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砰”的一声。
大门被打开了。
两人一同回头看去,走进来的事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紧接着“啪”的一声,灯开了,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
屋子里的灯是一盏黄色的灯泡,有点像零零年代的那种,很有年代感。
借着灯光,她们看清了屋子里的设施,周围全都是一些杂草,和死老鼠死蟑螂.......
两人干呕几声,愣是什么都没吐出来,惨白着一张脸,头发凌乱,根本没有闺秀的小姐的样子。
“又见面了呢。”
闻言,李薇猛地抬头看去。瞳孔极具收缩。
是他!
是......在酒店厕所里的那个男的!
果然,她就知道一定是陈秉严的杰作。
他身后的,都是曾在厕所出现过得,李薇再次感受到绝望。
上次陈何是在酒店,可这一次,陈何都已经被关进了监狱,这个时候有谁能来帮她?
父母吗?
可她的父母现在正在国外啊,她一般大欧式散养模式,一年能见到父母十次就已经不错了。
“你.......”李薇哆嗦着唇,连话都说不出来。
“上次我好想提醒过你,谁知道又惹着了陈总呢。”穿着黑背的男子无奈摇头。“啧啧啧,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脸蛋更加水灵了呢?”
他来到李薇身边,蹲下身来,伸出书钳制住李薇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能清晰看到她眼里的绝望。
他轻笑一声。“放心,反正咱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也知道我的技术,很好不是吗?”
李薇真整个人都是绷着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羽睫轻颤。
在她身后的宋红豆听他们这样一说,就知道那男的想要干什么,连忙说:“我可以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你,一亿,十亿百亿都行!”
宋红豆猩红着双眼,只要能放她走什么都好说,钱嘛,可以出去再借。
“你们还真是一模一样呢。”黑背心男子好笑的看着宋红豆。
“你知不知道我和这小姑娘见面的时候,这小姑娘也是那样说的,可惜,咱们陈总好,每年奖金都很高,我们不需要你所说的那么多钱。”
听见他说不要钱,宋红豆眉尖直皱,眼里噙着丝泪水。
“你们想要干什么?”声音带了丝绝望,颤抖。
黑衣男子说:“没什么,大概这就是你们的报应吧。”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哦,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们了。”
说完,他从腰间取出一条皮鞭。
“啪”的一声,狠狠打在地上。
空中尘土飞扬。
两人猛地扭过头去,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手心都沁出了冷汗,唇上毫无血色。
“上面吩咐,你们两个必须好好服侍在坐的兄弟们,不然,等着你们的就是刑拘,我们这边的刑拘可不只是鞭子哦,你们要想清楚。”
服侍........
听见这两个字,两人自尊心被侮辱的十分透彻。
她们在外面可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
李薇是有过一次,对她来说简直是噩梦!
如果能冲来一次,回到当天的会议上。
她一定会冲出来拦着陈秉严不给走,知道宋相思死了以后才松开!
心底的仇恨慢慢滋生.......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太阳东升破晓,=散发出的黄色光芒为大地镀了一层金色,让人感到暖意洋洋。
宋相思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枝头上叽叽喳喳的鸟儿,床上只剩下凌乱的一滩杯子。
自她早上醒来,就没看见陈秉严人,估计是去公司了。
殊不知,此时,陈秉严出现在了某个公寓里。
“咔哒”一声,门开了。
陈秉严面色不太好,他走了进来,先是环视一圈,随后将目标锁定紧闭的房门。
一个人在家还关什么门?
一个扭头,就看见了另一间房。
洁白大床上躺着的事宋相思的衣服!
他知道宋相思之前是一直住在这里的,但看到她的衣服出现在男人住的地方,心里醋意疯狂滋生。
眼底仿佛有冰渣似的。
站在边上的曾助理察觉到他不高兴,也不敢说话。
陈秉严把视线放在整齐的衣服上,好像要把衣服看穿。
后来又转念一想,衣服能出现在这个房间就说明宋相思当时是一个人住的。
想到这,他心底松了口气,收敛了怒气。
“啪”一声。
另一间门开了。
走出来的蓬头垢面的陈秉森,面上倒是白白俊俊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他不忍皱眉。
相同的,陈秉严看见这张酷似自己的脸,心底总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陈秉森才将视线转移开,心中犹豫一番,还是叫了一声“哥。”
不管怎样,陈秉严是他哥哥的事实改变不了。
陈秉严淡淡“嗯”了一声,示意曾助理把手上的东西放在餐桌上。
是早餐,还是陈秉森最喜欢的山药玉米粥和光头佬饺子以及粉丝。
他最喜欢的,陈秉严都给他带了过来。
陈秉森微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忍住心底的苦愫,不明白的看向陈秉严。
“一大早来,就是为了请我吃一顿早餐?”
陈秉森问着。
陈秉严直接坐在椅子上,把东西拿出来摆放好,声音毫无感情。
“洗漱一番,坐下吃吧,我们两个很久没有这样吃早餐了。”
小时候他们总是在一块儿吃饭吃早餐,就连澡都是一起洗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有些疏远了。
搞得都有点不太像兄弟了。
陈秉森去了厕所洗漱,心底的情绪很是复杂。
他坐在椅子上吃着陈秉严给他拌好的粉,香味飘在空中,不由让人感到流口水。
可在陈秉森嘴里,味如爵蜡。
“怎么样?味道还算是不错吧?”陈秉严轻声摁倒,喝了口水。
陈秉森点头:“还不错。”
“可惜小时候那家铺子拆了,找不到之前的那家,不然还要好吃些。”
他自顾自的说着。
“嗯去,前段时间多谢你替我照顾相思,不过,小叔照顾嫂子都是应该的,对吧?”
陈秉森手里夹着的面顿了顿,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