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爽的时候,是相当需要一个人排解郁闷的。
所以,无心拉着向暖就回到自己的小黑屋里,把在纯均府上所见到的事情告诉了她。向暖听完朝着她的后脑勺就是一掌,“你傻啊,当时你怎么不问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来的!”
“我就顾着生气,没想到要问的嘛。”
“就算他喜欢宁安那个疯婆子又怎样,他都说了终身不娶了,他们俩是没有任何可能性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我生气啊。”
“你气什么?气他喜欢宁安啊?这有什么好气的。他不过就是认识宁安比你早而已,你既然那么喜欢他,那就把他生米煮成熟饭,办了!”
“别拿我指挥你的来指挥我。”
馊主意不成功,继续出,“那你就让他喜欢上你嘛!用你的经常在他面前晃悠的政策。”
“那我去他府上卖身。”
向暖的霸王逻辑又开始发作了,“不行,我还在这儿呢,你不能去。你可以等他来这里找连瑕的时候,在他面前晃悠的嘛。”
“……”
*
经过长达数时辰之久的排解郁闷活动,朱无心又开始生龙活虎起来。
管她宁安什么的,只要他俩还没结婚,她就有的是机会。
“向暖,我发现纯均一个最大的特点。”朱无心拉着向暖开始叨叨起别的事情来。
“什么特点?”
“他说话都不超过六个字。最多的就是六个字。”
“这么说的话,我也发现连瑕一个最大的特点了。
“什么?”
“他见到让他开心的事情,最喜欢说,有趣,有趣,非常有趣。这八个字。”
“我觉得纯均好冷啊好冷。”
“我觉得连瑕好温柔啊好温柔。”
“……”
于是,两个怀春的少女,在这风轻云淡地夏日午后,针对两人心中喜欢的那个人,展开了热烈的讨论,而被他们讨论着的两个人,此时,则在静静地喝着下午茶。
连瑕吃过午饭后,就去纯均的府上看他去了,跟着他进到“无雅斋”看到里面的一副画就开始大笑起来,“哟,这画你还挂着呢。”
纯均看也不看那画一眼,“没空撕。”
连瑕笑靥如花地走到画面前,“你说,要是别人看到你这卧房里挂着一张宁安的画像别人会怎么想?谁能想到本王我给你挂的啊,铁定都以为是你暗恋宁安所以挂着睹画思人呢。”
“你,撕了。”
“撕了作甚?反正你平时又不睡这屋子里,就挂着呗。万一你想拒绝哪个小姑娘,往那画像上一指,准认为你有心上人了,不会在纠缠你的。”
连瑕笑着走回桌子前,不再就画像的问题调侃纯均,而是直接切入正题,轻佻的眼尾收起,面容一整问道:“我听探子说你受伤了,是——他伤的吗?”
纯均点点头,“他毒发了。”
“上次悦来客栈的事情已经惊动了父王。想要保住他的命,你必须看好他了。否则……”连瑕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在这个时刻,随从匆匆忙忙地冲进来回报:王府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