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林川就有兑换过游泳的技能。
游泳技能堪比菲利普斯。
但是人类的游泳技能怎么能和天生生活在水里的鱼相比呢？
就如同鱼上岸，适应力再强也没有陆地生物强，这是一个道理。
以前再怎么憋气厉害。
林川总感觉胸闷。
而这一次，他刚接触到水，竟然有种获得新生的感觉。
“这就是传说中的如鱼得水？”林川兴奋了。
他不再犹豫。
以一个标准的人鱼入水的姿势，纵身跃下水。
到了水下的一瞬间。
林川的身体仿佛一瞬间发生了变化。
两边脸颊生出鳃。
手脚之间竟然慢慢生出一种蹼，连在了一起。
林川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心里一股子兴奋升起。
“这条件，还怕啥海底捞！”林川想到。
双腿一用力蹬开。
他如同一只火箭一样，嗖的一下，窜出去了！
无人机第一次跟在后面有些吃力。
林川的身影在直播间的画面里缩小。
直播间：
【卧槽！主播开挂！】
【开你妹挂，这是玩游戏吗？这特么就不是人类的速度。】
【这长出来的是啥玩意儿？】
【难道林大师的身份是人鱼王子？】
【绝逼是了，不过这难道是我的幻觉？】
【这是安装了电动马达啊，还是我眼睛出现问题，为什么这么快！】
【海豚都没你快，林神！】
【奶奶个香蕉船的，老子看晕了。】
【林大师，你慢点，唔~~疼，眼疼】
【楼上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林大师都开火箭了，我开个车怎么了？看不起我小三轮？】
【你那是小三轮吗？你那是兰博基尼！】
……
直播间气氛被瞬间点炸了。
林川这速度这力量。
这一波接着一波的炸，直播间各种刷起礼物，什么鲨币，什么火箭……
一瞬间，弹幕和礼物都分不清楚河汉界了。
而此时，最兴奋的，是表面看上去最为淡定的林川。
他心里从未有如此震撼的时候。
以前潜水还有点需要用力的样子。
但是现在，这水下仿佛就是他的家，他生存的世界！
他能在这里无线的驰骋，无限的翱翔。
甚至再往下。
不再感受到水压力带来的窒息感，而是越来越如鱼得水，越来越适应。
而且不光是适应。
他在水底的感知也瞬间放大好几倍。
特别是在拥有黑水鱼那种黑暗的水环境的时候，这种感应来到了大约三倍左右。
他甚至能感觉到水草从里刚刚诞生的虾卵有几颗。
多少只虾挂在水草上，随波逐流。
还能感知他这么一冲过去，多少鱼和虾会被他冲走。
他的能力扩大了不止一倍啊！
林川更加兴奋了。
双脚用力一蹬，顺着河流这么飞驰而下！
他转向一条支流，顺着支流继续往前游，一点也不知疲倦。
噗！
哈！
林川在下一刻突破水境，呼吸道新鲜空气。
露在水面的脸上，鳃消失了。
而在水里的手脚上的蹼却还在，林川明白，这是自适应力的结果。
“这里是哪儿？”林川看了看。
突然意识到。
这里已经是河流的一个分支末端，再往下，应该是海域了！
“就这么游到海了？”林川诧异。
他也就游了几分钟吧，就顺着一条支流来到了汇入海之前。
他登上荒岛的地方已经离海域有一定距离才对。
更何况他是随便游的，拐了不少弯路，这也能到海里？
林川想了想，继续向前。
他想到海里畅游一番。
比起小河流，水潭来说。
大海那里才是最深奥的地方。
他冲向水里，继续前行。
直播间：
【沃日，都要游到海里了，这是游了多远？】
【估摸得十几公里了吧？】
【不止，我都好久没见到大海了，你说林神离大海多远了？】
【666】
【奈何文化少，一句卧槽走！】
【可是这时候去大海那里是不是有点危险？】
【林大师还怕危险？你看看，这都牛逼成什么样了？】
【牛逼plus。】
【岂止是培拉式，那就是超级牛逼+plus！】
【你们就不能学我淡定点，林大师的牛逼操作还少么？认真看。】
【对，基操勿六！】
【坐下坐下！正常操作。】
……
林川的各种迷弟迷妹们都被他的泳姿给迷住。
当然更让别人痴迷的。
是那种力量。
人类对于力量，对于比自己强大的人，都有一种向往的感觉。
哪怕是嫉妒，那也是因为太向往了，自己又达不到。
总之，现在直播间是完完全全在认真看。
屏幕前的任何一个观众都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什么又一波的牛逼操作。
然而，就在即将汇入海里的那一段河水。
林川的速度突然慢下来。
慢慢的停住，在原地立着看着前方。
直播间纷纷发文，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继续往前走了？
那是因为，林川脸上的鳃少了一点。
对，是少了一点。
林川眯眼，看着面前的水域。
他仰身向后游了一段。
结果鳃又长回来一点。
向前游又少了一点。
林川登时明白。
是密度。
水的密度。
这黑水鱼是淡水鱼类，常年生活在几乎没有太多杂质的淡水里。
而这里已经要汇入海洋。
海水也有反透，所以密度，盐度，以及杂质都是要多于淡水的。
所以到这里，吞噬黑水鱼带来的变化就少了作用。
他如果继续向前，进入海洋。
估摸，变化会彻底消失。
林川决定向后面游去。
他现在的牧场可养不起海鱼，毕竟还要养那只大黑熊呢！
话说回来，他还要找时间多多了解一下这个牧场。
怎么扩建，怎么划分区域。
这黑熊都吃了他两条黑水鱼了。
虽然存货多吧，但是也经不起这个大哥消耗的。
林川叹了口气，转身游了回去。
逆水行舟。
大约花费了之前两倍的时间。
不过林川在水里也是凭借着鱼类的感知能力，成功回到了阿古朵还有小乌那里。
上了岸，鳃果然消失了。
蹼也不见了。
他又是那个正常的人类。
直播间纷纷在感叹这变化的神奇。
不过也有人为林川解释了，这就是一个科学进化的现象，帮林川打了掩护。
林川默默微笑，转身躺回帐篷里。
等到明天，他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牧场到底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