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字体和消息让卫若华感觉到非常刺眼,就像是一把把很利的刀戳在她的眼睛里一样。
赶紧将手里的这些资料反扣在桌面上,她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
为这种生气是不值得。
现在专心的最后是搞好实验,然后跟陈秉严结婚。
只要这两个事情完成了,对于卫若华来说就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
眼看着还有几天就要过年,陈秉森想着这段时间一直在宋氏集团忙活,连陈氏集团都没去。
家也没回一下陈秉严也没有联系他。
可就算是如此,陈秉森想着还是得回去一趟。
但万一陈秉严以为自己死在外面了呢。
所以还是得好好去慰问一下这个好哥哥。
当陈秉森来到别墅门前,想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别墅门口的密码换了。
他根本就进不去。
这让陈秉森很不高兴,但高兴归不高兴,今天来这的目的还是得实现的。
陈秉森深呼吸一口气上手按下了门铃。
没过多久,门打开了。
但让陈秉森感到很是震惊。
因为眼前这个人认是宋相思!
他瞳孔猛地一震,身子一僵,整个人大脑空白,脚底像是灌了铅一样走都走不动。
面色不由泛白,唇角而不停地抖动着。
赛琳娜感到奇怪,这不就是陈秉严的弟弟陈秉森吗?
怎么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后来赛琳娜才想了起来,宋相思之所以能到卫若华手里的原因,少不了陈秉森的功劳。
所以陈秉森看到自己惊讶也是难免的。
“相思?”
赛琳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吧。”她走进去又对着厨房说。“刘姨,陈秉森回来了!”
还没等陈秉森回过神来,就看见刘姨手里捧着一杯果汁走了出来。
陈秉森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一直盯着赛琳娜的脸看。
然后转头就走。
听见一楼传来的声音,陈秉严刚想要下楼。
就正好在二楼楼梯转角处看见远去的身影。
陈秉严不由皱着眉头,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
但如果这家伙要是再触碰自己的底线,绝对不会轻饶。
陈秉森离开陈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给了卫若华。
他想问清楚,为什么宋相思会出现在陈家?
这怎么可能呢?
太不可思议了!
卫若华那边现在正好是晚上,见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整个人都很不耐烦。
本来想拒接的,但不小心滑到了接听键。
她只能把手机放在耳边,无奈的说道:“谁呀?我在倒时差。”
话音一落,就听见手机那边传来一阵不满的声音。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让宋相思回国了呢?还出现在了陈秉严身边。”
听见宋相思回国几个字,卫若华一个激灵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坐在床上愣了几秒钟,然后挠了挠头,才想起来,宋相思就在实验室里,回去的是赛琳娜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宋相思就在我所在的实验室里,怎么可能会到国内,在国内的那个根本就不是宋相思!”
卫若华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不大不小的嗓音夹杂着无限怒气。
陈秉森听着她这样说,整个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又开始急躁起来。
“怎么不可能是宋相思?我亲眼看见了宋相思就在别墅里!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来陈家看一看!”
卫若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再一次挠挠脑袋,示意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
她深呼吸几口气,耐心的说:“咱们能不能安静,我现在是在国外,不是在国内,我正在倒时差。”
“我都已经跟你说了,宋相思是在国外不是在国内。”
“在国外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宋相思!世界边上迷人,为了实验发展顺利,所以才让一个像宋相思的人回到陈秉严身边。”
电话那边明显愣了几秒,卫若华似乎又想到什么,说:“这件事情关于上面机密,我们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是签了机密合同,不能告诉任何人,现在我告诉了你,所以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你我都没命。”
说完,卫若华把电话挂了,直接将手机调成静音。
倒头就睡。
陈秉森站在原地拿着手机,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说的是真是假?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操作?
第二天一早,陈秉严带着赛琳娜来到一个地方,他害怕赛琳娜受凉,特意给赛琳娜带了一件大衣。
今天与他们随行的不仅仅是曾助理,还有有刘姨。
两个人坐在后座,陈秉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赛琳娜,赛琳娜昨晚上没睡好,现在正靠在窗边闭着眼想要养一养精神。
陈秉严直接伸手,长臂一捞,将赛琳娜整个人带到怀里。
赛琳娜猛地睁开眼睛,诧异的看着他,随后想到了些什么,又露出一张幸福的笑容。
她的脑袋往陈秉严胸膛里钻了钻,柔和着嗓音问:“我们今天到底要去哪儿啊?”
去哪?
这个问题在陈秉严心里理想了很久。
是昨天晚上才得到的答案,对于父母的死,他也有一份责任。
所以从他们下葬到至今都没有去墓地看望过,于情于理,这都不是一个孝子该做的事。
不过好在现在宋相思也回来了,所以就想着带着宋相思一起去看望一下父母,也马上要过年了。
这还是第一个没有父母的年,多多少少对陈秉严来说都有些失落。
陈秉严低眸看着怀里的人,嗓音十分低沉:“我带你去见我的父母。”
赛琳娜心中咯噔一愣,父母?
完蛋了,如果我被他爸妈看出来什么怎么办?
这是赛琳娜心中的第一个疑惑,然后就问:“那我要不要带什么东西呀?”
刚问出这话,赛琳娜心中就后悔了。
她后知后觉,其实,陈秉严的父母早就死。
而且,他父母的死宋相思也掺和在其中,这样一说,的确是显得尤为……
赛琳娜赶紧打圆。
“我的意思是,就是……”
陈秉严扬起一抹苦涩的笑,缓缓摇头,“我知道你的意思。”
这样一搞,整个车厢在无人说话,就连躺在陈秉严怀里的赛琳娜也没了心思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