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路星月没什么好感。
不过对于星空国际艺术公司的幕后领导人,她倒还挺感兴趣的。
开着车的空白时段,问道,“星空国际那几位大佬是什么人物?这么厉害。”
“我也不知道,听说好像是国际上都很神秘的商业巨鳄,还有别国的王子公主什么的,总之都是比不了的大咖。”
冉雨尘一边刷着新闻,一边抽空回答她。
安家在千城已经够厉害了,但是在国际上还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近几年安家也有在国际上扩张自己品牌的打算,做得越来越大。
安氏集团由安景箜全权领导,他曾经在刚接手的时候就说过,要在三年之内,在国际各地树立属于安家的独一无二的品牌和产品供应地。
目前这个目标已经实现了,比他预期的时间还短。
呀,她男人真厉害。
路星月心里美滋滋。
“对了,付惊晨是你的表哥?他是卓美的总裁,为什么还会让你出事?”
提到冉雨尘三个月之前出的那事儿,路星月也觉得蹊跷,原本她是最有可能获得蝉联影后的,但是突然就瞬间陨落,就好像背后有一只无形的推手一样。
冉雨尘抿了抿唇,“我姑姑去世的时候,冉家就和付家决裂了,我虽然和付惊晨一起长大,但实际上关系仅限于表面。
付惊晨这个人比较阴柔,属于那种表里不一的,有时候你以为他是在干这件事的时候,结果就是另外一件。”
的确。
路星月想起当初付惊晨好像是要追她的架势,但是后来突然就变成了用尽千方百计置她于死地,整个人都是完全懵圈的。
“我当初进娱乐圈我父母就不支持,当时是我前男友,还有付惊晨支持,所以我才能步步高升,后来关系破裂,我又分手,我得罪那么多人,随便哪一个都能轻而易举的踩我。”
没想到还真有前男友这号人。
她还以为冉雨尘是搪塞高千扬的呢。
“看样子你前男友对你还不错。”路星月随口说道。
“还好吧,但我真的很烦他,本来不想分手的,他就好像自己没主见,做什么事情都要问我,包括接个吻,他都要问我,能不能吻我,然后我当然说不能啊。”
“……所以你们谈了三年,就只牵过手?”
冉雨尘叹气,“不是,手都没牵过,他问我能不能牵,我说不能。”
路星月,“……”
“他要是有高千扬那样的魄力,直接把我往床上逼,我也不至于和他分手。”她慵慵懒懒地说着,似乎又提到高千扬,心情有些不好,修得精美的眉一下子就拢了起来。
结果分手后,被扒出来,大家都说她是负心汉,为了大好前程狠心丢弃谈了三年的男朋友。
谈话期间,很快就到达了杜淼华的新公寓。
公寓的地理位置很好,听说是专程找风水大师看过的,挑的独一无二的好位置,就连里面的家具摆放位置也是请高人算过,实打实的风水宝地。
在外面看就不同凡响,依山傍水,很适合安静的人居住,院子装修得就好像古时候皇宫的花园,清一色种了很多种的名花。
院子里养了鹦鹉,还有一只猫和一只狗,小猫正在安静地窝在草地上晒太阳,小狗正在追一只蝴蝶,嬉戏逐闹。
房子的建筑采用的材质是最好的钢筋水泥,同样,玻璃也是采用国外进口的中空玻璃,装饰高端大气上档次,从外观上就给人一种极度华贵的感觉。
“这房子真的好看,杜淼华的品位是真的可。”冉雨尘由衷地赞赏道。
路星月因为没有见过杜淼华本人,也不好妄加评论别人的审美,于是闭口缄默,什么都没有说。
不过这别墅好看是好看,在她看来,有些太过于华贵了。
当然这是别人的爱好,与她无关。
祁思贤今天还打电话和路星月稍微提了一些杜淼华的个人禁忌之类的,她记了下来,并且在灯光的设计中绝对不会提到这些方面。
冉雨尘刚按响门铃,身后就传来一声惊奇的呼喊。
“妹妹!你怎么也在这里呀?”熟悉的声音,路星月几乎不用转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除了倪芬兰,没有人会对她叫这样的称呼,同样也不会有这么做作的语气。
“妹妹,遇到你真的是太好了,自从上次莫雨欣入狱后,我就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见你,希望妹妹不要难过才好。”倪芬兰善解人意地对她说。
仿佛真是一个为她着想的好姐姐。
路星月微微扬起了唇边的笑容,嗓音静静凉凉,“倪小姐一定很失望吧,在舞蹈大赛没能一脚踩死我,还能让我逆风翻盘,应该是你最大的失误。”
倪芬兰的笑容僵持在嘴角。
可她还是佯装好脾气地道,“妹妹,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真的误会我了……”
“倪影后,少跟这种没有素质的人浪费口舌了,我们赶紧进去吧,不要耽误了时间。”身后又一道声音弹出,路星月才注意到这里居然还有第四个人。
岑进。
上次被她一脚踹进垃圾桶的师兄,不对,垃圾。
倪芬兰的表情很是为难,一副和蔼的模样,认真说道,“岑先生和我妹妹是不是存在什么误会呢?其实我妹妹是个非常好的人,就是平常娇纵了些,岑先生可要多多包涵才好。”
岑进冷哼,用倪芬兰对比起路星月,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路星月的眼神愈加凶恶了。
“你看看你人家倪影后,实力强,演技好,关键是人家有素质,不像某些人,一言不合就目无师长,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还想横走天下,我呸!”
岑进心中还对之前路星月踹他的那事儿耿耿于怀,睚眦必报。
路星月没说话,倒是一旁的冉雨尘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冷冷开口,“这位先生,您长得丑就不要出来见人了,在这个有颜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世界,看你一眼都是对眼睛的侮辱。”
岑进脸色都变了,瞪着她,“你说什么?!”
“岑先生,你不要生气,妹妹她,妹妹她是开玩笑的。”倪芬兰看似帮腔,实际上话中藏刺,“妹妹,你也真是的,还是这么任性,怎么跟师兄说话呢,太不尊重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