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宸轩和凤霓裳都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心中对拓跋宸轩那还没有说出来的话已经表示了了然。
要真的是太监,又怎么可能与贺太嫔鱼水之欢?
没想到,皇宫里面竟然是还有太监未净身。
里面传来的声音,让凤霓裳不禁退后一步。
“这也得幸亏是在冷宫,不然这贺太嫔估摸着早就去见先皇了。”
拓跋宸轩低笑一声,揽过凤霓裳的腰肢:“这贺太嫔本来就是初犯,再加上现在父皇不在,我又是个不会来冷宫这边的,她自然是大胆。”
原本这冷宫虽然人烟稀少,但好歹也是有守卫的,只不过现在,因为拓跋宸轩和凤霓裳都不会来这里,皇宫里面也没有其他的主子。
导致这里就荒废了去。
简直是比冷宫还要冷宫。
但这也是方便了那小太监和贺太嫔。
“真不知道当初父皇是怎么想的,竟然是没有处死这贺太嫔。”
要是换成了别的男人,估摸着都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给杀了。
“这个,我倒是略有耳闻,当年贺太嫔母族正在势头上面,父皇也并不是很喜欢这个贺太嫔,干脆就把她放在冷宫,孤独终老,毕竟,有时候孤独一生比死还要难受。”
说着,拓跋宸轩似乎是想到什么,语气变得嘲讽:“只不过,这父皇还是没有料到,着贺太嫔在小这冷宫里面竟然也是混的风生水起。”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并不是这个,而是贺太嫔和那小太监说出来的话。
冷宫里面不重不轻的声音缓缓传来。
“太嫔娘娘,现在韩家三房那边已经处理好了,到时候,他们会直接推翻皇帝。”
凤霓裳一听这话,倒吸一口凉气。
她早就想过韩立那边有不臣之心,可是没有想到这已经是能够让一个小太监随随便便说出来的话。
接下来,她和拓跋宸轩又听到了小太监骄傲的声音。
“到时候啊,奴就会接太嫔娘娘出去当皇后,您届时,可千万不能把奴才给忘了啊。”
“你伺候的本宫这么多年,本宫自然是不会忘了你。”
娇媚慵懒的声音,带着那高高在上的语气。
“那奴才可就要再尽心尽力一些了,给奴才自己,再加一些筹码。”
紧跟着,暧昧的声音再次穿出来。
之后的事情拓跋宸轩和凤霓裳也没心思听了,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干脆离开。
“这韩立看来是忍不住了。”
凤霓裳叹息了一声。
“放心,有我。”拓跋宸轩和凤霓裳携手走出冷宫,一路回到了承乾殿。
“嗯。”
…
“皇上,支援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朝堂之上,拓跋宸轩坐在最上方的龙椅上面,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衬得拓跋宸轩那冷硬的面庞更加的威严。
底下是一众朝臣,陈澈就站在最中央,语气似乎是有些着急。
众人也都能够理解,毕竟这一次出事的可是陈澈的亲生弟弟,怎么着,也是要催促一番的。
拓跋宸轩微微颔首。
昨日他大底也想过一番了:“六扇门门主听令。”
下一秒,孑然从人群中走出来。
“臣在。”
“朕命你,让六扇门众人在两日之内,备好一切,带兵前去支援前线。”
六扇门去,拓跋宸轩比较放心一些。
陈清毕竟是没有带兵的经验,这一次惨败,虽然不是在意料之中,但也并非是在意料之外。
“微臣遵旨。”孑然领命,重新退回队列中。
陈澈也松了一口气,对着拓跋宸轩拱手:“多谢皇上。”
“退下把。”
拓跋宸轩挥了挥手,刚想要退朝,就见人群中又走出来一个人。
仔细一看,这男子一身青色的官袍,莫约二十四五岁,那俊朗的容貌拓跋宸轩莫约是觉着有些熟悉。
稍微思量了一番,拓跋宸轩才想起这人是谁。
男子名叫贺寻,是新晋的状元。拓跋宸轩想着这人背后的身份,微微勾起唇角,并没有道破。
“状元郎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贺寻微微颔首:“启禀皇上,微臣斗胆,想要跟六扇门一同前去支援。”
贺寻的表情忠心耿耿从表面上看,并看不出什么实质上的东西。
“理由。”
贺寻只不过是一届状元郎,按道理来说,也不可能会有这种胆子。
拓跋宸轩倒是要看看,这贺寻能说出个什么理由来。
奈何,贺寻的理由依旧是很官方。
“皇上,微臣自小就想着参军,报效国家,奈何身体不好,只能够从文,现在有了这种机会,微臣定然是不会放过,还请皇上应允,微臣绝不会拖半点后腿。”
拓跋宸轩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微微颔首,应允了。
“朕明白了,朕会一同安排。”
闻言,贺寻面上闪过一抹喜色,立刻拱手:“微臣多谢皇上。”
…
凤霓裳现在已然出宫,乔庄走在了京城的大街上,搜寻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出宫的原因无非就是来找店铺的。
昨日跟拓跋宸轩一提上口,她在皇宫里面也帮不上什么忙,自然是要出来看看这些店铺,也能够找点事情做。
一路上过去,几乎是所有的店铺都被凤霓裳看了个遍。
凤霓裳发现,青楼,酒肆,赌场三个地方是最赚钱的。
不仅仅是赚钱。
自古以来,这青楼,酒肆,赌场三个场合,也都是打听消息的最好的渠道。
皇宫里面消息闭塞,他们如果不仅是有赚钱的来源,还能够打听一些消息,自然是最好不过。
等看了一部分店铺之后,凤霓裳心中暗暗下了决定,即刻来到了韩城,找到了韩意欢。
韩意欢自从上次见过了韩清浅之后,就重新回到了韩城,看到凤霓裳过来,也很是惊讶。
“霓裳,你怎么过来了?”
韩家众人都知道凤霓裳的身份,但是凤霓裳现在也是刻意乔装,就并没有暴露出来。
凤霓裳坐在了韩意欢对面,丝毫没有任何的见外,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茶,才笑道。
“找你谈点事情,可是跟你我口袋里面的银子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