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落摇摇头,“我早就不是以前的小女孩了,他管不着我,也不会来管了。”
“看来大将军也长大了。”赵念川开着玩笑,“他以前可是你半夜没回去就能带兵包围我的王府的人,如今你好几天没回家都沉得住气了?”
魏落白了赵念川一眼,生气地嘟起了嘴。
王凝节伸手拍了拍赵念川,帮腔道,“你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件事说到底还是你赚了。”
“我赚到什么了?要不是我她现在能在这里照顾你吗?还敢帮腔。”赵念川佯装生气地拍开了王凝节的手,虽是开玩笑,他的动作也是放得很轻柔。
魏落转怒为喜道:“是我赚到了,我在这里再次谢谢念川哥哥。”
“不必不必。”赵念川摆手。
“今日是陛下的寿辰,你进宫贺寿了吧。”王凝节忽然问道。
“当然。”
“那……”王凝节好像有话想说,但是又说不出来。
魏落会意,“你们先聊,我去给你们拿些点心来。”
说着她就出了门,并且将门细心地关好。
赵念川看了眼竹临,竹临点点头,也走了出去,守在了门外。
“你怎么也出来了,我一直以为你是念川哥哥绝对的心腹,他什么事都会让你知道。”魏落见竹临后脚也跟着出来,有些不可置信。
竹临回头看了看身后关好的门,往前走了一步,低声道:“我当然是。”
“那你……”魏落指了指那扇门。
“我只是出来防止有人偷听。”竹临没好气地解释。
魏落抬了抬眉毛,“就是防我咯?”
“不是。”
“怎么不是,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
“暂时是只有你,但是谁都有可能来啊,反正魏小姐你别多想,我是王爷的心腹,我不是特意出来防你的。”
“随便啦。”魏落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走了出去。
竹临走回门口,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谁说她改了,明明还是大小姐脾气嘛。”
屋里的两个人对外面的事情毫不知情,他们靠得更近,声音也更低了。
“你又见到乔洛洛了吗?”王凝节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
赵念川无语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你更关心另一件事呢。”
“对对对,你先说乔洛洛的事嘛,那次一起去齐王府的时候太匆忙了,也没说清楚,我这几天都在想着这件事。”
赵念川皱了皱鼻子,叹气道:“那我先说这件事好吧,她如今就住在我的王府里。”
“哈?到底怎么回事?”
赵念川看着凑得更近的王凝节,感觉他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他其实不想从头说一遍的,毕竟没什么好说的,乔洛洛依然不承认,依然拒他于千里之外,包括他大晚上的为什么会出现在王凝节的床前,就是被乔洛洛赶出来的,但是看王凝节的样子,不告诉他的话他就快憋死了。
“好了,就这些,我说完了,我跟你说说我母妃的事吧,德……”
“等等,你都没说三皇子是什么反应,他不会舍不得吗?毕竟之前他们的关系那么好。”王凝节还陷在乔洛洛的事情里没出来。
赵念川无语望天,“你要是听情报的时候有这个分析能力就好了。”
“我一直都有啊,”王凝节无辜地看着赵念川,“你是不是吃醋,故意没说三皇子的事情。”
“好好好,三皇子舍不得,送到了王府,然后就被我赶回去了,行了吧?”
“哦,我就说……”
“行了!”赵念川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句。
“好好好,下次你再详细地跟我说,现在说说德妃吧。”王凝节一副害怕的样子,连连认怂。
“要不是看在你还有伤的份上,你这副样子看我不打你!”赵念川好气地看着王凝节。
王凝节耸耸肩,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不跟你计较,你要快点好起来,如今洛洛已经在我身边了,我该好好帮我母妃回报一下那些人了。”
见赵念川的神情认真起来,王凝节也收敛的笑容,皱起了眉头。
“德妃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就是父皇真的有废后的打算,于是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当今皇后感到了威胁,于是她去告诉了她的父亲,也就是大将军,大将军找到了太后,于是太后在后宫施压,大将军在前朝联合自己的亲信施压,逼迫父皇将母妃打入冷宫,他们列举了很多条莫须有的罪证,父皇迫于压力,也为了保护母妃,答应再不见她,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能保住,母妃被人下了毒,在生下我之后就去世了,至于是谁下的毒德妃说她没有查不出,但是父皇肯定是知道,因为他在得知消息之后很平静,然后下令封锁了所有的消息,并且残忍地将母妃的痕迹从后宫抹去,除了我,我是母妃存在过的唯一证据。”
王凝节低垂着双眼,张开手抱了抱难过的赵念川,“我们会让淑妃娘娘的存在被世人所知的,会让大家知道曾经还有过一个淑妃娘娘,她是那么地贤良淑德,而残害她的人是多么的卑鄙可耻。”
赵念川摇摇头,“不重要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只想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我会帮你,别忘记我,我会永远站在你身后。”
“当然,你才是我的兄弟,我唯一的兄弟。”
“那就是有当今皇后,大将军,还有久未出现的太后,不过太后为什么会听大将军的?”王凝节不解地问。
“因为太后在入宫之前曾是大将军的邻居,他们相爱过。”赵念川说,“不过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你知道的,德妃可不是什么好人,她的话是不能轻易相信,必须我们亲自去验证。”
王凝节点点头,“其中有些事情还是很好验证的,比如大将军以前和太后家曾是邻居,这个还是很好查证的,还有要给陛下施压,前朝的动静也应该不小,还有就是那个毒,当时乔洛洛从你身上检测出了是不是,她能确定是什么毒吗?”
赵念川摇摇头,“她也是自己反复尝试才找到的解毒方法,至于那是什么毒,她也没见过。”
“如果她再见到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分辨地出?”王凝节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