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宋相思小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儿,家里有什么人,对陈秉严的态度如何。
他们并不知道答案的对错,所以让另外一个没陌生人去找宋相思对答案。
“您好,宋相思小姐,我这边是记录实验的老师,您可以叫我老师。”
宋相思皱着眉,惨白着一张脸并未说什么。
不知道这些人又在搞什么花样。
每次都是一样。
“没事儿,你问吧。”
“不知道您适合您的先生什么时候认识的?”
宋相思不解,自己作为实验体,跟认识陈秉严有什么关系?”
看出她的不对劲,那人笑了笑。
“这有关实验体的心情变化,所以我们得记录群,还有请宋相思小姐不要见外。”
这次聊天差不多维持了两个小时,宋相思把之前和陈秉严几乎全部经历过的事情都说出来。
聊完天之后发现赛琳娜不在。
就去问甘嘉庆。
“你知道赛琳娜在哪里吗?为什么我没见到。”
甘嘉庆回答。“本来就不是实验室里的人,也有自己的生活她,应当是出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甘嘉庆的声音很柔和,就算没有感情,听起来也让人忍不住感到温暖。
宋相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里划过一丝落寞。
“别伤心啊,在这个实验室里面你不是还有我吗?”
宋相思身子一僵,缓缓抬头看着甘嘉庆。
你?
“你只不过是个医生而已,我能跟你有什么感情?”
“可是你帮助过我不是吗?”甘嘉庆笑了笑,面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宋相思沉思片刻,想了想说道:“如果我真的帮过你的话,为什么你并没有报恩啊?”
“也不用说报恩吧,可是我也没见得你帮我。”
甘嘉庆拿着面包吃了一口。
“怎么样才能算帮你呢?在这里对你好去帮你买日常用品以及你爱吃的东西,这难道还不算是帮你吗?”
这个算吗?
宋相思摇头,认真回答。
“这怎么能算呢?”
“如果没有你的话,别人也会这样帮我,难道不是吗?”
听起来好像有几分道理。
甘嘉庆点头。“说的好像也是,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啊?”
“如今我也没什么要你帮。”
宋相思动了顿,继续说道,“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实验室不能回家进行,你们也已经给我打了药不是吗?”
如果回家进行的话,陈秉严会妥协吗?
肯定不会。
甘嘉庆知道宋相思是想家了。
这个忙他还真是无能为力。
看着甘嘉庆不说话,宋相思也闭上了嘴。
过了两天后,宋相思就算没有了赛琳娜的日子也照常生活。
无非就是吃了睡,睡了醒,醒了再睡。
而陈秉严这边就不一样了,因为两边时间不一样。
等他们送到赛琳娜去陈氏集团的时候,是凌晨五点钟。
奈何集团里面是有几个管不了事的保安。
当助理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给陈秉严打了个电话。
这个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天蒙蒙亮,天边烦气一层鱼肚皮。
陈秉严听着对面传来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高兴。
总之他是愣住了。
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去见宋相思。
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宋相思。
因为这么多才让他们把宋相思放回来。
这个时候宋相思应该也很想自己吧。
不是也,肯定是!
陈秉严愣了一会儿后,二话不说就下床穿好衣服,今天的他特意给头发上了一层头油。
就算他再赶时间,赶到公司的时候,也已经是六点二十。
助理提前来到了公司,看见了站在公司门外的一行人。
同样也看在了人群中那熟悉的身影。
刚好他们一行人等着有些饿了,就跟助理说想要先去吃个早餐。
这里本来不想让他们去的,但是赛琳娜开口了。
他无可奈何,只能让他们一块儿去。
所以等到陈秉严来的时候并未发现人,面上的表情一下就黑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
说好的人呢?
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助理上前解释:“是夫人说饿了,他们就一起去吃早餐了。”
陈秉严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顶楼办公室一直在等。
他如坐针毡,在办公室里来回渡步。
恨不得直接飞过去跟宋相思一起吃早餐,见到宋相思。
想着之前落下的那个手机,宋相思没有发现,等有时间一定得还要找宋相思问问。
陈秉严多等一分钟都感觉像是在等了一个世纪。
他强行忍着心中的焦急,害怕宋相思饿着,所以就让他们先吃。
过去了半个小时,已经差不多七点了。
还是没能见到人影。
陈秉严实在是忍无可忍,掀起眸子瞪了一眼助理。
“人呢!怎么还不来!”低沉的嗓音徘徊在办公室里。
不由让人打了个凉颤。
助理立马说:“我这就打电话过去问!”
早就该打了,偏偏等到这个时候打!
气人!
看着助理出去的身影,陈秉严再次站了起来,来到落地窗前,眺望着下边的平地。
门口已经有不少员工来上班。
平常都是九点钟上班的,今天怎么来那么早?
陈秉严皱眉伸出手捏一捏眉心,无奈叹了口气。
助理走了进来恭敬说道:“陈总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陈秉严这才松了口气,希望一切都没白等。
如若不然,一定让他们这群人吃不了兜着走!
陈秉严又继续等着,在落地窗前站了一会儿,又跑去沙发上坐了一下。
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七点十分了。
前台的电话打了上来。
是助理的办公桌响了,赶紧走出去,拿起电话接听。
“助理这边有一行人说要进城走,但是他没有预约,应该放上去吗?”
助理都为陈秉严感到有些高兴,赶忙说道:“赶紧的让他们上来!”
现在公司上班的人还不多,也就十来个。
他们看着这一行人走进来不如有些疑惑。
都是些外国人。
这会做什么?
陈秉严得到消息,正襟危坐坐在椅子上。
下意识掩盖住面上急切的表情,他一定要表现得站如松,坐如钟。
不能让人发现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