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月表示,原本真的只是想和他待一下,说几句话就走的,但是现在……
他一直缠着自己不放,轻柔的吻也变得缱绻起来,她脚下无力,全靠他抱住,才没有摔下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有了放开她的趋势,她才睁开眼睛,挣扎了一下,问道,“安景箜,你不是还有工作吗,别耽误太久了……”
“你来的时间刚好,做完。”安景箜抱起她,往回走,离大门边远远的,似乎不让她回去。
做完了?
这么刚好的吗?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去,“那我先回去了,我和苗欣云她们说上来找你问问工作问题,太久了会引起怀疑的,到时候不知道怎么回答。”
“就这么回答。”他放她在办公桌的桌沿上坐着,张开双臂将她拢在了自己的怀抱中。
这么近的距离下,她几乎动一下就能碰到他,纵然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她还是觉得心跳的节奏被他给扰乱,咬了咬唇,后知后觉的问,“怎么回答?”
安景箜一笑,低沉的声音随着喉结清晰的滚动而发出,“就说你被我缠住了。”
路星月,“……”
“这怎么可能,你当她们是傻子么,你怎么会把我缠住……”
“可以。”他分明的手指抚过她微微带红的脸颊,轻轻将唇送过去与她相贴,“这不就和你缠住了。”
“……”
关系没公开,在所有人眼中清心寡欲,对女人毫无兴趣的安大总裁,没有人会相信,她只是去他办公室一遭,就被他压在桌子上亲了快一刻钟。
他的确是缠住她了。
只不过不是传统意义上上司布置一大堆任务给下属做的那种缠,而是现在,他的舌正与她绕在一起,不休不止,不绵不绝。
吻着吻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的手掌从衣服里钻进去,贴在她的肌肤上,灼热的温度,让她有些烫,浅浅推了他一把,“我……我回去了。”
“没有我的允许,你回不去。”他捉住她无力推自己胸膛的手,低头,吻在她套在无名指的戒指上。
提醒着她,他们是夫妻的事实。
路星月触电般收回自己的手,手足无措,连他的眼神都不敢相撞。
然后就听见男人低哑的声音环绕在寂静无人的办公室周围,停留在她耳边,“在这里我们还没试过,来一次,嗯?”
路星月觉得,他顶着这张禁欲的脸,淡漠地说出这句话,就和对她说,要不要去吃饭,今天工作忙不忙一样,完全没有任何……求/欢的感觉。
她没他这么坦然,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其实这还是……第二次,之前在米兰的后续,他顾及她疼,一直没碰她。
回到千城,她又是例假,到后来,安景箜忙着和星空国际对接,回房间的时候她早就睡了。
然后她就觉得,他对她的身子,没太大的馋劲儿,毕竟他在她心目中……是男神,神一样的存在。
当然这种七情六欲什么的,就被她自动无视。
但退到一个女人的层面上来说,她又未免担心,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太差了,脸蛋不好还是身材不好,吸引不了他……
为此,她还偷偷和冉雨尘讨论过。
冉雨尘羡慕极了,对她说,“我真的太想要这种男人了,你是不知道我男人是有多欲求不满,我是怕了。”
路星月,“……”
所以还是她魅力差点儿?
“不过说真的,你们感情没问题,都是二十多岁,睡在同一个床上,荷尔蒙相吸,你们到底是怎么睡得着的?不如你试试讨他欢心,主动去要?”
“……”
她最终还是挂断了电话。
主动去要什么的,她做不到。
连说出来都觉得羞耻,别说实际行动了。
其实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没有强迫她做,她又是个口是心非的,非要拒绝个两三次。
在这件事上,他怕逼她太紧,会让她不开心。
对待她,他有对待别人没有的耐心,也格外注重她的情绪,拿一千万栓她在身边,大概就是他对她做过最强硬的事。
察觉到她的走神,安景箜偏头,对准她莹白的耳尖轻轻咬下,有些威胁意味地警告,“想什么,不专心。”
路星月意识回笼,因得他这个突然的动作,小巧的耳朵就着这个被他咬的地方,一直红到了根部。
她呼吸一窒,手指不自觉蜷缩。
“不回答就当你同意。”说完,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吻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痒痒的感觉从这个吻一直蔓延到全身,陌生又期待占据她的脑海,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因为一听见他滚动喉结性感的声音……
她控制不住身体中隐隐浮动上来的,想要他的欲念。
男人对这事方面本就无师自通,对亲自开发她身体兴趣浓烈,只做过一次,却能清楚的记得她的敏感点,光是什么都没做,只是接吻和抚摸,就已经让她软得不成样子。
她坐在桌子上,比他高了一些,他的唇可以亲到她的脖子,再往下一点儿,就是起伏不定的胸前。
他也不急,就温柔的慢慢的一点点磨着她。
路星月沉溺其中,被亲得七荤八素,但是没忘记门还没锁,微微推了身上的男人,提醒道,“去关门。”
“不去。”他拒绝得非常干脆。
“要是有人突然进来怎么办……”她眼睛里全是担心,“我们没有公开关系,而且,大白天在……在办公室……”
安景箜瞧她那满脸绯红的样子,觉得可爱,下意识就想逗她,“看见了就公开,正好有了公开的机会。”
她瞪他,出口的声音却娇滴滴的,“安景箜!”
“你总是叫我的名字,听腻了,你换个别的叫法,我考虑一下去关门,嗯?”
路星月咬唇,小手揪住他的衬衫,反威胁,“你不去关门,我就不配合。”
男人低笑,抬起她的下颚,拿捏她就像拿捏软柿子一样,“星月,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我有的是方法让你配合,要不要试试,你哭着求我的样子?”
他不逼她,并不代表,单方面的索取然后调动她的情绪,不是不会,就是他不想这么做罢了。
她心底的悸动怦然浮上,他本来就是霸道的男人,论强硬的态度,只有在他允许的情况下,她能威胁得到他。
其余的时候,她只有被威胁的份儿。
硬碰硬,最终的结果只能是,门没锁,她被压着做。
于是,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里边只映了他一个人,轻软的嗓音因为情动,比任何时候都要娇媚动人。
轻轻唤他,“阿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