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怎么来了?”
张思瑶听见叶浪的声音,俏脸之上露出了一抹欣喜之色。
“为夫来看看你。”
叶浪强忍着心中的燥动,淡淡说道。
“多谢老爷关心,我已经好多了!”
张思瑶欣喜的说道:“名字我也很喜欢,和几位姐姐一说,她们都说好听呢!”
“那就好!”
叶浪说着,缓缓关上了屋门,走到床边坐了下去。
张思瑶望见这一幕,立马吹灭了烛火,起身走向了床榻。
别看她年纪小,也只有一次,和叶浪的经验。
可为人机灵,一下就看懂了叶浪的意图。
“老爷,今晚我来服侍您吧。”
张思瑶坐到了叶浪的身边,小脸羞红,娇滴滴的说道。
“好。”
叶浪点了点头,搂着张思瑶,缓缓躺倒在了床上。
……
次日一早。
叶浪搂着张思瑶还在睡梦中,被一阵急促的鼓声吵醒。
“什么动静?”
叶浪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张思瑶也醒了过来,说道:“老爷,是有人在外面,击鼓喊冤吧!”
叶浪无可奈何,强撑困倦穿上了衣袍,向着屋外走去。
“老爷,您的官服!”
张思瑶轻声喊道。
叶浪脚步一顿,回头看去。
见张思瑶的手里,捧着一件崭新的官服。
“老爷,这是我从丫鬟们那要来的,上任县令的官服,崭新的,还没穿过呢。”
张思瑶说道:“昨晚,我给您改了改,您穿上看看合身吗。”
“娘子真贴心!”
叶浪笑了笑,连忙走上前,接过了官服。
难怪,昨夜行事过后,张思瑶又从床上爬起,点上了油灯。
当时,累得睡着了,就没多过问。
没想到,娘子竟是为自己改官服!
“娘子真是心灵手巧,我穿上很合身!”
叶浪穿上官服,十分的贴合,如同量身定做的一般。
“那就好!”
张思瑶会心一笑。
得到了叶浪的夸赞,就没白忙活!
……
很快,叶浪来到了公堂之中,坐在了官椅之上。
堂内,数名衙役手持杀威棒,在县衙两侧整齐列队。
张强笑脸盈盈,望向叶浪问道:“老爷,升堂吗?”
叶浪拿起惊堂木,朝着桌案上拍去。
啪!
惊堂木落下!
叶浪朗声喊道:“升堂!”
闻言,衙役们立马用杀威棒一端,用力的撞击地面。
杀威棒发出哒哒声响的同时,众人齐声高喊:“威武!”
只见,两位身着华贵的年轻妇人,在衙役的带领下,来到了公堂之上。
其中一个少妇的怀里,还怀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扑通!
两位妇人,同时朝着叶浪跪了下去。
手中空无一物,身着粉衣的妇人,立马扯着嗓子,大声哭喊道:“县令大老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她抢走了我家儿子,还让我儿认她做母!”
怀抱孩子,身着紫衣的夫人,也不甘示弱,朝着对方呵斥道:“这分明是我家儿子,你可别胡说八道!”
粉衣妇人抹着眼泪,一脸的委屈:“你生的,分明是个女婴,抢走我儿子,无非就是帮着你夫君继承家产!”
紫衣妇人冷哼一声:“生女婴的分明是你,妄想抢我儿子,觊觎家财!”
“你……”
粉衣妇人还想说些什么。
这时间,叶浪拍击惊堂木,皱眉道:“行了,肃静!”
听这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的,头都大了!
话音落下!
两个女人立马安静了下来。
叶浪望向,堂下跪着的两位妇人,问道:“本官问你们,你们是什么关系?”
粉衣妇人道:“我夫君是她夫君的弟弟!”
紫衣妇人道:“我夫君是她夫君的哥哥!”
“这么说,你们就是妯娌关系了!”
叶浪轻笑一声,又问道:“那你们刚才说的家产,又是怎么一回事?”
“县令大老爷,我夫君家中在青山县经商,颇有资产!”
粉衣妇人答道:“家中阿翁曾许诺,谁能先为家中延续香火,资产就交由谁家继承!”
“我与她同时有孕,经受十月怀胎之苦后,我诞下一男婴,她生的是一女婴。”
“怎料,她竟将女婴抛弃,抢走了我家儿子!”
听见这话,紫衣妇人勃然大怒:“你胡说!”
“安静!”
叶浪再度拍击惊堂木:“本官自有判断!”
说着,他观察起了两位妇人。
若是放在现代,只需要做个亲子鉴定,便可以迎刃而解。
无奈在这大乾王朝,事情就要麻烦许多。
不过,他也有办法解决!
“本官有注意了!”
叶浪对张强道:“你去把婴儿抱来!”
“是!”
张强不明就里,但还是听话照做,走上前就要接过紫衣妇人手中的婴儿。
“你要做什么?”
紫衣妇人护着婴儿,不愿给张强。
叶浪望着紫衣妇人,质问道:“本官自有公道,你不配合本官断案,莫非是心里有鬼?”
“我怎么可能心里有鬼!”
紫衣妇人冷哼一声,将婴儿递给了张强。
张强接过,转身来到了叶浪身前:“老爷,孩子抱来了。”
“你抱着就行!”
叶浪说着,又对两位妇人道:“你们起来,听我口令,这孩子谁能抢到,便是谁的!”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还以为,叶浪能有什么好办法。
结果,竟是靠争抢!
如此一来,不就是比力气?
谁力气大,孩子就归谁!
“县令大老爷,这,这样不妥吧?”
粉衣妇人为难的问道。
“怎么,你难道在怀疑本官?”
叶浪反问道。
“没,没有,可是……”
“行了,就按本官说的办!”
叶浪轻呵一声,然后喊道:“预备,开始!”
话音落下!
紫衣妇人率先反应,如同饿狼扑食一般,朝着张强怀里的婴儿冲去。
粉衣妇人慢了一步,回过神来,也赶忙上前争抢。
二人分别拽住了襁褓的一角!
那紫衣妇人,一副咬牙发狠的模样,用力猛拽!
粉衣妇人却犹犹豫豫,见争抢不过,竟松开了手,任由紫衣妇人将孩子抱在了怀里!
“就凭你,你拿什么跟我争?”
紫衣妇人抱着孩子,得意的瞥了粉衣妇人一眼。
“我,我的儿子……”
粉衣妇人则是站在原地,用衣袖抹起了眼泪。
叶浪沉了口气,朗声道:“好了,本县令有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