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虽然嘴里说着应该，但霍语鸿的神情却不是那么回事。他仿佛认定对方就是冲着他的钱来的。
林羡眼神怪异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确定她不是为了你这个人？”
注意到林羡的眼神，他无奈说道：“只有你是冲着我这个人。其他人都是为了别的东西。”
这么惨？
林羡不太相信，霍语鸿怎么说也是一英俊的男子，就算是冲着这张脸也不亏啊。
她这么想也这么说了出来。
霍语鸿嘴角勾起，眼中的温柔能溺死人：“也就你这样认为。”
林羡只能归结为时代审美不一样，将秦倩文的事情放到一边，把蒋梅花说的话转诉了一遍。
“钱三那边你查到什么了？他在厂里的风评如何？”林羡问道。
“他在赌钱。厂里对他的处理有些奇怪。”
“奇怪？”
“他在厂里时常偷懒不做事，这样的工作态度竟然能在厂里一待好多年。”
“他会不会有跟厂里领导有关系？还是他们厂都是这样？”
“钢铁厂风气正。他家几代单传，他父亲也是乡下种地。”
“那确实是奇怪。除了这些没别的了？他有没有在外面养女人？”
霍语鸿听后脸色一变，严肃说道：“这话不能跟别人说，乱搞男女关系会被判刑。”
林羡受教般地点点头，她又忘了这是七十年代：“我记住了，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霍语鸿摇头：“他除了喝酒、赌钱之外，暂时没有别的问题。”
林羡想到什么，抓住霍语鸿的手说道：“等下。没有别的问题？他家不是几代单传吗？结婚这么久了不着急孩子？”
霍语鸿目光一顿，反问道：“他打语嫣是因为没有孩子？”
“不知道。”林羡实话实说，“我没见过钱三，但语嫣看起来很想要孩子。”
“你有法子带着语嫣去医院检查吗？”
林羡皱眉，语气带着些许不平：“你怀疑是语嫣身体的问题生出不孩子？”
“有这个可能。先检查，若是生不出，离婚也好。若是身体没问题，这个婚必须离。”
林羡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思考了一会，问道：“医院里你有认识的人吗？县里入职之前都有体检，明天可以让她去体检，体检项目上可以作假。”
“有，我明一早就去问问，你等我消息。”
……
第二天，林羡故意很晚才到店铺来，她一进来红妮冲她说道：“霍语嫣在办公室里，正生气呢。”
林羡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给了红妮一个安心的眼神，推门进入办公室。
办公室里，霍语嫣坐在椅子上，见她来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哼了一声：“哟！终于舍得来上班了。当老板就是舒服，想什么时间来就什么时间来。”
林羡无视她的阴阳怪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入职表格放到她面前：“把这个填了，填完后去医院检查。”
霍语嫣立马警惕地盯着林羡，双手将入职表格捏得皱皱巴巴：“为什么要去医院检查？”
林羡重新拿出一张表格，用手指指着体检情况那一栏点了点：“所有员工入职前都做了体检，体检合格才能入职。”
“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霍语嫣不相信。
林羡解释：“店铺是做餐饮，店员身体有传染性疾病会影响生意。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这就是我店里的规矩，你若是不愿意那就走。”
霍语嫣中了林羡的激将法，神情激动地表示：“你不想让我走！你这个店我待定了！不就是检查吗？我还怕它！”