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思身心疲惫,肚子虽然饿。
看着一桌子的佳肴,空中飘散着菜的香味。
但宋相思是真的吃不下去,面对这么尴尬的气氛,谁又能食欲大发。
汪乘哲。
不错,汪乘哲才不管三七二十一,饿了就吃。
像是几天没吃饭,一样狼吞虎咽。
半晌之后,宋红豆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抬起头来看着宋相思。
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今天我来其实是想问一下你,你没事吧,我看到报道新闻。”
“不过新闻压下去的速度很快,想必是姐夫压下去的吧!”
宋相思心里有些惊奇,她还是第一次听见宋红豆叫陈秉严为姐夫。
难道宋红豆真的是回心转意了?
可宋志成是真的不见了吗?
汪乘哲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本是低头干贩子他听说宋相思出事了,连忙抬起头来。
一桌子的人都看向宋相思。
还没等宋相思说话,汪怡先反应过来给宋相思开脱。
“你看看你相思现在都在这坐着吃饭了,你有什么事啊,你就别担心了。”
宋相思点头。
话是这样说了,但现场还是有人不太相信。
汪乘哲就说:“你给我闭嘴,你倒是在现场吗?你就知道,这种事情,当然是要当事人来说了。”
“嘿你!”汪怡听着汪乘哲那不满的语气,心里的气一下就下来了。
为了阻止他们兄妹俩在现场吵架,宋相思赶紧说道。
“没事,汪怡说的对,我如果真有事的话,我现在也不会坐在这了。”
“虚惊一场罢了,而且有陈秉严保护我,我什么都不怕。”
这句话出自真心。
但这会让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暗自伤神。
各有所想。
汪怡笑着说道:“就是,陈秉严这么神通广大又有谁能伤得了咱们相思啊!”
她很是为自己的好姐妹找了个这么好的老公而感到高兴。
“不过话说回来,相思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汪乘哲有些不解。
“被人绑架了,当时我也在场,两个人一起被绑进去的又一起被放出来的。”陈秉森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饭菜,一边慢慢地说着。
“一起去警局,然后就回来了,紧接着你们就来了,大家就呆在一块吃饭。”
“今天就是发生了这点事。”
他说的云淡清风,好像不把绑架放在眼里似的。
但汪乘哲知道,绑架事情的严重性,不羁的脸上多了一丝沉重和严肃。
“什么!你被绑架了?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绑你?陈秉严到底是做什么吃的?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
汪乘哲的声音不大,但现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宋相思总觉得这些事是在挑拨离间。
她觉得男女对她很好啊!
不存在什么保护不了。
相反还每次在宋相思出危险的时候,陈秉严都会及时出现。
“你懂什么呀,不懂就别乱说好吗!难道就像你一样一事无成?上次让你去帮相思开脱你事办成了吗?”
汪怡有点看不下去。
汪乘哲也不好意思再说话,继续低头干饭。
“呵呵。”宋相思干笑两声。“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啦。”
而且现在宋相思有陈秉严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的保护。
只要陈秉严能够好好的保护自己就ok了。
这顿饭吃的实在是太漫长了,漫长的宋相思脚下都能扣出三室一厅了。
又过了一会儿,汪怡吃完饭了,把碗放在桌子上。
她看向还在吃的汪乘哲,就说:“你怎么还没吃完,赶紧吃啊,现在都八点了,天黑路不好走,赶紧吃吃完回去了!”
汪怡话是对着汪乘哲说的,但似乎又有点像是在赶宋红豆走似的。
汪乘哲直接白了一眼汪怡。
“我想一会儿走就什么时候走啊,你这个做妹妹的,怎么管的这么多?”
汪怡梗着脖子说道:“我我管的多么!我是在担心你好不好?”
陈秉森拿出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
“天确实不早了,两位吃完饭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天黑路的确是不好走,一而且宋红豆你还是女孩子呢。”
宋红豆微微一笑,眼珠子骨碌一转看向宋相思。
“我一个人在家是有些害怕,不知道姐姐能不能陪我回去啊!”
汪怡当即反应过来,搂着宋相思说。
“那不行,今天晚上我和宋相思说好了,我们俩要住在一起的哒,而且还要在同一张床上睡。”
“我俩从小都是这么长大的,你没有和宋相思睡过不知道宋相思的习惯,我怕你们会不适应,还是算了吧,宋红豆你还是一个人睡得好。”
宋相思很庆幸自己能有个这么好的闺密。
“的确,我不习惯跟陌生人睡觉。”宋相思说着。
似乎好像在说宋红豆是陌生人一样。
“你不是有其他小姐妹吗?这个家里没什么人可以叫点人去家里玩啊,陪你一起睡觉啊,这样就不害怕了。”
宋相思很是认真的说着。
陈秉森这边又扭开瓶盖给宋相思倒了点牛奶。
“这是你最喜欢喝的牌子,等会,你睡觉的时候我再给你送点去。”
宋相思连忙拒绝拉着汪怡的手站起来。
“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在喝牛奶,半夜开始上厕所了,我先带着汪怡上楼休息了。”
“你们慢慢吃哈,就算到明早上我也没意见。”
眼瞧着宋相思走了,再生的所有人都没了兴致。
他们本就是奔着宋相思来的,现在宋相思不在,他们也不好再留在这里。
就各自散去了。
宋相思虽然说不喝牛奶,但陈秉森就是执意要给她送去。
敲门声响起,汪怡正在厕所里面洗澡。
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宋相思不忍皱眉,问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给你热一杯热牛奶,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怕你睡不着觉。”
这里面没有反映陈秉森又说道:“你不用全部喝完的,我只给你热了一点点。”
宋相思很是无奈,将手里的书放下,下了沙发穿好鞋走上前去拧开门把手。
看见陈秉森穿着一身白色浴袍,手里端着牛奶。
许是头发没擦干,水顺着流在了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