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是令人感动的情谊,司徒灵灵已经成为你的女人了吗?院长,这可真是我们狐族的一大耻辱啊……”
拓跋痕息见到李恏和司徒灵灵的互动,脸上也是露出了一种嫌弃至极的表情,显然,这拓跋家族对人类的厌恶,已经是刻入了他们灵魂之中的东西。
“我也很欣慰地能看到,你们以后都不过是我的工具……”
拓跋痕息说着,手中的那拐杖,已经是开始变形了。
不断地扩宽加厚甚至是异变,这拐杖,变成了一跟全金属加成的,巨炮一般的武器,甚至比那老朽的拓跋痕息的身体,还要巨大。
而这巨炮上锁闪烁的金属光泽,也是呈现出一种不祥的色调,就仿佛是这个世间不存在的金属,所制造而成的最终兵器。
“这便是我们这狐族科技公司,在这里,最后的结晶……”
而拓跋痕息,此时也是毫不吝啬,对李恏介绍起了,这他最为得意的杰作——
“比起司徒雪银那还在追求着古代圣龙的愚蠢行动,显然,用这科技来武装我们狐族本身的力量,才是最为合理的战术……现在,这灵能已经将你锁定了,李恏……你的源灵之力,你的DNA,你的一切,都被记录在了这巨炮之中,而这由我的灵力和电磁能所结合的一击……也是这个世界上,都从未有过的壮举!”
拓跋痕息说着,是十分吃力地,将这巨炮给举了起来。
“你现在就可以开始逃跑,无论往什么地方逃,都可以,这一炮,必然会追上你,会让你的肉身和灵魂,一起在我们狐族最为伟大的发明之下湮灭,去死吧,然后……养老院登记簿,就会是我的东西了!”
“等等,你拿这个轰我,养老院登记簿不会被轰烂吗?这东西,现在可是就放在我胸前的啊?”
然而,万分危急之中,李恏倒是一点也不慌,这一句反问,倒是让这在积蓄着的巨炮,暂停了工作。
“呵呵,想哄骗我吗?这养老院登记簿所积攒的能量,已经是超越了这天地间所有的源灵,就算是我这样的攻击,想必也不可能对它造成伤害。”
“好,说的不错,那你,也不可能对我造成伤害。”
“什么?”
“因为我,就是这养老院本身!”
李恏说着,手中,那已经积攒了许久的蓝色光球,已经是对准了那巨炮的炮口。
这也得感谢司徒灵灵为自己争取的时间,以自己现在的状态,虽然现在还能去酝酿这样的力量,但在速度上实在有些吃紧,而司徒灵灵以身为盾的时间,实在是恰到好处。
而李恏,这次是以那苍蓝色的火焰为核心,原神尊主的力量为骨肉,再以养老院赐予自己的力量为外壳,一层层地编织出来了这个只属于自己的最强术式。
或许,就叫这东西李恏一式吧,多么亲昵的名称啊。
而之前,只是使用一种力量,大概就能解决眼前99%的麻烦,而这次,三合一的出击,李恏自己都有点不太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拓跋痕息,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更多于那个司徒雪银吗?”
“……”拓跋痕息没有说话,看着这蓝色的光球,此时他也在估量着,这次对抗的胜率。
而李恏,对此根本就一点都不在乎了,只是轻描淡写地,继续说了起来。
“因为那家伙虽然也是为了私欲,但无论怎么说,也算是跟我双赢了,虽然不在乎我会获得什么样的结果,但结果既然是好的,我又为什么要记恨她呢?”
“很真实,我不反对……”拓跋痕息说着,再次是将自己的巨炮抬起了,他的手臂,已经是跟着巨炮一样,超负荷地闪着纯白的光。
而这光,一点点地,延伸到了他的全身,那超负荷的力量下,就仿佛他的身体,也随时就会爆炸一样。
“这就是最后了,院长!”
李恏打了个哈欠,延伸一定,向着那喷薄而出的巨大光辉,将自己手中的蓝色能量球,给扔了出去。
这蓝色能量球的前进,没有任何阻碍。
那看起来就仿佛要将世间一切给烧灼殆尽的光芒,在这蓝色的能量球之上,就仿佛是小溪之中温和的水流一般,轻轻地,就被拨弄开了。
拓跋痕息甚至没来得及惊讶,那蓝色能量球,已经是在他的面前,如同恒星爆发一般,绽放了开来。
轰——
是一声十分隐晦的爆炸音,就仿佛是这力量本身,都还互相有些矜持而礼让一般,在拓跋痕息面前,炸得十分随意。
但这样就够了。
这些力量,虽然礼让,在对拓跋痕息的灵力吸收之上,可是依然十分贪婪,不一会儿,那上一秒还在发着光的拓跋痕息,就是被这些蓝色光辉给舔舐干净。
而拓跋痕息,这次不可能还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真的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块又脏又臭的抹布,半本就衰老的样子,也是在这样的作用之下,变得更加暮气沉沉了。
而李恏能感觉到,自己释放出去的这三股力量,此时就仿佛是在讨好一般,一点点地,将这属于狐族一族之长的力量,也带回了自己的身体,就仿佛是自己曾经吸收欧西里斯的力量一样。
这么说来,甚至都还没有用到欧西里斯的力量呢……或许,在自己所持有的三种力量面前,这种种看起来不可一世的力量,都是不值一提的。
而在拓跋痕息被打倒的现在,血腥玛丽那边所面对的狐族之灵,也不可能还有战斗力,立马是消散成为了一股烟尘,轻轻地钻进了拓跋痕息的身体之中。
或许这一点点灵力,能救他一命吧……不过这些,都已经不是李恏所关注的重点了。
李恏立马是走到了司徒灵灵身边,轻轻地将她给抱了起来。
而此时已经虚弱到眼睛都快睁不开的司徒灵灵,生命,似乎也在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在飞速消耗着。
李恏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