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清晨还在浸泡在了昏暗之中,陈秉严开车一路冲到了公司。
陈氏集团的前台是二十四小时值班制的,只是前台的小姐姐也没想到陈总会在这个时间冲到公司,急忙打起了精神刚想要打个招呼,结果人已经一阵风似得冲了进去,只剩下了车钥匙落在了桌子上。
保安急忙去停车,不明白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近公司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大家都有些疲于应付,好不容易热度降下去了些,都乞求千万不要在出任何的事情了。
陈秉严到了总裁办公室的时候,这里已经做了十几个人,全都是陈家重量级的人,李薇在他们面前就显得格外的卑微,尽力的想要阻止他们进入总裁办公室,还好这个时候陈总总算是到了,否则就麻烦了。
“你们想要干什么?”
走过来的陈秉严皱眉的看着陈家这些人,皱眉的走过来说道:“大早上的,怎么全都跑到了我办公室里来做什么?”
陈秉严的爷爷过世较早,但是他一共兄弟七个,这七个人之中有三个并不是共同发展,其中陈文宇的二爷爷和六爷爷都是这样,还有四个则都在陈氏集团苦心经营的。
他们几个当年在公司的时候就因为权利分配不均所以搞的公司乌烟瘴气,后来经过了陈秉严的爷爷和老爹一起努力,这才勉强的把陈氏集团的内部稳定了下来,如今这三个人又安耐不住,真的是不让人省心。
李薇向后退了几步躲在了陈秉严的身边,随后才说道:“陈总,他们几个是过来想要替代您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陈家人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站在了陈家三爷爷旁边的一个年轻男人撇着嘴吧,带着几分流氓气息的说道:“你充其量就是我们陈家养的一只狗而已。”
李薇抓紧了陈秉严的袖子,她在公司做事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人这么侮辱,漂亮的眼睛都红了一大圈。
安慰了下对方的陈秉严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同辈但不学无术的人说道:“陈同,这才没过几年,你是不是又觉得自己行了,是皮痒了么?”
被叫做陈同的人朝着后面缩了缩,面对陈秉严他还是有点畏惧,应该是在他的手下吃了不少的苦头。
“爷爷,这个陈秉严如今也太嚣张了,根本不把咱们当成了自己家人看待。”
另外一个年轻人也马上说道:“陈氏集团是咱们陈家的产业,可不是陈秉严自己的资产,绝对不能让他独吞了。”
有人在旁边煽风点火,几个年老的就显得很有气势,其中一位就说道:“秉严,我们今天来并非是想要找你麻烦的,我们只不过是想要问问,如今的公司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一直都在等你说,但是你从来都不主动和我们说,如今陈家我们这些老头子还没死,你也不能这么不把我们当回事吧?”
说话的这个是三爷爷陈耀祖,其余的三兄弟之中就属他最能闹腾,其余的两个人都是被带着跑的,只要是能把这个人给搞定,其余的人也就不成问题了。
听到了对方对自己这么兴师问罪,陈秉严就只是说道:“三爷爷,这件事情并非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公司最近事情太多,我自己想要处理需要一段时间,所以只是暂时没有过去和你们说而已。”
“你一个人忙不来?那好啊,让你的这些弟弟妹妹们也帮帮忙,他们正好也在家里闲够了,你也好带带他么这些不成器的人们。”陈耀祖朝着身边的几个孩子挥挥手示意,他今天就是想要来抢权夺位的,所以见缝插针,就是想要重新进入公司,对公司进行控制。
陈秉严自然是对他们这些人严防死守,听罢也就只是微微一笑的说道:“恩,三爷爷这么说也是,正好我分公司有几个缺位还挺重要的,就让他们来帮我。”
两个人都不正面拒绝这件事情,但是偏偏也不答应,就是在互相推诿。
陈耀祖呵呵的冷笑了声,手中的拐杖重重的砸了下地面说道:“秉严,你是不是真的把我们这些老家伙们不当回事了,你倒是挺会敷衍的,我说的是让他们来总公司。”
“三爷爷,你也知道,当初我们家的内部是签署过合约的,你们几个人亲自在上面画押,公司这一块你们只分红,股票的委托权和总公司人事绝不会染指,如今你们擅自要把人安排到公司里来,是想要打破合约的么?”
陈秉严也收回来了很好的态度,义正言辞的说道:“三爷爷,当初你白纸黑字的写明白了,如今出尔反尔,可就不对了。”
如今的陈秉严虽然手中握着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但是这百分之七十是家族股份,其中的三十五都是其他三家合分的,自己只是有代理权而已,如今他们突然出现找事,这绝对是自己不想看到的最为难的局面。
这些人陈秉严当初不屑出手,如今确实无法出手,随意只能是和他们讲道理,如果讲赢了自然是最好的,就算是讲不赢也没有关系。
从股份上来讲,丢掉了这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自己依旧是公司最大的股东。
“要和我讲合约了是吧?好,把当初的合约拿出来。”陈耀祖伸出手,旁边有律师把他们当初签下来的合约递了过来,几个人摊开仔细地按照上面的内容一个个的读了遍。
其中有个很不起眼的条款是,陈秉严必须要结婚状态下才能够拿到永久代理权,而如果是单身的情况下,他们是有权把代理权给拿回来的。
而单身旁边还有一个署名,那就是丧偶。
如今宋相思才刚刚出事,这些人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想要拿回来自己的股份,这个无非就是牵强附会的想要找个借口而已,并且这样的借口的确是不怎么好。
陈秉严听了他们的话,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反问道:“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