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日光的剪影中,一点点看着莎莎离开了我,眼泪终于无声的落了下来,莎莎爸爸没有错,常叔没有错,顾城没有错,李大小姐没有错,错的事时光,错的事相遇,错的是哪个害莎莎的人,错的事我们们太弱小了敌人太强大了。
冷静下来之后,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悲伤了,因为我是个理智的人,我知道感情不是一个人的全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那就是揪出那个害莎莎的凶手,好好的惩罚他。可是,这件事谈何容易。到现在常叔都对莎莎的事情讳莫如深,不知道来龙去脉的我,又如何的能找出凶手呢?
而我如果直接得去问,又问不出什么结果来,我不是没有尝试过。常叔好坏他不吭声啊!
正当这个时候,我收到一封神秘的来信,再一次打乱了我的心绪。
我和常叔还有顾城又重新搬回了常叔得别墅,昔日景物一切如旧,只是人不同,没有了看门的李大爷,也没有了和我嘻嘻哈哈热热闹闹的莎莎,我顿时觉得这座空落落的院子冷清了不少。
远处,云朵沉浸在夕阳的最后一抹光辉下,异常的落寞,几只乌鸦飞过,顿时空气中的气氛凄清了不少,我裹着大衣站在风中,感觉到了秋意,不觉微微有些发怔。
正当这时门铃响了,有我的快件。可我没记得我写什么信或买什么东西呀!真是奇怪。我拿着快件,坐在藤椅上,漫不经心的打开,里面是一封信。
宋春风:
如果你不想死的太难看就来找我。我在北冥大厦18层等你,记得一个人来哦!
这封像字条一样的东西明显是没有落款的,但却是火药味十足,有股战书的味道。去就去以为我是谁,是吓大的吗?我想着,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常叔他们。
时间约在下周五,还有几天的时间,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只能尽力做好所有得准备,不停的去学习爷爷就给我的羊皮卷,能读多少算多少,临时抱佛脚,但愿有能用的着地方。
而常叔那边,我总是不见他和顾城,也没有心思管他们早出晚归到底在忙些什么,只是隐隐的听到后院有动静,和下人们说起后院不太平的事情,能有什么事情,难道能有鬼吗?开玩笑!
抱着好奇的心思,这天吃过中午饭,我见常叔不在,用人们都忙些自己手中的活儿,便一个蹑手蹑脚的朝后院的那间屋子靠近。
“呜呜呜……”
靠近屋子的时候我听到了有动静,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嚷。
而后紧接着有说话的声音,“真不知道老大养这废物干啥又费粮食又费事,吃饭还得咱喂他,伺候大爷也不过如此了。”
说话的人虽穿的是便装,但一看就是守卫,搞什么名堂,常叔得秘密还真多啊!我想着,便更加想去一探究竟了。
我折了两只纸鹤在纸鹤的翅膀上画了两道灵符,纸鹤便飞了过去。
“谁?!在那儿呢,别让他跑了………”
纸鹤成功的引起了他们得注意,待二人走远后,我撬开锁子进入了屋内。
到底是什么人,会被常叔关在这样暗无天日的房间内,又到底是什么人需要这样森严的防备。我想不通。
然而进入房间内,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日思夜想所期待重逢的,大胖,我的兄弟。你竟然在这里。众里寻他千百度,你居然出现在这里,起初我是高兴和欣喜的,但转念一想,大胖又怎么会出现这里,便不由得心生疑虑,心里犯了嘀咕。
“大胖,你怎么在这儿,大胖?”
我小声的冲着椅子上坐着的人询问着,可是半天都没有回音,我想这下要糟糕了,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我更没有办法带着大胖离开,于是只好推了推大胖。
“大胖,快走,我带你离开这儿,一会儿就走不掉了。”
可是大胖依旧是坐在椅子上,僵直的背对着我,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急了,只好绕到大胖面前,轻轻的推他,“大胖,你怎么了,大胖。说句话呀,你倒是,他们都快来了,赶紧的,和我走。”
大胖起先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感觉到我手上加重的力道后,大胖这呜了一声,眼皮一动,妈呀,怎么会这样,我顿时惊了,大胖原本应该是眼睛的位置,现在赫然是两个血糊糊的黑洞。
他们狰狞而森然的张着,好像要将这屋子里的一切包括我都吞噬掉。这到死是个什么状况,大胖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我顾不得腿软,拉起大胖的手就要带他走。
谁知,大胖社体挪动的瞬间,有无数小蛇瞬间的从那两个幽深的黑洞里钻了出来。并且快速的吐着芯子朝我游了过来。
我是最怕蛇的,见到这些涉,不免心中大骇,正欲呼救,不远处传来一声虎啸,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不远处奔了过来,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小白的样子。可是天呀,我的上帝,那就是小白。
于是乎,一场蛇虎斗的好戏,在我眼前上演了。就在我看着小白处理干净所有的小蛇,忍不住为它点赞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常叔,不咸不淡的掌声。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白虎的力量终于觉醒了,春风你如虎添翼啊!”
“常叔,你早就知道对不对,那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大胖的事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会在你的监控下生活,他不是只是误食了爱情发酵粉吗?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
一见常叔我立马坦诚的将自己的疑问一一倒了出来,不是我心中没有疑惑,不是我还信任着他,我只是想给他机会,听听他怎么解释。
“还有,莎莎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说来话长了,以后我再说给你听!春风先跟常叔回去。”
常叔说着就又来拉我,以为我是傻子吗,以为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空气吗?常叔,你究竟欺瞒我到什么时候才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