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早就对凤霓裳的样貌倾慕已久,此刻见到凤轻裳这么主动的样子,心里确实是按耐不住,直接把凤轻裳按在了床上。
第二天,凤霓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酸痛,还来不及细想,就看到了二已经在自己面前了。
“你这一天,当了太子妃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看看这都是上三竿了,怎么才刚起来?”
看到凤霓裳一脸慵懒的样子,郑秋云便知道她是刚刚起来,便忍不住嗔怪她道。
凤霓裳听闻此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她也不知道为何,昨晚睡得特别沉,以至于到现在还是全身酸痛,以至于脑袋还有点疼。
可是现在郑秋云在面前,她也不能表现出来。
“姨母,你来的正好,我有点事情想问你一下,这些天我突然想起来母亲,姨母,能不能告诉我母亲当年是怎么离世的?”
话刚一说出口来,凤霓裳就有些后悔了,她突然就有些害怕,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害怕自己没有办法去面对整件事情。
一边的郑秋云听到凤霓裳的问话之后,整个人的神色都开始变得不自然了起来,思考了好半天才对凤霓裳说。
“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事情了,我都忘记了,你还记着这些干嘛?虽然说你现在做的太子妃,但是有些事情我这个当姨母的还是要跟你说一下,你母亲已经过世多年了,你也别把这件事情太过于往心里去,否则的话,你母亲在九泉之下也难以心安。”
这些话看似是在为凤霓裳好,可是凤霓裳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提起这个问题的时候,郑秋云神色总有些怪异。
“姨母,你就告诉我吧,我现在也长这么大了,对于那些事情也想好了该怎么去面对。”
看到郑秋云支支吾吾的样子,凤霓裳这才明白过来,她不是忘记了之前的事情,只是不想告诉自己而已。
想到这里,凤霓裳也没有再继续往下问了,只是在背地里,她让拓跋宸轩一直在帮自己调查母亲有关的那些事情。
见凤霓裳终于不再追问当年所发生的那些事情,郑秋云也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要是凤霓裳真的再问下去,她可不知道该怎么样向她解释,毕竟当年的事情跟她可脱不了干系。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之后,凤霓裳便去找拓跋宸轩了,这些天以来,她一直都让拓跋宸轩在背地里帮他查母亲的案子,也不知道他这边有什么线索没有。
“诶,霓裳,你来的正好,我这里有个好消息,正要告诉你呢?你不是一直都在查母亲的案子吗?”
凤霓裳还沉浸在刚刚郑秋云不肯告诉自己真相的事情,一听拓跋宸轩这么一说,瞬间便来了兴趣。
难不成真的有当年的一些线索了吗?要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就算凤霓裳有一些猜测,可是没有证据,什么都是白搭。
“是的,我也是这两天刚知道的,当年侍奉你母亲的宫女,现在还有一个活在人世上,我已经把她叫了过来,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直接问这个宫女吧。”
说完拓跋宸轩拍了拍手,便见从后面走出了一个女子。
看着这女子怯生生的样子,凤霓裳也没有立刻就上去问她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反而是拉着她说了很多家常,这女子才渐渐地放下了戒心,相信凤霓裳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记得那天好像有个药师来过,后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说着宫女还抹起了眼泪,好像是极其不愿意回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凤霓裳看到这个样子,虽说是于心不忍,但是还是,继续问道。
“你记不记得那天我母亲是什么症状?”对此,凤霓裳一直耿耿于怀。
宫女想了想,便继续回答凤霓裳道:“要说有什么症状,我觉得最可疑的就是那天药师来之前你母亲症状还算是比较正常,就只是简单的风寒,可是药师走之后突然高烧不退,面色也苍白的厉害,我们几个姐妹也在背地里猜测,是不是药师的问题,可是,那几个姐妹,不是容貌被毁,就是说不了话了,我当年还是因为家里出了事情,这才躲过一劫。”
宫女的话,让凤霓裳大惊,没想到母亲的死真的有猫腻,怪不得郑秋云不愿意告诉自己,就连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拓跋宸轩,此刻也坐不住了,没想到凤霓裳母亲的死背后还有这样一层内幕,看来一定要找到那个药师才能解开当年的谜底。
“你可还记得那个药师的姓名或者是样貌也行。”
宫女也知道事关重大,而且凤霓裳和拓跋宸轩这样子,一定是为当年的娘娘来证明的,所以便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了拓跋宸轩。
宫女走后,拓跋宸轩一把把凤霓裳揽到怀里:“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拆人去查个水落石出的,只要找到当年的药师,背后那个人就一定能找到你就放心好了。”
凤霓裳还沉浸在刚才宫女所说的那些话中,没有反应过来,听到拓跋宸轩的话之后,点了点头,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她也没指望能够查出什么来,只是凤霓裳觉得母亲就这样去了,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拓跋宸轩从来没有看到凤霓裳这幅模样,她平日里都是一副很要强的样子,一时间见到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由得心疼起来。
本来拓跋宸轩也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况且听宫女所说那个要是当年年事已高,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还在世没有。
没想到只是几日的功夫,便被手底下的人查到了消息。
原来当年的药师此刻正在王富贵家里,当年的事情过去之后,这个药师也不知道,是怕人发现还是怎么,便四处云游,后来有幸被镇南侯府的人,结识之后便一直留在了那里。
一听到这个消息,凤霓裳眼睛一亮:“那我们快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