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裴琳被挤到了角落里,她惊恐地捂住胸口,双手抵在傅兆琛肩膀上。
对上男人眸中的欲色,她大着胆子凑上前,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
讨好道:“可以换个地方吗,会被看到的。”
车外还在奋力挣扎的叶祁安,在看到裴琳主动凑上去的那一刻,整个人就像脱力的鱼一般,直直垂下去,不再挣扎。
目光却死死地盯着轿车内刺眼的一幕。
显然,傅兆琛对这一套很受用,眸中的情欲更盛,捏住裴琳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同时车里的挡板降下,将他们与外界隔绝。
他当然不可能让其他人看到她这副模样,男人目光灼灼盯着眼前这副酮体。
手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把扯到怀里。
“取悦我。”
喑哑磁性的嗓音钻进她的耳道,酥酥痒痒的,裴琳眼神迷离,细嫩的手指被男人的宽厚的大掌带着下移……
飞机场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
路过的行人都不由得被大门前那一辆辆气派的豪车吸引了目光。
尤其是,
最开头那辆从头到尾都不停摇晃着车身的劳斯莱斯。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看到车牌号,门口的保安只敢观望,不敢上前说道。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劳斯莱斯车身不再晃动。
半晌,并排着的一辆辆豪车,引擎齐齐发动,车子呼啸而出。
不到三秒,车子隐没入了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阳光下只看到了飞扬的尘土。
车上,
窗户打开着,暧昧旖旎的气息早已随风散去。
男人一脸餍足,修长的双腿交叉着,慵懒靠坐在椅背上,整个人衣冠楚楚,完全看不出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反观一旁的裴琳,早已因为承受不住昏睡过去。
身上套着男人宽松的外套,才堪堪将裸露在外的肌肤遮掩住。
狼狈至极。
不多时,车子缓缓停在别墅门口。
傅兆琛利落抱起昏睡中的裴琳,朝屋内走去。
保镖紧随其后。
“查一下裴琳怎么订的机票。”
扔下这句话,傅兆琛抱着人,头也不回走进了房间。
书房内
傅兆琛正低头处理文件,房门被敲响,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
“主子,这是你要的信息。”
将手中的文件递过去,男子恭敬说道:“夫人是从医院的医生手中取得的电话,通过联系叶祁安先生购买了机票。”
“嗯。”
傅兆琛手中笔尖顿下,眼皮轻掀,“叶祁安呢?”
对上傅兆琛阴翳的眸光,男子慌乱低头,“据我们的人所查,叶先生一个小时前坐上了最早一班航班,出国了。”
“嗯,下去吧。”
听到这,傅兆琛才满意点头,继续埋头处理工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内。
大床上裴琳睡得正香,脚底板生出的一阵痒意将她唤醒。
从床上坐起发现是呦呦在捣鬼,裴琳无奈中带着宠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柔声问道:“呦呦,怎么了宝贝?”
呦呦没有应答,只是眼巴巴地盯着她,手臂曲起,手指不停扣着书包带子。
等等,书包带子!
差点忘了,要送呦呦去幼儿园的。
裴琳懊恼般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刚要起身却因为浑身酸痛又一屁股坐下。
身体的痛感帮她回忆起昨天的疯狂。
不是说对她没兴趣吗?
昨天傅兆琛就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一遍又一遍地掠夺着她。
紧赶慢赶,终于准备好。
裴琳抱起呦呦,刚要走出大门,眼前伸出一双手将她拦下。
“什么意思?”裴琳看向门口的保镖。
保镖不语,半晌,被她盯得没办法了,才堪堪开口。“夫人,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奉谁的命?”
裴琳目光凌厉,想以此来震慑住他,没成想保镖不为所动。
她气愤转身,却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
他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裴琳心底没由来的慌张,昨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这段日子,呦呦上下学由司机接送,你就待在家里,哪也不许去。”
男人语气不容置疑,裴琳深知她没有权力说不,只能无奈妥协。
眼睁睁看着呦呦被带走。
回头看到傅兆琛双臂大张,撑在围栏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带上放在柜台上的文件,来书房找我。”
说完,男人的身影消逝在转角处。
站在原地出了好一会神,裴琳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柜台上的文件。
房门虚掩着,没有完全关紧。
裴琳伸手覆上门把手,却迟迟没有推开。
接下来,想必又是一场凌辱和折磨在等着她。
她该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么多年了,还是没能习惯。
指头微微蜷缩,重重呼出一口气,最终她还是推开了眼前这扇虚掩着的门。
没事的裴琳,没事的。
她在心底不断暗示着自己,一步一步朝傅兆琛走去。
“你要的文件。”
裴琳背脊挺得笔直,定定站在书桌前,将文件递过去。
男人像是没听到一般,眼皮都不抬,依然忙着眼前的工作。
就在裴琳腿酸地快要坚持不住时,傅兆琛终于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他向后仰靠在椅子上,接过文件翻看了起来。
没有得到傅兆琛的允许,裴琳不敢出去,只能坚持站着等他发话,让她滚出去。
“啪嗒”一声,男人大手合上文件。
他抬头看向面前站得笔直的裴琳,轻勾了勾手,“过来。”
傅兆琛散漫的态度像极了在对待一条狗,也是,她可不就是他的狗吗,被他栓在手里,任他肆意凌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长时间的久站让她脚底发麻,裴琳缓缓挪动,绕过桌子来到男人面前。
傅兆琛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移到裴琳手边。“吃了它。”
药瓶上的功效很显眼,促进卵巢排放更多卵子,增加怀孕几率。
裴琳手指头微动。
看出她的犹豫,傅兆琛脸色黑沉,“裴琳,你以为你有反抗的能力吗,昨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最好是乖一点。“
“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呦呦。”
傅兆琛是知道她的软肋的。
提到呦呦,裴琳淡漠的眉眼终于有了些许松动,她利落拿起药瓶摇出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