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拓跋宸轩和凤霓裳都在王府中,不过就是一个在书房,一个在院子里面喝茶。
今日军营中不需要他们,去了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那些个练兵的办法已经广散下去了,不用人监督都可以完成。
“王妃,王妃!”突然,院子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凤霓裳闻声,看向已经跑进来的管家。
“何事这么着急。”凤霓裳淡淡的瞥了一眼管家,缓缓开口。
管家满脸的喜意,手中拿着一张红色的拜帖,也不知道是谁的。
“王妃啊,喜事,大喜事,您看看这拜帖,是从公主府哪边送来的。”
“雪儿?”闻言,凤霓裳更加疑惑了,这小两口自从成亲之后 也很少来王府中,今日怎么就送了这拜帖过来。
这么想着,凤霓裳接过了管家手中的红色册子,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凤霓裳瞬间站起来,眼中带着喜意。
“你确定这是公主府送过来的?”
管家笑眯眯地点这头:“王妃,千真万确,上面还有雪公主的落笔呢。”
凤霓裳又看了一遍 确定了想法之后心中发更加欣喜。
上面可不仅仅是拓跋雪要来她们王府的消息,还有别的消息。
凤霓裳正准备到前厅里面去,却发现院子门口多了一个身影:“皇嫂。”
闻言,凤霓裳立刻走上前去:“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说着,还挽着她:“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还这么冒失。”
听到凤霓裳的叨唠,拓跋雪吐了吐舌头,还是那副调皮的样子:“父皇现在估计才知道这件事情呢,到知道就不告诉皇嫂了,还这么唠叨我。”
凤霓裳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啊。”随后 两人走到了石桌前面:“来,坐着吧。”管家见到这一场面,笑了笑就离开了院子。
南柯和拓跋雪才结婚没多久,拓跋雪就有了身孕,不失为一件好事,再加上凤霓裳也有身孕,两个女儿家又多了一些话题。
“皇嫂,皇兄呢?”拓跋雪一边喝着茶,一边问凤霓裳拓跋宸轩的去向。
“这不是刚准备要告诉你皇兄去,你就过来了么?”凤霓裳笑着。
拓跋雪撇了撇嘴巴,放下手中的茶盏:“那还是等我走了再告诉皇兄吧,不然等下你们两夫妻二人在我面前同时担忧这个,忧心那个,南柯不在,就只有我一个人听着,那可不实在。”
两人就如此交谈着,到底是年级相仿的女子,话题也查不到哪里去,现在两人又同是为人母的人,又多加了一个话题。
“说起这南柯,他今日怎么没有同你一起过来。”凤霓裳见拓跋雪提起了南柯,严重划过一抹暗沉,随后笑着问道。
拓跋雪没有察觉到凤霓裳的目光,双手撑着下巴,目光中带着忧愁。
“别提他了,最近他可以一直忙,一点时间都顾不上我,这不是就找了个由头来找皇嫂聊天了么?”
凤霓裳闻言,一个驸马,能有什么好忙的?
朝廷中的事情,历代的驸马都是很少再去参与的了,毕竟会被人说道,传出去的影响也不太好。
“怎么会没时间陪你呢,在公主府中还不就你夫妻二人,又有谁能够去打扰?”
凤霓裳问道,拓跋雪听到这句话,更是不开心:“哎,哪里得的了清净,自从我们二人成婚之后,一开始倒还好,可是到了后面,就有大臣陆续来访。”
拓跋雪越说越说约不开心,到最后,直接开始埋怨南柯:“到了最近,更是连见面的时间都没有,我一出院子,就能看到大臣们过来。”
凤霓裳心中一惊,若是忙那也许还有理由,可是这大臣们都到家中来了,也就拓跋雪这个缺心眼的什么都不去注意。
大臣一般都不会和南柯这种驸马走得太近,更别提到公主府去拜访,就算是南柯娶了拓跋雪,凤霓裳一凯斯也只会认为他是一个闲人。
可是现在看来,明显有些事情在悄然的改变了。
凤霓裳眼中闪着晦暗莫测的光,心中独自较量着,想着南柯此举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不提他了,倒是皇嫂能不能告诉我,孕妇前期需要注意些什么东西。”
凤霓裳被拓跋雪拉回了现实,也就没有多想了,回答着拓跋雪的问题。
就这样,两人倒是一直在讨论育儿的事情了,没有再提起南柯。
拓跋雪倒是没有坐多久,就离开了,说是下一次还会再来拜访。
凤霓裳笑着应允目送拓跋雪离开,在拓跋雪离开之后,凤霓裳脸上的笑意浑然不见,只剩下一抹凝重。
随即她也待不住了,朝着拓跋宸轩的书房走去,拓跋宸轩一看到凤霓裳就把她拉下来坐着:“怎么过来了?不好好在院子里面休息,你的身子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凤霓裳退了退拓跋宸轩,嗔了他一眼:“王爷,妾身过来自然是有事情要与你说的。”
说着,凤霓裳还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开口:“刚才雪儿过来了,她现在有了身子。”
拓跋宸轩闻言,确实没有什么惊讶的样子,一副早就知道了的表情:“嗯。”
“你不惊讶?”凤霓裳愕然地看着拓跋宸轩,自家妹妹有了身子,不应该有点反应的么?
拓跋宸轩无奈地刮了一下凤霓裳的鼻头:“管家一早就来告诉本王了,要等你们两个来同本王说,可有的等了。”
凤霓裳咳嗽了两声,随后想到自己过来要说的事情,立刻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王爷,最近驸马那边好像有动作,朝中的大臣频繁去拜访他,妾身怕……”
“这件事情,本王也知道,他最近手底下的动作确实是不少,他现在开始对大臣贿赂,笼络了不少人心。”
拓跋宸轩的脸上也带过一抹凝重:“而且,他可不是跟一般的文官走得进。”
闻言,凤霓裳也明白了拓跋宸轩话中的意思,既然不是文官,那定然是武将一些个和军事有关的事情。
他一个驸马,又如何会去跟这些人打好关系?
说的直白一些,驸马是断然不可能会有出京城的机会的,所以要交好,也都是同文官交好的。
反倒是这南柯反其道而行之,去跟一些武将打好关系,甚至是贿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