旦的渣子。
“二爷,您息怒,小的说,小的这就告诉二爷。”成二子躲开后,便忙跪下讨饶道。
关世棹虽然还是生气,不过也没继续砸下去,等到听完这家伙说了什么再去处罚他也不迟。
“真是下贱胚子,非要爷打着你才肯开口。”
“是,是,小的就是下贱。”
关世棹懒得和他在这里说这些奉承话:“快说,再不说,二爷现在就砸死你。”
“是,二爷。这办法就还是在那日的祸根上。”成二子抬起头看了眼关世棹因为不明白,正要发怒,他忙继续道:“二爷肯定也听说过这解铃还须系铃人,二爷这病从大夫人那里来的,这解决的办法也就在大夫人的身上。”
关世棹还是没怎么明白,但是他知道成二子说的是梁婉约。
可一想到自己遭的罪,他本能就觉得成二子是没按什么好心。
“妈的,你想害死二爷?你想让二爷动那个裱子,你是嫌二爷的命长是吧。”
“二爷息怒,小的说不能说,是您非要让小的开口。”他的声音渐渐小的去,带着些埋怨道。
“你他娘就是给老子出的馊主意,还说二爷我的不是。”
成二子似乎有些不服气道:“二爷,这可不是馊主意,您听我给您解释解释。”
“您说那日咱们废了那么大的力气去做事,可是到头来却功亏一篑……。”
关世棹直接没好气打断他道:“这从一开始就不可能,要是再给二爷我找到那个混账,二爷我非要拔了它的皮不可。”
“二爷,您先听小的说完。不管怎么说,二爷最开始还是想要得手的,只是以为一些麻烦给阻止了,那这事情二爷就不遗憾吗,连碰都没有碰到。”
关世棹也稍稍安静下来,仔细想想,他也确实挺后悔的,都到了最后一步,就是硬是没有成功。
“可那又如何?”他遮掩着道。
“那老神医说了,这叫作未遂而心有不甘,二爷这病虽然是体病,可同样也是心病,若是能满足了二爷您的当时的愿望,这心情肯定就会大好,而这般愉悦,您想想,这病还能不能就一下子就治好了。”
“放屁……。”关世棹直接骂道,可是骂完就没了下文。
他其实心里多少也被说服了一些,只是想起被治的那么惨,他就又不太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